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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鈕不知真相,第二天段守義過來看到三鈕笑眯眯的打招呼,渾然不見昨日怒氣滔天的樣子,三鈕鄙視他一眼,要錢不要骨氣的傢伙,“驢和板車呢?”
“我爹去買了。”段守義回去後把三鈕的要求一說,他娘當即氣得跳起來嚷嚷:“都是親戚意思意思就成了,個小姑娘家,要驢和板車留她吃?!”
“不留著吃。留著拉莊稼,拉著她們去幫別人做宴席。”段守義不受他娘影響,繼續道:“三鈕說她得賺我岳父岳母的養老錢,你和爹不同意的話,她不把食譜賣給別人也成,等她爹孃老了,我和大妮出一份養老錢。”
段家二老蔫了。聽說三鈕又要免費教他做肉乾,天沒亮段守義就被老孃喊起來。
三鈕自然不知道段家的事,一聽她姐夫這樣說,十分滿意,“那先做肉乾,幫我燒火。”使喚起段守義毫不客氣。
豬肉已被丁春花全部剁成肉沫,所以三鈕先做豬肉脯。往肉里加入胡椒粉、鹽、黃酒、醬油和碾碎的飴糖後,順著一個方向使勁攪拌,不過這活被三鈕推給段守義。
段守義今天過來的目的便是學做肉乾,見三鈕讓他親自上手,段守義很高興,然而一會兒他就笑不出來——攪肉攪的手疼。
三鈕可不管那麼多,紗布包住一團豬肉,用小小的擀麵杖擀成薄薄一片,待鐵鍋燒的燙熱燙熱,把肉片放到鍋裡烤乾。待鍋冷卻,再次燒熱鍋,同樣灶裡不留柴,繼續烤肉片的另一面。
“這麼麻煩?”段守義直皺眉,“不能像攤雞蛋餅那樣做?”
“不行。”三鈕心想:有微波爐哪用得著這麼麻煩,“肉片太薄,灶底下留火,肉一下子熟了,那就不是肉乾而是炒肉。”
三鈕也是第一次這樣做,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怕肉粘鍋,她特意在鍋裡擦一層豬油。果然,多了層油,待肉烤乾,豬肉片兩面變成金黃。江南多雨,肉片必須放在乾燥的地方,時常拿出來通風,不然最多五天就會生黴菌。
段守義聽著三鈕的提醒,又忍不住皺眉,“那我賣多少合適?”還有一句他沒說,萬一不好賣,再發黴了,豈不是虧大發了。
“至少得賣出成本價的一倍,你要是能賣出三倍也行。”三鈕也不知道縣裡消費情況,“對了,姐夫,成本是包括肉、調料和人工費。”
段守義點點頭,“我知道。你歇歇,叫娘過來做。”
“娘在門口煮牛肉呢。”外面臨時砌的灶還沒推倒,丁春花便用砂鍋煮牛肉。三鈕身矮腿短,烤肉片時必須墊著腳,稚嫩的小臉上寫滿認真,段守義瞧著她這麼懂事又忍不住心疼,苦於他連鍋鏟都不會用,只能看著他們家三鈕顫顫巍巍像踩高蹺似的幹活。
好在三鈕家的鍋大,一次可以做好幾張肉乾,一個時辰後,回門宴剩下的生豬肉就被她做完。此時五香牛肉也出鍋,丁春花怕耽誤三鈕的事,直接端著砂鍋找她,“倒出來?”
“對,切成肉片。”三鈕把做好的豬肉乾分寸四份,一份給段守義,一份自家留著,一份給她大伯和二伯,另一份麼,自然是孝敬東面的衛老爺子。
衛太傅雖說辭官回鄉,可他的兒子還都是朝中大臣,在廣靈縣乃至建康府,無論遇到什麼事,報出衛老的名號,那絕對沒人輕舉妄動。
三鈕清楚這一點,心疼她的勞動成果,也毫不猶豫的連烤熟的牛肉乾一起送過去。
衛若愉正在看他哥和他祖父兩個下棋,聽到三鈕的聲音歡呼一聲就往外跑,“我聞到香味了,三鈕姐。”看到她端著小筐子,登時笑眯了眼。
“三鈕來了啊,又做的什麼好吃的?”衛老見大孫子的心跟著跑到外面,乾脆說:“下午繼續。”
衛若懷跟著他身後也眼巴巴望著三鈕,三鈕沒看出他看的是人而不是吃食,笑道:“肉乾,這東西累牙,適合衛小哥和若愉吃,衛老您吃的時候注意點。”
“沒事,我的牙比你們小孩好。”衛老伸手就拿一塊牛肉乾,放在鼻子邊嗅嗅,“聞著不錯。”
“吃著更香。”見錢娘子過來,三鈕就把筐子交給她,“今兒是二月二,我娘說待會兒煎年糕,我先走了啊。”
“對哦,二月二,煎年糕,細些火,慢點燒,別把老公公的鬍鬚燒著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錢娘子,咱家做年糕了沒?”衛老忙問。
“年年糕?那是什麼?”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錢娘子從未吃過,隱約聽說過,“用什麼做,我這就去。”
“來不及了。”三鈕道:“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