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小,儘可能不去看觀眾們的分析。
她掀開簾子,一股沉悶淺淡的血腥味並酸臭味沖鼻而來,眼前紅白祥雲紋地毯上滿是早已乾涸的血跡,一個小廝有氣無力地趕著嗡嗡嗡亂飛的黑蒼蠅,見三人進來,行一個禮退出去,沒有他打擾,蒼蠅們一下子落在地毯上,一片紅、一片黑。
“縣主倒在床下,”劉華比劃道,“她靠床柱撐著,側揹我們,頭朝窗戶,腳朝裡。”
連著床的那一塊地毯,血跡的確格外深一些,一副影象慢慢展示在崔清面前。
她彷彿看到床上宜春縣主正在睡覺,一個知曉她生活習慣的人支開丫頭,偷偷潛入房內,兇手逐漸接近床邊,扯下床簾的繫帶,輕手輕腳將帶子繞過縣主的脖頸,死死勒住。
為了壓制住她,兇手應該是壓在她身上,屍體上或許能尋到壓痕,而且,睡夢中的縣主突遭襲擊,必定掙扎,兇手的手上,應該有縣主手指留下的痕跡。
等到殺死了宜春縣主,兇手把帶子扔向一邊,摸索著她懷裡用來自衛的武器小刀,把她像條死魚一樣翻過來,狠狠刺上幾刀,鮮血四流,浸透地毯——兇手身上,沒準有血跡。
這個時候,門外一聲輕響,兇手發現有人偷看,連忙追出去,直追到竹林外,追上雪奴,捂住她的口鼻,讓她窒息而死。
不對!這裡不對!崔清推翻了後面的猜想,一逃一追,在歧王府內必然十分顯眼,再者,兇手算到了縣主丫頭的臨時離去,怎會錯過一個小小的喂貓丫頭,而且這麼推算下來,兇手當時手持兇器,完全可以用小刀將雪奴刺死,既快又省力,何必多此一舉,要捂住口鼻?雪奴腦後的傷又是怎麼造成的?
宜春縣主是被床簾繫帶勒死的,她的目光看向丟在一邊的帶子,拿起來比劃一下,突然,她從這緞帶中嗅到除血腥味外,另外一股若隱若現的熟悉氣味。
好像在不久之前聞過……這是什麼氣味呢?
“崔娘子,可是這兇器有何不對?”劉華不由得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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