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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堆東西,心裡嘀咕:這麼多,用得完嘛?
三個人還在興奮討論,貼什麼樣的窗花,對聯不必買了,讓袁益傑寫,福字也由他寫。衣服裁什麼樣的,一人裁幾套,巴拉巴拉。。。
趙蕤默默出了廚房。她想不起前世過年是什麼樣的了,哪怕沒有末世,年味也是越過越淡。
正巧碰上袁益傑來尋母親。他看了看廚房,無奈搖了搖頭,轉身對趙蕤說:“趙姑娘別見笑,母親自生病以來,除了我與她解悶,幾乎沒人與她說話,她可能悶壞了,她很喜歡兩位姑娘,所以。。。”
趙蕤笑著搖頭,“我是覺得有趣,又想起以前的事,沒有怪她們,這樣很好。”
袁益傑看她不似作偽也放下心來,“對了,還沒問過姑娘是哪裡人氏?”
趙蕤抬頭看天空,聲音幽遠清冷,“很遠的地方,也許這一輩子都回不去了。”
袁益傑驚訝,“有這麼遠的地方?姑娘是想家了?”
趙蕤微笑,“是也不是。現在挺好,我得好好享受生活!”說完拍拍袁益傑的肩,走了。
袁益傑僵住。。。
好深奧。。。
袁氏見兒子來了,叫了他進來商議。袁益傑甩甩頭,去陪母親。
半個月一晃就過。裁的新衣一人兩套,等新年就能上身。廚房裡,除夕夜要用的各色食材都準備妥當了,對聯福字也由袁益傑貼好了,門庭也收拾乾淨了。
除夕當晚,家家戶戶熱熱鬧鬧的。
顧瑾玉,王曉涵,袁氏在廚房忙活了一下午,整治出一大桌子菜。
五人同坐一桌。袁氏滿臉笑意,整個人精神了很多,一直勸大家多吃。顧瑾玉一會夾菜給袁氏,勸她吃這個,一會又夾塊肉給趙蕤,說這肉酥,整個人也忙的不行。
王曉涵一邊小口小口的吃,一邊輕聲細語和袁益傑說話,間或夾菜到他碗裡。
其樂融融。
這頓飯吃了一個時辰。中間大家都喝了酒。吃完飯,也不忙著收拾,坐一塊說說笑笑。
夜深了。袁氏要守歲,袁益傑勸不過,也只好守著她。顧瑾玉幾人作為客人,不便早睡,也坐著不回屋。
趙蕤可有可無。
半夜,袁氏年紀大了,撐不住睏意,頭越垂越低。王曉涵都趴在桌上睡著了。顧瑾玉一看,連忙勸袁氏,道:“大娘,回去歇息吧,天太涼,你身子剛好,別又病了。”
袁益傑趁機摻母親起身。袁氏嘆道:“老了,不中用了。”
“母親,您才五十,老什麼,以後日子長著呢。”說完,對顧瑾玉點頭,扶著母親回隔壁了。
顧瑾玉叫醒王曉涵讓她回房睡。轉身看趙蕤,人已經不見了。
……
正月裡,在京沒有什麼親戚可走,顧瑾玉請出早早準備的,外祖母、舅舅侄兒的神龕牌位祭拜,整個正月早晚都是煙霧繚繞。袁母見了,不免過問幾句。倆人一交談,顧瑾玉方才知道,袁母本姓林,祖輩原是金陵人,後來遷到蘇杭一帶,就此定居在那裡。
“說不定,我和你外祖母同出一家呢。”袁母高興拍著顧瑾玉的手。
顧瑾玉的外祖母家原籍金陵。說不得,真的沾親帶故,只是現在已不可考。不過,她仍然很開心,與袁母更加親密。
過了十五,天氣漸漸回暖。院子裡牆角根下嫩草破土而出;街上行人多了起來,穿得不再厚重;空氣中吹過的風帶著暖暖的氣息,不再是徹骨的寒冷;通惠河面的冰層慢慢融化,沉靜了許久的碼頭又漸漸熱鬧起來。
二月初。趙蕤與袁益傑商議下江南的事。按他以前推算,趙蕤的空間碎片在江南一帶,具體位置尚不清楚。
袁益傑的意思,不如在每個路過的碼頭停留幾天,經他測算,若東西不在那裡,再趕往下一個地方。這樣要多費一點時間。
趙蕤到是不在意。她也不趕時間,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只要能找到碎片。而顧瑾玉雖然去江南是為了查詢滅門的兇手,但這種事能不能成是一回事,急也急不來,只能徐徐圖之。
袁益傑要在八月參加鄉試,時間還早。趙蕤心裡有了注意,就一邊找碎片,順便遊山玩水好了。
船的問題不好解決。一般小船坐不了這麼多人,何況還有一大堆東西。大型商船大多資本雄厚,很少載客,中型船也能租坐,但船上人員繁雜。想了想,這一行女子居多,還是單租一條船的好,雖然貴點,避免麻煩。
之後,趙蕤和袁益傑跑了幾天碼頭,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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