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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倒了,尹軍擁立了和帝,別人以為這都是計劃好的,事實上根本不是如此,只是被迫而已,亂世之下,再哲伏也是不行的,即不能再忍,只能站出來,如今卻是在風口浪尖,身不由已。”
尉遲靖聽了,點點頭,“大將軍這樣一說,尉遲靖倒也明白了,也很能理解,請原諒我剛才的質問,只是想到尉遲家曾經的遭遇,難免憤慨而已,所以情緒激動了。”
“微臣不怪公主,畢竟那時候公主也小,很多事不瞭解,是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尹大將軍現在告訴我這些,是有深意的吧?”
“呵呵,公主果然冰雪聰明。”
“其實公主有沒有想過,為何齊國最終會選擇公主為皇后?”
尉遲靖心裡頭想著,這還不是你尹大將軍的功勞?若非你去遊稅,我這個剛剛受封的陳留公主,怎麼名聲就能傳到齊國去?還被選為新皇后人選?
眸裡卻露出茫然的神色,“對啊,其實對於這一點我也實在是很好奇,畢竟我與那蕭齊王也沒有見過面,即沒有像尹姑娘那樣驚人的才華而名聲外露,也沒有傾國傾城之貌使人為之讚揚,這蕭齊王到底看中我哪點了,我也是實在想不通呢!”
尹鉉從袖子裡拿出一方白絹,展開,只見上面畫著個像是名刺或者令牌,亦或者是虎符一類的東西,造型古樸,花紋奇特,中間有一隻站著嘶吼的老虎造象,老虎的頭頂是一面圓圓的太陽,中間卻似乎有裂紋。
“公主,可見過這東西?”尹鉉死死地盯住尉遲靖的神情。
尉遲靖凝眉仔細地觀察半晌,才道:“這是什麼?”
看她模樣不似做偽,尹鉉的臉上露出一抹失望,接著卻又釋然,“公主,這是一枚名刺,當年你父親所配戴的名刺。”
其實尉遲靖看清圖上所繪銅牌似乎中間有一道印的時候,便猜測這可能是一面虎符,而不是什麼名刺,既然是與父親有關,那麼有沒有可能是陳留舊部所用的虎符?尉遲靖心思也是忽然這麼一動,卻並沒有於表面露出來自己如此猜測了,只歸依舊笑道:“人即已經不在了,這名刺想必也沒有什麼用了。”
“畢竟是故人之物,我原本想著能夠找回來,留做紀念也好。”尹鉉說的似很真誠。
“可惜當年我實在太少了,甚至都已經忘記了父親的模樣,一直以為四處奔逃,身無長物,早不知道這東西去哪裡了。”
“也是,也是,當年之事發生的突然,公主還太小,觸不到這些事也是常理。”
“抱歉。”尉遲靖只能如此道。
尹鉉忙道:“公主切莫如此說,倒是尹鉉唐突了。”
說著將白絹重新收好,放回袖子中。
再說了兩話閒話,便也告辭了。
因為現在只是住在這裡,禁足雖然沒有取消,卻允許別人來探視。
代宏文早早地來到這裡,手中還拿著十幾頁紙絹,看到尉遲靖似乎正在畫什麼,極認真的模樣,居然沒發現他已經進來,他便探頭一看,卻似乎看到名刺一類的東西,尉遲靖卻在這時刻猛然發現身邊有人,立刻爬了下去將自己畫的東西蓋住,這才道:“代師兄,你來便來了,怎地如此鬼鬼祟祟?”
“我哪有鬼鬼祟祟?是你畫的太認真,這是畫的什麼?”
尉遲靖已經迅速地將東西收起來,放到自己的懷裡,“只不過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術陣圖罷了,貽笑大方,就不請代師兄過目了。”
接著注意到他手中的東西,“這是什麼?”
“這是我畫的十幾個具有代表意義的術陣法,你和齊國邀戰,人家現在應戰了,你總得做些準備,皇上特別叮囑我,好好幫你。”
見尉遲靖不說話,他又道:“莫非你認為自己很能耐了,竟能以一人之力與他們對抗?”
“哪有?這次全靠代師兄了,我只是忽然在想,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我?”
代宏文原本是東且彌人,雖然說現在不用回家去效力了,但也不想插手別國朝政,寧願做個閒散人。心裡頭對這件事,也是頗有些自己看法的,然而並不願意說了,只是淡淡地道:“為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不想嫁過去,從現在開始就要打起精神,看這些術陣圖。”
說著將那些紙在她的桌上,一一攤開。
第一幅很簡單,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河圖方點陣圖,圖上面對太陽、太陰、少陽、少陰分別做了標註,“關於河圖,我只向你說一點,河圖精要是‘天地之數’,而這個四個字的精要又在一個‘數’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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