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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道:“我們即不打尖,也不住店,什麼鳥客棧!”
說著向隊伍一招手,隊伍又繼續向前。
因為方濟的粗魯,店夥的笑容沒了,正待發作,卻見眾人中走出一個五觀清淡非絕色,卻讓人過目難忘的素衣女子,向店夥道:“請問,我可不可以進入店中找個朋友?”
店夥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姑娘有朋友住在客棧內啊?儘管去找,姑娘請。”
曹炟也下了馬車,陪在安歌的身邊,“一起去。”
回到向方濟道:“方兄,你先帶人去別的客棧下榻,一會派人來通知我和歌兒一聲便可。”
方濟猶豫了下,終是道:“這可不行,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們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可是進入店中,方濟又著實不願,最終道:“我們就在外面等,有什麼事喊一聲即可。”
曹炟和安歌知道,這各棧給方濟造成的心理陰影太重了,而這些侍衛,比當初已經少了一多半,沒有人會真的把幻陣中的一切當成是夢,因為畢竟真的有生命在那裡頭逝去。
安歌和曹炟也不勉強,隨著店夥進入客棧。
安歌正在想,應該去哪裡尋找烏弋山,就看到二樓的樓欄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身上還穿著虎紋袍,腰裡束著虎紋帶,不是烏弋山又是誰呢?此時烏弋山向二人打了個招呼,安歌一笑,和曹炟往樓上走去。
全程,曹炟都黑著臉,彷彿誰欠了他三千兩銀子似的。
眼見安歌高興地上樓,他也不阻止,只跟在身邊道:“我猜想,在我被你狠心跟出陣後,陣裡一定發生了什麼我猜不出來的事。”
安歌回頭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語。
曹炟又道:“總之,我記住了,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安歌這次捂著嘴笑起來。
曹炟又道:“你還笑,下次如果再這樣,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安歌見他面色凝重,似乎在說真的,當下笑不出來了,猶豫了下,終於迅速地在他頰上輕啄了下,“不要生氣了。”
她如此軟聲軟氣兒的,曹炟哪能受得了,心一下子就軟了。
搓了下她的頭髮,“回頭再懲罰你。”
安歌笑了起來,“怎麼罰都行!”
這時,已經到了二樓,烏弋山就站在不遠處,笑嘻嘻地看著他們。
安歌道:“烏大將軍沒事吧?”
“沒事,就好像做了場夢般,我本來以為這夢是假的,但是我的人裡,有幾個叫不醒了,而且你們也來了,我猜這夢定是真的。”
安歌注意到他的眉間,果然隱隱有一抹紅色。
不由眉宇間多了一抹擔憂。
烏弋山似乎明白她在擔憂什麼,摸了下自己的眉間,笑道:“這沒什麼,完全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就是多了這東西,倒彷彿我這大男人抹了胭脂般,實在有損我大將軍的威嚴。”
安歌笑道:“我卻覺得這樣反而更俊了呢。”
“是真的嗎?那歌兒你喜歡我這樣了?我要不要找點胭脂來,反這個再描的重一點?”
曹炟終於忍耐不住說了句:“女裡女氣,像人妖!”
“嘿!曹炟,你太刻薄了,我早看你不順眼了!要不要打一場!?”
曹炟不甘示弱,“打就打,誰怕誰!?”
眼見二人又要打鬥的樣子,安歌道:“行了,你們在陣裡還沒打夠啊?你們不累,我倒累得慌。”
烏弋山忙道:“早已經準備好豐盛午餐,安姑娘請。”
說著很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動作,請安歌入內。
曹炟一步跨在安歌的前面,先行進了屋,邊走邊說:“還是我先進來瞧瞧,有沒有什麼陷井之類的。”
屋內當然沒有陷井,果然是一大桌子好吃的,一切都很祥和。
烏弋山連忙給安歌搬椅子,讓她坐下,這才道:“曹炟,你就是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
曹炟冷笑一聲,“對待小人,當然要用小人之心。”
烏弋山並不生氣,又道:“曹炟,你說我是小人,可是你知道不知道,這次若不是我,這勞什子大陣還破不了呢!”
其實破陣的過程,安歌已經向曹炟說了。
所以曹炟倒是知道為了破陣,一滴巫靈逸的血打入了烏弋山的腦袋。
這時,曹炟語含諷刺地說:“那要謝謝烏大將軍了!”雖然是諷刺,但能讓他道謝倒也的確很難了,烏弋山哼哼一笑,“不謝不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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