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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不懂感情的——奇葩。
達成一致後,便趁著夜色急速前行,前往任欣茹所在的目的地。
……
一個小時後。
兩人抵達了郊區一破爛的民房前,這便是任欣茹謀害了彭惠後的藏身之地,這裡位置偏僻,瓦房大半部分都被滑坡的泥土所填埋了,只剩下一間廚房還是完好的,房子的主人搬走了,這裡也就沒什麼人來,任欣茹以前出去郊遊時,走近路無意間看到了這個地方,在害死人後,這才心虛害怕的躲藏到了這裡。
白天,她不敢出去,每天都是天剛矇矇亮,亦或者是天即將擦黑之時,偷偷出去在五里路外的小超市買點吃的,擔驚受怕了這幾天,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今晚剛昏沉沉的睡下,便又夢到了彭惠掉進河裡後,那纖瘦的身子迅速發白膨脹,隨後砰的一聲爆炸了。
夢裡,那血腥味,河底的淤泥腥臭味道都好似能聞到,逼真得極其可怕。
“啊~”被嚇醒的任欣茹猛的從夢中醒來,捂住劇烈跳動的心口,滿頭是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是夢,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死人是不能把活人怎麼樣的,只要她不被夏老太爺和蕭玖找到,她就絕對安全的。
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緒,胡亂了抹了一把臉上凌亂的髮絲。
啪——
極其微小的開關聲響起,一束刺眼的亮光照射在她臉上,任欣茹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雙眼。
“誰,你是誰?這是我的底盤,滾……”任欣茹以為又是什麼流浪漢來搶地盤,於是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磚塊作為武器企圖嚇退來人。
突然。
冷冷的聲音,熟悉而又陌生。
“任欣茹。”
適應了一會強光的照射後,當看到緩緩走過來的人走進燈光的範圍時,看著那張令她深深為止驚恐的臉,任欣茹驚得快要厥過去了:“……你,你這麼來這裡,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手裡的磚頭,頓時就朝蕭玖重重的砸了過去,卻在即將砸到蕭玖的面部時,被蕭玖一手精準迅速的抓住,只見下一瞬,剛才的磚頭就如同嫩豆腐一般,被蕭玖輕輕鬆鬆的掰斷。
這小野種怎麼會找到這裡的?她隨身帶著的手機都不敢給女兒打電話,生怕被警方給監聽並衛星定位到她的為止,連警方都沒有找到她,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野種究竟是這麼找到她的?
看著蕭玖這輕易就掰斷了磚頭,徹底被嚇傻了。
“妖孽,你是個妖孽……”驚恐的任欣茹手忙腳亂的就想要強行衝出去,卻被蕭玖手中丟擲的兩快磚頭齊齊砸斷了雙腿。
驚恐的張嘴剛要條件反射的發出痛呼聲,後勁一陣劇痛,雙眼一番,踉蹌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
祁少覺得嫌惡的看著手指,急忙從口袋裡掏出紙巾擦了擦後,這才看向蕭玖:“你想怎麼處置?弄死還是弄殘?”
“幫我先催眠問問她當年的事情,看看還有沒有同黨,問出來,才好一鍋給端了。”
“好。”
語畢,祁少便用腳使勁踩著對方的臉,在劇烈的疼痛之下,被痛得悠悠轉醒過來任欣茹,腦袋還沒回神,就被祁少成功催眠。
“薇兒那孩子,當年你為什麼那麼恨她?還有誰和你一起策劃了當年的綁架案?”
任欣茹的意志並不堅定,聽到這說話聲似乎站在她這一邊的,於是輕易就給老老實實全部說了出來。
“她是不要臉的放蕩賤人所生出來的,褚方平雖然嘴上不說,但我可不想幾十年後,他和那小野種來一出認親的戲碼,他是我男人,他的女兒只能是萱兒一人,所以我才想讓那小野種死,給夏家長媳孃家製造些麻煩,我在出現拉她入夥,她自然就不會陰奉陽違生出二心了……不,小野種怎麼可能還沒死,她怎麼會沒死?不可能,為什麼她就沒有死……”
見任欣茹即將醒來,祁少腳下使力一踩,任欣茹就再次暈死過去了。
原來彭惠會當內應,居然全都是任欣茹一手策劃出來的。
想著外公調查回來的訊息,任欣茹在家裡被父親和丈夫死死的壓制了這麼多年,看似懦弱的女人,懦弱的面孔下居然匿藏著如此毒辣的一面。
果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蕭玖走過去直接兩腳飛快的一踩,任欣茹兩腿頓時就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是碎裂,粉碎性的碎裂。
她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如同一條蛆一般的在地上匍匐扭動爬行,慢慢折磨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