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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憑你?”程瀟撇嘴,“沒戲。”
顧南亭倒也不惱,反而氣笑了:“全公司都知道我慣著你。”
程瀟盯著他完美的側臉,“換成‘寵著我’會更中聽。”
顧南亭如同被揭穿了心事不好意思起來,呵斥她:“把安全帶繫上。”
程瀟睡了一路。進市區時才醒了,隨即指揮,“我不去夏至那,送我回家。”
顧南亭方向盤一打,“關於那個提議,你想好了?”
程瀟不明所以,“什麼?”
“你說什麼?!”顧南亭有點不自在地說:“是你自己說會考慮我的提議。現在兩天過去了,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程瀟有點胡攪蠻纏的意思:“我是為了緩和緊張的氣氛隨口一說,你還當真啊?”
顧南亭一腳剎車把車停在路邊,他側身看她:“或許你真忘了,但我沒忘。我說過:等你完成1000個飛行小時,我未婚,你未嫁,我們就在一起”
聞言,程瀟盯著他,片刻,“你原話不是這麼說的。”
顧南亭眉心一斂。
程瀟注視著他的眼睛,“蕭語珩婚禮前夜你說,等我再次飛滿1000小時,我未嫁,你未婚,我們就將就在一起。”
月光朗朗,繁星璀璨,她熠熠生輝的眼眸裡,有不容忽視的倔強與執拗。
因為他的一句“將就”。
顧南亭在那一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
那時真的以為失去了蕭語珩,和誰在一起都一樣。而他實在沒有心力再去結交其他人,於是藉著醉意對紅酒吧偶遇的她說了那麼混賬的話。
程瀟當時是怎麼反應的?不勝酒力的她仰頭喝了整整一杯酒,在醉倒前說:“你想都別想!”
顧南亭也覺得自己異想天開。她是那麼優秀的女人,沒必要和失了心的自己在一起。將就,人家憑什麼將就你?事後他親自向程瀟道歉:“對不起,我那晚喝醉了,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別介意。”
“你說什麼了?”程瀟像忘了似的,“我應該比你先醉吧?夏至說是你送我回去的,謝了啊。”
然後,她冷了他半年。
別說像以前那樣以師兄妹的關係偶爾喝個酒,就連公司的例行會議,但凡顧南亭在場,程瀟永遠缺席。有時在公司或是機場相遇,他們迎面走向彼此,她也對他視而不見。
連林子繼都看出了端倪,忍不住勸她:“程瀟,中南航空是誰當家作主你應該知道,對顧總最起碼的禮貌,無論是誰,都應該有。”
程瀟感謝他的提醒,但她說:“他介意的話,可以開除我。”
林子繼觀察後發現,大老闆似乎並不介意,甚至每次他們相遇,顧南亭眼裡欲言又止的情緒……
於是,在中南航空,敢給大老闆臉色的人,唯她程瀟一人。
如果不是後來蕭氏旗下的皇庭酒店開業酒會前昔,他親自來到飛行部,當著眾多員工的面以懇求的姿態邀請她作為女伴,他們的邦交還不會恢復。而那個接她機的晚上,顧南亭再一次就“將就”的提議道歉:“我對我的措辭表示歉意。”
程瀟一笑,似乎不在意,又或者根本就是嘲諷之意,“堂堂顧總,也有讓步的時候。”
顧南亭自認放低了身段,“程瀟,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縱容不僅僅是看在師兄妹的情意。”
“縱容?”程瀟的語氣頓時變得犀利:“你以為的‘恩赦’我根本不放在眼裡。”
顧南亭有點失去了耐心,“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已經一再道歉,何以你如此不依不饒,你能否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為什麼我程瀟說話做事要顧及別人的感受?”程瀟咄咄逼人地反問,“我顧及你,那誰來顧及我?”
顧南亭被問得啞口無言。他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又會不歡而散。想到自己接機的初衷,他平復了下情緒,字斟句酌:“如果有人告訴你他沒有半點將就之意,而是喜歡上了你,你會信嗎?”
程瀟的眼睛裡只有他,“如果一個人連喜歡都沒有勇氣說出口,我拿什麼去信?”
她的意思是……顧南亭拿專注的目光注視她,“當你作為人質登機,我突然很害怕就此失去你。我確定,這種害怕是喜歡。程瀟,我喜歡上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外面的車來人往持續,面前的男人觸手可及,程瀟心裡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換作旁人,未必會拒絕這份情意。畢竟,像顧南亭這樣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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