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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大漢道:“我怕勞什子血光之災?誰敢傷我!”他猛地拔出了腰間的大刀,這氣勢宛如張飛在世,真正令人震懾。
大漢冷眼看了安歌一眼,就下臺子去了。
安歌無奈地撇撇嘴,只道:“不聽本人言,吃虧就在眼前啊。”
大漢並沒有放在心下,然而剛來到臺下片刻,忽然聽到大漢嗷地叫了聲,捂著傷口從人群中跳出來,狼狽至極。
眾人一看,卻原來是有條狗,死死地咬在他的屁股上不鬆口。
大漢抬手就想把這隻狗打死,卻見一個小男孩眼淚汪汪地站在不遠處哭著道:“不要殺死阿旺好嗎?它不是故意的,阿旺,阿旺……”
原來這條狗叫阿旺。
若是別人,這條狗既然都隨便咬人了,殺了便也罷了。但是大漢不,他覺得就算是為了這個小男孩也不能隨便殺了這條狗,因此嗷嗷叫著,硬是拖著狗出了校場……
眾人回頭再想安歌先前所說,果然是異常準確啊!
這時有人主動站了出來道:“在下毛海,請這位姑娘相面。”
燕蒼三劍客裝成很大度的模樣道:“既然如此,這第二輪就由姑娘先開始吧。”
安歌上下打量毛海,只覺此人個頭不高,一臉精明之相,而且眼睛裡布著紅黃相間的血絲,透著欲~念和淫~邪,實不像是個好人。
觀察片刻,她道:“這位兄臺最近剛剛犯了數條人命官司,此時正是官府的追緝物件,為人陰毒,喜女色……”
聽了她的話,毛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眾人也議論紛紛起來。
“你簡直胡說八道!”毛海打斷了她。
轉身向眾人道:“大家看我毛海是這樣的人嗎?”
臺子下面的議論聲更大,燕蒼三劍客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嘲笑,像臺子下的這些江湖客,哪一個沒有犯過事兒?只消得撿了好聽的說,他們定是高興得緊,像安歌這般盡說些有的沒有的,別說毛海,任何人都不會承認的。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道:“這位姑娘說得不錯,這毛海乃是最近在荊州附近頻頻犯案的採花大盜,我們官府的確正在通緝他,只可惜我們……”
說話的竟是被綁在後面柱子上的一個官員。
眾人聽聞又是一番議論,這毛海見狀,乾脆跳上臺子來,冷冷地看了眼安歌,向眾人抱拳道:“英雄不問出處,沒錯,我毛海的確在私生活方面有些放蕩不羈,但是我還是積極來參加除奸大計,再說各位兄弟們,又有誰沒有放蕩過?行走江湖要的是什麼?不就是如此不羈的豪邁嗎?睡幾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毛海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辭,居然博得臺子下多數人的點頭贊同,安歌冷眼旁觀,她知道此時此刻,不能急躁,如今與這些江湖客們在一起,所有的是非黑白,都不能以普通的視角來分辯。
或許江湖就是一個灰色地帶,從來沒有真正的白過,也沒有真正的黑過。安歌這時亦一抱拳,向眾人道:“我安小弟只管相面,既然毛兄自己都承認了,又有人證證明我安小弟說中了他此時的跡遇,那麼——”
毛海沒想到安歌不問對錯,只關輸贏,一時間倒還有些意外,又見安歌向他點了點頭道:“毛兄,至於您是不是採花盜,乃是官府中人之事,與我無關,我只問你,我是否說對了?”
毛海愣了下,終於道:“這位安兄弟,說對了!”
臺子下不知道誰叫了聲,好!
於是第二局,安歌暫時領先。
這時,燕蒼三劍客指向一位雙十年華的姑娘上臺。
這位姑娘人高馬大,面容方正,若不是那身碎花布的衣裳,真個與男子無異,上唇角甚至還有微黑的小鬍子。
燕蒼三劍客之一的高林道:“這位姑娘是一名俠女,一直以來行俠仗義,佔了山頭自立為王,乃是真正的女中豪傑。唯一不好的便是,命裡破婚,因此姻緣不成,令姑娘頗為傷心,發誓殺盡天下負心男,姑娘殺氣太重,卻也憑此在江湖中趟出一片自己的坐席,李紅姑,我說的對嗎?”
原來這位貌似男子的姑娘名叫李紅姑。
李紅姑手裡的武器就是一把雞毛撣子,這時哼地冷笑了聲,“我李紅姑的事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說的這些事兒,大夥都知道。高林,不是我說你,雖然你是從燕蒼山出來的,可那又怎麼樣?看著你相面的本事,我覺得你不如這位安兄弟!”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女人幫女人呀,雖然她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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