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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燈火通明,一個高臺子上坐著幾位頗有大俠味道的男子,臺子後面的柱子上則綁著幾個穿著官服的人,此時他們都低著頭,衣冠不整,有些人的腳下滴了一灘血。
安歌有些目瞪口呆,這些江湖客做得有些過分了吧?這時候綁架官員,公然反抗官府,那可條條都是死罪。
有人議論道:“真不愧是燕蒼山出來的人,夠厲害,一出手就來大的,將這些官員抓了,看誰人還敢做那奸王的幫兇!”
“是啊是啊,當年燕蒼山的楊公,那可是大名鼎鼎,人稱百姓心目中真正的皇,說起來自從新皇登基,久未得到他老人家的訊息了。這次定是把他老人家惹火了,才派了弟子前來助我等阻奸王!”
☆、討伐奸王
“說起楊公,你們這些年輕人只知道他的名聲,卻沒有機會見到他老人家吧?我老兒卻有幸見過他一次。”
說話的是個老者,頂著一頭蒼蒼白髮,但是精神還是很矍鑠,他的身上居然也揹著劍,顯然是個老劍客了。
“您是銅城老人翟白吧?”旁邊一青年男子有些諂媚地問道。
老人撫著鬍子得意笑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見識。”
他們的對話又吸引了周圍幾個青年人的注意,都禮貌地向翟白抱抱拳,“原來是銅城老人,今日有幸得見真顏,當真榮幸。孜”
看來這銅城老人在江湖中的地位還是蠻高的。
安歌倒也有興趣聽聽他講些師父當年的事情,只是讓她沒想到的卻是,今日臺子上的那三個劍客,居然會是從燕蒼山來的,還頂著燕蒼白楊筠松之名。安歌知道自己的師父已經仙去了,絕不會指引這些人到此,楊筠松當然也是有些其它的弟子的,所以安歌心頭很是有些疑惑,看這三個劍客的年歲,大約都在四十歲左右,或許真的是她的兄師們沮。
楊筠松在世的最後十幾年中,就只有這安歌一個徒弟,並且數次告訴眾人,安歌是他最得意的一個徒弟,本身便有著相當高的天賦有機緣,後來曹項上山求助,楊筠松便讓安歌下山助曹項。
在安歌的印象中,楊筠松似乎說過,他的很多弟子都已經淡出門去,離山時,他叮囑他們不需上山探他,並且不可頂著他的名頭行事,是以多年來,世人只聞楊筠松弟子其聲,不見其人,而安歌算是他的弟子中,第一個“入世”之人。
她將目光暫時從這三個劍客的身上挪開,聽翟白講故事。
“……當年的銘江之戰,想必你們這些年青人是不知道的,那可是四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其實安歌對於銘江之戰,還是知道一點的,因為它算是邾國曆史上沈墨重彩的一筆。她還是沈婥的時候,常跟在曹煜的身邊,而曹煜對於邾國的歷史很有研究,每每無事時便會調出冊子翻看,追憶一下老祖宗們當年的赫赫戰績。
其中有個銘江之戰,因與楊筠松有關,曹煜還特意找出來給安歌看過,雖然冊子上只有寥寥幾筆,然而卻勾勒出一場血雨腥風的戰鬥。
銘江位於邾國之北,因為日照雨水等方面的影響,江這邊的邾國地界綠洲萬里,繁華異常,而江那邊的情況卻完全相反,不但經年沒有雨水,導致莊嫁枯死,人煙稀少,土地沙化,人畜難存,而且每隔十年八年,銘江水會忽然暴漲,破了長堤,形成洪水,一洩千里,把江那邊衝得一片慘境。
而江那邊,卻是比邾國要強大的齊國,因國主姓蕭,而被世人稱為蕭齊。齊國因為銘江的這個特性,到最後幾乎放棄了銘江延岸的管理,撤走村寨,採取的辦法是消極後退。
這種狀況持續到四十三年前,新一代的蕭齊國主登基上位,對於北方的大片國土閒置無法使用而感到非常可惜,這位國主卻是個不太講理的主兒,他想來想去,這片土地之所以變成如此模樣,邾國逃不了干係,這些年來邾國一直躲在岸的這邊看熱鬧,從未想辦法改變此現狀,就已經不是仁不義。
這位國主想清楚了這個問題後,立刻派了使者前來,商量改建銘江兩岸江堤的意見,按照他們的說法,這長堤改建邾國也應該負責一半。
可是照改建的圖紙看起來,工程量浩大,浩大到什麼樣的程度呢?就是付出邾國十年的稅銀和全國所有的勞力,還不一定能成。若是邾國自己這邊的事情,按照邾國國主的意思,說不定狠狠心就改建了,但世人常抱的態度便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這樣的代價於已並沒有什麼好處,於是邾國國主拒絕了這個提議。
蕭齊國主惱怒,當下派出軍隊,駐在銘江兩岸,一幅,你不幫忙改建長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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