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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等我再次聽到她的訊息,居然是她,是她……”
曹炟的臉漸漸變得有些蒼白……
安歌知道他的身體向來不好的,這時忙道:“齊王爺,你別難過了,身體要緊。”
曹炟又道:“我知道,你又想說我沒用,她曾經也這麼說過。”
安歌訥訥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曹炟卻不理她了,接著又喝了一杯酒……
安歌沒有再攔著他,她甚至想,如果他此時,把她當成沈婥,她也是願意陪他喝這頓酒的,這是她上世欠他的。
曹炟果然喝醉了。
烏篷船裡有暖爐,安歌將它燃了起來。
小小的空間裡一時暖哄哄的。
安歌覺得這船真不錯,以後自己手頭寬裕了,也要來這碼頭買一隻隨時供自己遊玩的船放著。想到這裡真的便開始仔細打量這船,發現這船的桌子很有意思,為了始船中的位置足夠寬裕,桌底是活釦的,可以隨時將它挪到一邊去。
將桌子推開後,裡頭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可以儲物的小空間,安歌心頭一動,看了眼曹炟,發現他正睡得沉。
她從懷裡取出那金書鐵券,放在這個小空間裡頭,然後又將桌子推回原處。
……
之後她也被暖爐的熱氣兒燻得有些困,看看天也快黑了,到船頭去叫那個撐船工,卻發現一直跟在後頭的小船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四周空蕩蕩的也沒有別的船經過,浩渺的護河城內似乎就只有他們這一隻孤舟了。
沒有撐船工,船是無法上岸的,她便又進來陪著曹炟。
……天色漸晚,安歌終於支援不住,歪倒在曹炟的身邊也睡著了。
在他們被困河心的這個晚上,安陽城內並不太平。
首先是廣昌銀號進了賊,偷走了錢掌櫃的櫃號薄,依照此櫃號薄,當晚安陽城內外屬於廣昌銀號的多家櫃號被洗劫一空,包括後院內屬於安歌的櫃號,裡頭的那隻箱子也被劫匪們抱走了。
第二日清晨,廣昌銀號的錢掌櫃到衙門報了案之後,回來後就櫃號之事向相關人事道歉,並且答應賠償損失。賠償環節在當日就走上了正軌,安歌自然也收到了銀號的邀請,不過她是又隔了一天才去的銀號。
因為曹炟在船中醉酒,睡到了第二日的上午,安歌早已經醒了,居然還拿了漁具釣了兩條魚烹煮著。
他先是聞到魚的鮮香味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安歌的背影,因為她的背影與沈婥太像,他差點便失聲喚出沈婥的名字,好在安歌無意間回眸發現他醒了,對他燦然一笑,“別看這船小,倒是一應俱全的,要不今日不是要餓肚子了?”
曹炟走到船頭,被風一吹徹底地清醒了。
之後卻什麼都沒說,二人坐在船上就著鍋子吃魚,因為調味料不全,就只放了點鹽,吃的就是鮮香勁兒,吃完後,曹炟拿出一隻短笛吹了起來,笛聲尖細刺耳,聲音古怪短促,然而傳得卻遠。
不一會兒,有個小船劃近,船伕將小船綁在烏篷船上,跳上烏篷船上,開始將船往岸邊撐。
安歌對那隻短笛起了好奇心,問道:“這是什麼?”
曹炟將自己那隻短笛遞給她,“是這裡的船笛而已。若是需要船伕來幫忙,吹響此笛子就會有人趕來。根據笛音的不同,亦有其不同的意義。”
安歌笑道:“這個得學學,要不你教我吧?”
好半晌曹炟都沒吱聲,安歌有些尷尬,正當她以為自已是被曹炟拒絕的時候,卻聽得曹炟道:“好。”
接著又道:“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們現在趕往皇宮似乎都有點晚了。”
安歌一拍自己的腦袋,可不是晚了,今日是與況離一較高下的日子。
到達皇宮的時候,果然皇帝早已經等在永壽宮。
因為此事不宜張揚太過,所以在場之人除了皇帝與曹煣外,就只有一位老婦人。
眾人見安歌與曹炟是一起進來的,都不免感到詫異。
不過當事二人卻似乎並不在乎他們的目光,安歌先行請了安,才把目光落在當中那老婦人的身上,此人頭髮花白,戴著極貴重的頭飾,深綠色的衣裳走金絲銀線,手腕上戴著數重手鐲,幾乎在每個指甲都套了甲套,年青的時候應該還是有幾分美貌的,現在上了年齡,又身居高位,因此顯出幾分不易接近的嚴肅來,目光冰冷略帶凶戾。
此人不必說,必定是皇太后羅氏了。
她也正在看著安歌,之後,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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