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炟微怔了下,“可是他那兩位夫人……”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姬成若不是腦子出了問題,怎麼會把兩位夫人遷在一處呢?
安歌於是把在安平郡發生的事情,對曹炟說了一遍。
她雖然也沒有明確說出兇手是誰,但是曹炟這樣的人一聽便也明白了,這是一場典型的家鬥,名門旺族中常有的現象,誰生誰死,除了自生的智慧和運氣外,還要靠個狠勁兒,很顯然,這次是宓氏勝利了。
曹炟想到當初的三子奪嫡,至如今皇帝對自己的忌憚,不由心情略微煩亂起來,然而神情卻依舊是漠然和雲淡風清的。
“這麼說,你也是要回安陽的?”
“是呀,不過我一個小女子,一路過去定是危險極了,所以請求與齊王同行。”
曹炟沉吟了片刻才嗯了聲,“不過跟著我一路會很危險的,畢竟你也知道,有很多人都想殺我。”
“你忘了我是什麼人?我可是安大風水師,吉凶我最知道。我早已經卜過了,這一路只要我跟齊王在一塊,會很安全的。”
“既然如此,不帶你也不行了。”
事情說定後,安歌心情大好,很想抱起酒壺喝上幾大口,又害怕自己喝醉了醜態畢露,或者是被曹炟甩下,因此只是很剋制地小口小口嘗著。
“齊王殿下,你是不是有個叫鐵面的屬下,怎地不見他?”
“他啊,只在關鍵的時候才出現。”曹炟答。
安歌嗯了聲,忽然抓住了曹炟的手,向他的手腕看去,只見手腕處戴著一隻黑曜石的鐲子,很是寬大。顯然和她一樣,是利用鐲子將傷痕給遮起來了,安歌嘆了聲,放開了他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屬下,那位鐵面和你簡直一個脾氣!不過他的手腕上沒有傷。”安歌如實道。
齊王曹炟的唇抿了抿,模糊地嗯了聲。
安歌又道:“還有那位烏弋山,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曹炟見她眼神迷離,明明是已經喝得半醉了,想到之前她被請上二樓之前,在樓下就一口肉一口酒的……
他心中有些好笑,嘴上卻道:“你問得太多了。”
安歌喝醉了。
她發誓她真的已經很剋制,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太好,內心深處又覺得有曹炟在她絕對不必擔心自己的危險,也不怕他真的會甩掉了她,所以她還是喝醉了。
後來她聽客小二說,是曹炟親自把她送到客房裡的。
她在曹炟的面前喝醉過不止一回了,唉,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失態呢?
她以為只是這樣,實際上她的失態遠不止這樣。
在曹炟將她抱回到房裡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住了他,一臉媚笑地道:“曹炟,原來你愛我,原來你愛我呀,你真壞,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得人家,走了好多彎路……”
曹炟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胳膊腿兒一條一條地從自己的身上弄下去,剛抹了把額上的汗,卻見安歌忽然暴起,眼睛瞪得很大,直盯著他道:“你這個笨蛋!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就不用死了啊!而且她根本就不是沈婥了!”
她呼地撲上來,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
曹炟啊地慘叫了聲,狠狠地在她的頸後敲了一下,她呃地一聲爬在他的身上不動了,口中還咬著他肩頭的肉。
曹炟忍著痛,將她從他的身上扯開,然後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被子,再看了她一眼,便逃也似的一溜煙地跑了出來。
之後他再沒敢進她的房間,連第二日出發,都是讓小二去敲得門。
安歌醒來後,就覺得腿啊胳膊啊,有些痠痛,就好像一個養尊處優的人,忽然走了好幾裡山路之後的效果。還有後脖子很痠痛,這酒的力道不小啊,她如此想著,便揉著自己的後頸,慢騰騰地走了出來。
當得知因為她喝醉,便得曹炟不得不停留了一日等她酒醒,她還是有些許的感激和開心的,可惜的是,從她出了客房至吃飯至上了馬車,曹炟都與她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似乎她是洪水猛獸般。
想起昨日喝酒吃飯的時候,他們的關係還是像朋友一樣,怎麼今兒倒如此客氣了?
男人心,海底針,不好猜呀。
不管怎麼樣,曹炟和安歌,就這樣踏上了回安陽的路。
因為曹炟要趕路,所以頭一個晚上是宿在荒郊野外。
篝火的映照下,曹炟的身影有些落寞,安歌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過去,不知道曹炟在想什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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