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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說放了她!”
況離雙唇緊抿,終是不甘地放下了長劍,冷冷地對安歌說,“去那邊待著。”
安歌這次倒是識趣,捂著胸口的傷,踉蹌往前走了幾步,看到況離彎腰搬開那根木頭,又分別點了曹煜的胸前和後背的幾處穴位,曹煜輕咳了幾聲,在況離的摻扶下艱難地站了起來。
況離道:“皇上,在下已經算出方位,這墓就在附近,我想我們已經不需要八夫人帶路了,由在下引路便可。”
曹煜看了看扔在地上的匕首,還有被刺傷的安歌,神情依舊淡然,安歌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
正當她以為,曹煜一定會決定讓況離帶路的時候,曹煜卻說:“有她在,我們反而安全些,她應該知道這些陷井還有機關設在哪裡。”
果然是狡猾的小狐狸……
安歌哧笑了聲,並不應聲。
“就算如此,她才更加危險,她會利用那些陷井來害皇上!”況離繼續進言。
“住嘴!況離,朕不是讓你看著郡王爺的嗎?你怎麼擅自跑到這裡來了?”
況離微怔了下,這曹煜突如其來說這話什麼意思呢?
不過他在曹煜身邊的時間畢竟也不算短了,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卻還是順著說:“在下實在不放心皇上的安危,所以將他交給龐鷹看管,自己來找皇上。”說到這裡,倒也忽然明白了曹煜的意思,馬上又接著道:“如果皇上出了什麼事,龐鷹會立刻殺了他!”
果然見安歌聽了此話勃然大怒,“卑鄙!”
不過曹煜和況離這二人臉皮都不是一般的厚,聽了安歌的責罵一點反應都沒有。
曹煜像沒事人似的說:“還請八夫人繼續帶路。”
無奈,安歌只能繼續往前走。
曹煜又對況離說:“將傷藥給八夫人。”
安歌憤然道:“不用!”
況離倒也無所謂,又將傷藥裝回到了自己的懷中。曹煜雖然貌似被砸得很嚴重,但實際上只是一時之間傷了氣血,並沒有大問題,此時自己拿出保命丹藥服了一粒,已然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三人繼續往前走了一陣,卻沒有發現,有個黑衣人其實早就盯上了他們,剛走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就聽得周圍簇簇有聲,原來是又觸動了什麼機關,兩個裝滿倒刺的鋼扒飛過來,好在這次三人都很緊惕,及時躲避,並沒有造成傷害。
安歌見狀,笑道:“就算我為你們引路,只怕也到不了沈婥墓,我不去觸動機會,自是有人去觸動。唉……這森林啊,就是你們和我安歌的葬身之地,想到能夠與皇帝死在一起,心頭居然覺得死也不可怕了,也很值得了。”
曹煜眸光閃過一抹疑惑,道:“不知朕何時得罪了八夫人,使得八夫人如此恨朕?”
安歌當然不會傻到現在去告訴他些什麼,眼珠轉了轉道:“其實為沈婥選墓址,我並沒
有賺到錢,還差點搭上命。不過我們這行就是有個遵旨,人即入土為安,最好還是不要打擾,皇上您是打著愛敬和皇妃的名譽,來找她的墓的,可是就我觀察,您根本就是另有目的,根本不是真的愛她!
我做為女子,自是為敬和皇妃抱不平,每每想到,是我為她辦的身後事,然卻沒有辦好,讓她受如此的打擾,心中便很是過意不去。這樣一來,我自是覺得,所有的原因都在皇上的身上。”
曹煜被她說中了心事,他來找沈婥墓,非是為了愛沈婥,而是害怕她死而不滅,他始終忘不了,在他刺中她之後,她依舊目光堅定,奮力往門外衝去的情景。
他總覺得,他殺死了她的身體,她的魂魄卻定是逃了。
他找到她,只是為了毀她的屍,滅她的魂。
沒想到這位八夫人,只憑著短短的相處,便看透他的真實心思,他的眸中不由閃過一抹寒意,然卻笑著說:“這麼說來,八夫人確有恨朕的理由。”
因為接連遇到陷井,三人走的更為艱難,走乎是每走一步,都需要況離去算出一個吉位,還要仔細觀察周圍是否有陷井。而當時安歌在佈置這周圍的時候,亦是做了故佈疑陣的手法,故況離時時遇到茫然疑惑之處,前進的就更加慢了。
這樣走了片刻,忽然一陣風吹來,嘩啦啦如同大雨,三人衣裳都溼了,原來是之前下了雨,此時風吹過樹葉上的雨珠落了下來。
曹煜將自己的外裳脫下來,遞給安歌。
安歌很嫌棄地搖頭,“不要!”
“你吃了解約才沒多久,若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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