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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所說的風水大陣,也有人叫做風水術,其實更準確些,應該叫做數術機關學。因為河圖更靠近利用數字的精確計算,而設定出巧妙的數陣,進入陣中之人,也可以同樣用數字去解析破陣,但這種精確會造成,一個解析不正確就會觸發機關或者其他的連鎖效應,而我們要學習術陣,必須先明白河圖之書,特別是方位的計算等。”
其實以前的安歌,對於數字方面非常敏感,而洛書河也爛熟於心,對於洛書河圖一百個人看之,可能會有一百零一種見解,而每個人因為天賦和才學的限制,所學的深淺亦有不同。
安歌當時不一定是學的最精的,但是有些要義的理解,卻有異於常人,這也是她臨危之時,能夠化險為夷的原因。
當然這東西一下是講不清的,代宏文又讓她看第二幅圖。
這卻是一道圖題,只見圖中畫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院子,院子的中間有一口大水缸,旁邊一棵比較大的樹,樹下還有一個石輾子。小院四角,西南角上有破損之處,房間的門關閉著,但是門似乎也有破損,屋頂上方的煙囪,正在冒煙,一道直直的孤煙,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了。
這幅圖仿若一個平常人家,可以想見屋內的人,正在燒火做飯。
代宏文問,“你只需要回答一個問題,如果是你,這時已經極渴,再不喝水,大約再過兩個時辰,你有可能因為渴而走不動,有可能因此而暴死路上。而在這種時候,正好經過這個小院,院中的水缸裡有水,你會進入這個小院中,求一碗水喝嗎?”
尉遲靖仔細地將這幅圖看了好一會兒,才道:“不會。”
代宏文唇角露出一抹微笑,微微鬆了口氣的樣子,又問道:“為什麼?”
“從院中這棵樹看來,樹葉微向南傾,此時正在刮北風,而水缸裡的水也略有波紋,然而為什麼屋頂的煙柱,卻筆直像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微風的影響呢?
我猜測這煙柱之所以如此,若不是正在被術法控制住,就是有人在畫這幅圖的時候故意畫錯了,因為這不合常理。但這是你在考我,所以你絕不會畫錯,定是第一種的原因,若是如此,那麼這小院看似平靜,卻有可能是凶地,而且西南角有破損之處,按照河圖卦位之解,乃是凶煞入宅。”
代宏文對她的回答還比較滿意,點點頭道:“的確,凶地莫入,雖然你只是觀察出來的,而不是卜算出來的,但這也算不錯了。”
尉遲靖得意一笑,“這圖太簡單,傻子也能看出來。”
代宏文有點笑不出來了,又繼續道:“可是這樣一來,你是不是得渴死了?可是說了,兩個時辰後,你有可能因為過渴而倒在路上。”
尉遲靖道:“不會,院中有水無井,恐怕水並不在院內,但卻在院外的某處,其路程絕不會超過兩個時辰。”
代宏文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這只是小聰明,是推算出來的,而不是算出來的,與數術無關,這只是舉個例子,萬一真的遇到,難道你要一直這樣猜測嗎?”
“那按代師兄的說法,到底這圖何解?”
“第一點你說對了,此院兇,而且西南角破損的確有凶煞入宅的含義,但這只是為了更好的提醒你而已,而此院的兇,其實是來自於院內情景。
你且瞧,這樁小屋從建築學上來說,布
局非常不何理,屋大而院小,不藏風,反漏氣,周圍只這一棟小屋,四面邪煞易侵害,而樹下有缸在卦象上,原本就是個“坎”字,乃是險中有險,困中有困之間,透過這些,可以推測這裡困著一個邪煞,他不能出院子,如何生存就是個大問題,水,又有飲之意,飲乃引之,不過是個魚餌罷了。”
尉遲靖可算聽明白了,代宏文的意思是這個小院中,藏著個吃人的怪物,若是以前,她就會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是她親眼見過葦塘中淳于光所做的一切,感覺這個小院似乎就是當初淳于光所在之地,頓時也就覺得釋然了。
又道:“那第二點,總該沒錯了吧?”
“第二點錯得很離譜,你有沒有想過,缸中有水,或許只是前兩天下了整夜的雨而已?或許周圍根本就沒有水源呢?但是小院四角分別指在西南,東南,西北,東北四方位,在洛書中,各個對角線的三數之合皆為十五,是此時形成的對角線,正好形成一個不偏不倚的九字。”
代宏文說著,就用手指在這幅圖的基礎上,畫出了一幅九宮格,之後又道:“破譯之位在東南方,第二個數字七,及東南方大約一里處,便有生機。”
尉遲靖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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