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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歌是女子。安歌深以為然地向李紅姑彎了彎腰,以示對她如此公正的感謝之情。
這燕蒼三劍客原本是想著,對李紅姑的事蹟比較熟悉,又覺得她是女子,再厲害也終究是女子,沒膽子得罪他們這三劍客,卻沒想到她一上來就打他們的臉。
三劍客的臉色都有些許變了,李紅姑又道:“你們若真是厲害,便說些外人都不曉的,這樣吧,你們就說說,我是如何被破處的。”
這女子已經完全不把自己當女子了,或者說有了自暴自棄之心態,因此說話竟比男子還要粗俗,一幅豁出去沒臉沒皮的模樣。
李義忍不住哧道:“你這樣的女子誰敢破你的處?我猜你至今仍然是冰清玉潔的處~子。”
李紅姑臉色大變,手中的雞毛撣子揚了揚,“你這廝敢汙辱我?”
王漢笑道:“我二哥是誇你冰清玉潔呢!”
高林當然也不會知道李紅姑是怎樣失身的,當下盡由得二位兄弟去嘲笑李紅姑。
李紅姑眸瞳縮小,冷幽幽地問,“高林,你如何說?”
高林道:“對女子的私秘事,恕本人無興趣知曉。”
下面倒是有一群痞子樣的人大聲說笑道:“我們有興趣知曉!”
然而高林已經雙手背到身後,一幅不屑於為李紅姑推算的模樣。
安歌卻已經根據李紅姑的面相,手指捏決,掐算起來……
☆、是何來頭(二更)
待李紅姑就要暴怒,要和三劍客打起來的時候,安歌忽然道:“好個人人,深點唇兒淡抹腮。花下相逢,忙走怕人猜。遺下弓弓小繡鞋,劃襪重來,半插烏雲金鳳釵,行笑行行連抱得,相挨。一向嬌痴不下懷。”
臺子下雖然都是江湖客,卻也並非都是草莽,亦有那懂詩詞的,都看向李紅姑。
李紅姑卻尚未聽懂,只瞪著他們道:“看什麼看!喜歡上姑奶奶我了呀!”
安歌又繼續道:“李姑娘,當初你與那人在花下相逢,還丟了自己的繡鞋在花叢中。後再相見,依舊情濃,可惜那人終抵不過人言可畏,棄你而去。然你對那人始終戀戀不忘,這兩年並非無人對姑娘示好,只是姑娘終覺得,再無人有那人那般好。”
李紅姑聽了,錯愕又怔忡地看著安歌,好半晌聲音微顫地道:“這位兄弟,你說對了,我與那人花間相逢,而且亦在那時候將處子之身……只是,只是……”
她越說越難過,終於哇地一聲當眾大哭起來。
她哭著還不忘向眾人道:“此局安小弟勝!”
之後便衝下臺子,向那幽暗中跑去,今夜她定要哭出憋了許久的眼淚。
安歌不由地嘆了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
又想到那人終是棄了李紅姑而去,卻也配不上這詞,立時住了口。
兩局一平一負,燕蒼三劍客對於第三個人選慎重起來。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只望得能夠搜尋到一兩個相熟之人,能夠配合的。然而尚未找到熟人,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向這三人道:“我,荊州吳岱,自願上臺請三劍客相面。”
隨著聲音他已經飛身上臺,安歌對這人沒有什麼好感,總覺得他是刻意地跟著她,當下冷哼了聲,扭過了臉不看他歡。
眾人只見一個青年男子,大約二十二三歲左右,雖然穿著粗布衣裳,望之卻如芝蘭玉樹,頗為英俊倜儻,此時他一甩頭,似乎亦對自己的容貌很是自信,向三劍客道:“三位,剛才那位李紅姑讓你們算她何時被破處,我也有樣學樣,不如你們算算我,何時娶妻,何時破處?”
他的問題令臺下發出一陣鬨笑,須知現在的男子,十四歲便算成年,之後便可娶妻,多數男子到了十八歲時,便早已經不是處男,都二十歲以上了還是“完璧”,可是有點丟人哦!
然而他自己似乎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還衝著臺下眾人露出一個純淨迷人的笑容。
李義道:“大哥,你沒有必要理會搗亂者!”
“誒,我不是搗亂,我是真心的想知道啊!我的女神在哪裡,我的良人在哪裡?”吳岱說著又道:“就算是普通的相面者,若問這種問題,人家也會答的吧,難道你們出自燕蒼山的,居然不能回答嗎?”
他這麼一說,三劍客倒也不好反駁了,眼神交匯之後,老大高林決定蒙一次。
他故意捏著手指掐掐算算半晌,才道:“這位吳兄弟好事將近,紅顏不少,知已也不會好,一生不缺少女人。”
以吳岱的容貌和那身武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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