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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送糧草的曹炟只帶了五千精兵,江湖人士有些武功高強的,一個江湖人士對付十個精兵一點問題都沒有,怪不得曹炟會被困住。
在客棧的二樓,有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年青男子,此時正抱著酒罈喝酒,對於下面江湖客們的不羈言行似乎頗為感興趣,默默地觀察著他們。
倒也發現了安歌這個混水摸魚的,一看就不是江湖人,卻與學著江湖人的樣子,在桌上放了一罈酒,半斤牛肉。
卻即不吃肉,也不喝酒,只豎著耳朵聽別人說話。
這人驀然從二樓直接跳到了安歌的桌前坐下,他的行為並沒有引起客棧裡這些人的注意,高手聚集的太多了,沒人對這種高來高去的功夫表現出詫異了,若是表現得大驚小怪只會被人小看了去。
安歌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的頭髮並不像一般的江湖客那樣挽得一絲不苟,卻也不像聶玉郎那般不修邊福,一身衣裳雖是粗布,也穿得鬆鬆垮垮,然卻是乾淨的,再加上一雙細長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反使他顯出幾分說不出的尊貴和乾淨。
此時,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安歌。
安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這位兄臺,我們認識嗎?”
“現在不就認識了?”這男子說話的聲音也悅耳好聽。
安歌又道:“這位兄臺,有事嗎?”
安歌心裡其實有些怕的,最近見多了江湖客,對江湖客的看法有了自己的心得,她覺得他們是一群隨時可以動刀,以正義的名義可以隨時殺人或者自殺的莽漢。
“就是看著你順眼些,想找你喝酒。”這男子道。
“對不起,我不陪人喝酒。”安歌不高興地道。
這人倒真不勉強,聽到安歌這麼說,人家一飛身又上了二樓原來的位置,瀟灑向安歌揚了揚酒罈,“等你想陪我喝酒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切——”安歌冷哧了聲,“莫名其妙啊!”
不過有這男子盯著,她極度不舒服,再坐了片刻就結帳走人了,又重新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
因為幾天的騎馬,她也很累,下午就乾脆大睡了一覺。
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最後一縷夕陽即將落下,遠處飛鴻點點,風荷茫茫,安歌這時當然已經知道曹炟並不在城中,而是被困在城外的樹林裡。她爬到客棧的頂層,極目遠瞭,可惜此時光線已暗,只見荊州城外似乎處處都一片暗青色,根本看不清哪裡有森林,哪裡又沒有。
接著拿出龜殼,想給齊王曹炟卜上一卦。
這龜殼還是夏炚所贈,可惜的是破了一角,看起來沒那麼完美了,但還是能用的,她將銅錢放在裡頭,搖了幾下,又灑在地上。
觀察了半晌,她道:“奇怪,竟是如此……”
她歪著腦袋百般不解的樣子……
“你還會卜卦呢?看來這曹炟真的犯眾怒了,連江湖術士也來插一腳。”
安歌聽到聲音,扭頭看去,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個人居然坐在那裡看夕陽,當然夕陽此時已經完全落下了,那點殘留的微光足以讓她認清楚,此人就是之前在客棧內讓她陪他喝酒的那個青年男子。
“你怎麼在這裡?你到底是誰?”安歌這次馬上警覺了。
“不用這麼緊張,我叫吳岱,你可以叫我吳大哥。”
安歌哦了聲,道:“姓吳的,你一直跟著我有何企圖!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你可知道江北五虎?他們可是我的五位哥哥,若我告訴他們,他們立刻衝過來把你剁成肉漿!”
“嘖嘖嘖,殺氣好大!小兄弟,我本來以為你和那些江湖客有些許區別的,現在看來倒是我走了眼。”
說到這裡似乎覺得意興闌珊,站起來拍拍屁股準備走人了。
“不過,你剛才那一卦,到底卜出了什麼,為什麼說奇怪呢?”
“對不起,無可奉告。”安歌冷冷地說。
吳岱聳聳肩,下樓去了。
安歌抹了抹額上的汗,疑惑這吳岱到底是幹什麼的,看起來他似乎對江湖客有很大的不滿呢,或者說他不喜歡他們,這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既然如此,他留在這荊州做什麼啊?
安歌下樓的時候,正看到樓下的人都在往外走,有人喊道:“大家快去校場,又要開始了!”
安歌不明白是什麼要開始了,反正也混在人群中往校場而去。
到了地方,才知道這校場原是荊州留守官衙的後院,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