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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他宮務,扶嘉怕沈盈枝勞累,便讓太后一併幹了,未曾給她,所以沈盈枝很閒。
昨日幫著扶嘉唸了一天奏摺,可前前幾日,她坐在御書房裡,完全發呆,當一座隨時可見的祥瑞。
很是無聊。
她拿筆的手蠢蠢欲動,要重操舊業。
“都聽小姐的。”春柳嘻嘻兩聲,看見前面在賣小玩意,眼睛亮了亮,“小姐我們去看一看吧。”
沈盈枝不置可否,跟著春柳走了兩步,她又看向阿陶:“阿陶,你想要什麼,要學著像春柳一樣說出來。”
阿陶一愣,沈盈枝對她溫柔的笑了笑。
走走逛逛,三人有些累了,又時至午時,尋了家酒樓用膳。
人還未踏至酒樓門檻,聽到喧譁人聲,辱罵叫打,沈盈枝扭頭看了眼,是幾個粗壯正對著一男人拳打腳踢,看清那人臉後,沈盈枝隨即側眸看向阿陶。
“小姐,我們走吧。”阿陶眼底看不出情緒。
沈盈枝拍拍她的肩,三人正要離開,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突然高喊一句:“我有銀子,那是我女兒。”
孫二抱著頭,手指著阿陶的方向,眼裡發出光來。
帶頭的小管事一揮手,讓打手們停下,管事他眼如銅鈴,滿身橫肉,冷冷瞥了眼孫二:“我不關心誰是你女兒,一百兩銀子拿來,你人好好回去,否則就留下胳膊和腿。”
孫二聞言,渾身一震,他看向阿陶,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是狂喜,阿陶穿著綢面衣衫,帶的銀耳玉簪,他心一定,不顧渾身疼痛,朝阿陶方向走了幾步:“招娣,我是你爹啊,如今你穿金戴銀了,救救你爹好不好?”
周圍看熱鬧的視線一下子落在阿陶身上,沈盈枝站在阿陶旁邊,她姿容出眾,有部分看熱鬧的人,忽然就看向了她。
沈盈枝皺了皺眉。
阿陶說:“小姐,我們走吧。”
“走?”孫二一聽春柳要走,立刻急了,“招娣,難道你就這麼狠心,看著你爹死在你面前?招娣,我求求你,你救救爹好不好?”
阿陶冷冷瞥開眼。
“這姑娘穿金戴銀,沒想到卻對自己的父親如此狠心?”
“他爹都被打成這樣,她當女兒的居然無動於衷。”
“唉,話可不能這樣說,你看他女兒雖也是小家碧玉的打扮,可似乎也是給旁邊那位姑娘做婢女的,說不定就她爹把她賣了的,再說了,一百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若是生活困苦,賣入殷實之家,說不得還是一條好出路。”
周遭的議論一股腦兒砸進阿陶耳朵,猜忌打量目光不加掩飾,隱隱約約在指責她的不孝,還有目光還落在沈盈枝身上。
阿陶心中不快極了。
“此話差異,父慈子孝若是父不慈,如何要求自子孝。”
就在這時,一清朗男聲傳進了阿陶和沈盈枝耳裡。
沈盈枝聽見這聲音,訝異抬眼。
青衣少年站在前方,淺笑凝眸,沈盈枝先楞了下,然後衝他彎了彎眼。
少年見狀,回之一笑。
好久不見,盧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還有一張,半小時後見。
第72章
有人為她說話,阿陶下意識看向那人; 那人青衣長衫; 身姿若玉松; 眉眼若風。
似乎也正在看她的方向。
阿陶心漏了一拍。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家家事。”孫二厲色道。
可他五官含青帶腫,厲色全變成滑稽可笑。
盧希明巋然不動。
阿陶見狀; 心中陡然生出一陣怒火; 她恨恨道:“我們早就恩斷義絕; 你可親手在賣身契上面簽字畫押了。”
圍觀群眾議論前; 孫二心中微虛,聽後,他直接抖擻起底氣:“我是你爹,沒有我就沒有你; 生養之恩,大於一切。”
他話一落,部分不明事理的人附和點頭。
沈盈枝眉頭微蹙; 前走一步,阿陶卻先她一步說話; 字字如刃:“爹,呵呵; 你將大姐賣入怡紅樓時,可曾想過你是她爹,你將二姐賣給七旬老翁做小妾時,可想過她是你的女兒; 大姐病死,二姐被躪虐而死,如果不是小姐心善,恐怕我如今也是見不得人的娼妓,要不是你賣了我們姐妹償還賭債,你早被打死了。”
阿陶眼光激憤,沈盈枝安慰地拍了拍她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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