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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的船。袁益傑覺得既然都是短途,不用特意包下一條船,中途要停留一段時間,到時候再找去下一個地方的船就行。
趙蕤覺得麻煩,所有行李搬上搬下,而且還不止一次,又不能明目張膽放到空間去。還是包了一條船方便。
找了兩天,選了一條船,只有客艙七八間。船上是一家四口,長年在運河上做客運生意,有時做短途,價錢好就做長途。
當家的姓張,四十歲,經年的風吹日曬讓他看起來像五十。妻子三十九歲,姓錢。一個兒子,十八,面板黝黑,高大壯實;女兒十六歲,眉目清秀。
定下他們,是因為袁益傑說他們不像狡猾之人。趙蕤心裡撇撇嘴:沒聽過人不可貌相嗎?
與張家約好出發的日子,付了定金,倆人往回趕。
回來後,趙蕤告訴顧瑾玉二月十六出發。顧瑾玉呆愣片刻,說了聲知道了。
之後幾天,顧瑾玉央袁益傑找一些人,讓趙蕤帶頭,去大興縣將外祖母、舅舅們的骨灰取出,又找到王曉慧的墳,取了骨灰一併帶走。
接著顧瑾玉和王曉涵收拾東西。衣服,被褥,吃得,用的,還有藥材,又是一大堆。
趙蕤再一次體會到:古代出門不易。不像現代方便,什麼都容易買到,而且自己有空間,有什麼往裡一裝就完。哪像顧瑾玉幾人大包小包收拾了一堆。
二月十六,天氣晴好,陽光普照,適宜出行。
袁益傑先去了渡口,找到張家的,將船劃到人少的地方等待。趙蕤在家僱了兩輛馬車,一車坐人,一車裝行李。
王曉涵顯得很興奮,她從來沒有出過這麼遠的門,一路上嘰嘰喳喳問東問西。
袁母一直耐心回答。她自己也很喜悅,要回故鄉了。
顧瑾玉有時有點心不在焉。要回到那個噩夢開始地方了,既喜又憂:終於可以去找仇人,為父母,弟弟報仇。可是,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萬一遲遲找不到怎麼辦?
顧瑾玉重重吐了口氣。
趙蕤覷見她的神色,心裡明瞭。
渡口一會就到了。一眼望去,河面上密密麻麻全是船隻,大大小小,一條緊挨一條;河岸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進來的,出去的,熙熙攘攘;吆喝聲,吶喊聲交織在一起,讓渡口顯得吵雜了幾分。
趙蕤下了車,一眼就見袁益傑等在路邊。顧瑾玉拿出準備好的帷帽,和王曉涵一起帶上,也下了車。
袁益傑趕忙上來扶袁母,帶頭往前走。
趙蕤叫了幾個挑夫挑了行李跟著走。
三人在最後。
遠遠的看見一條船泊在人少的地方。船上的人看見袁益傑,忙跳下船來搭手搬行李。
幾人上了船。
趙蕤徑直進了船頭的第一間。顧瑾玉和王曉涵緊挨趙蕤住了第二間。袁母住第三間,袁益傑最後。
袁益傑另一邊是張氏父子,後面是張家母女倆,船尾是廚房。
收拾妥當,張船主詢問了袁益傑,袁益傑點點頭。張氏父子撐起船蒿,船緩緩遠離岸邊,匯入駛向遠方的船流。
☆、旅途
河面寬廣,河水湍流向前。
兩岸風景時有變化。
有時是一片一片的田地,農人正在耕種,遠處有幾處房屋,屋前還能看見小小孩童身影;一會又到了沒有人煙地方,只有一棵棵低垂的楊柳拂過河面;漸漸地,岸邊出現一排排整齊林立的房屋,那熱鬧的聲音隨著風聲飄進眾人的耳中。
河裡。往來船隻絡繹不絕。有客船,有高大奢華的商船,也有載著沉重貨物的漕船,還有穿梭在船間兜售商品的小舟。船隻太多,若不注意,有時會發生海上的交通事故:撞船。
趙蕤就親眼看見兩艘相對的船,因為避讓不及,狠狠地撞在了一起。被撞的船立刻有人破口大罵起來。雙方一直糾纏,直到消失在趙蕤的視野裡。
張船主和兒子張安在船頭撐蒿。此時他正歇息,兒子接把手。抬眼看見兒子一邊撐船一邊偷窺趙蕤,張船主眉頭一皺,站起身來一巴掌打在他身上,低聲教訓道:“好好撐船,別東張西望的!”
張安吃了一巴掌,哎呦一聲,老實了。努力盯著船沿,雙手用力撐槳。
“船主!”趙蕤喊了一句。
張船主心裡驚了一下,連忙過去問道:“這位…公子,有什麼事?”
趙蕤手指著一艘船,“這船,為什麼其他船見了它都紛紛避讓?”
張船主鬆了口氣,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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