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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立刻拽住了陳氏的袖子,“娘!這怎麼行!這可是大房的事!跟他們二房有什麼關係?”
陳氏白了她一眼,“許玉春,要麼你自己出錢,要麼就這麼著!”
許氏收回了手,心裡頭想著,先讓巧娘看上大夫,到時再從惠娘手裡把錢要回來。
正文、16請大夫
蔡友仁出了院子便去前頭表姐陳曉容家借毛驢。蔡友仁自己走著去鎮裡自然是無問題的,可這請大夫出診卻是不行。
一個多時辰,蔡友仁牽著毛驢,帶著大夫回了。
許氏引著大夫便往巧孃的屋子裡頭走,惠娘回灶間洗淨了茶杯,泡了一杯茶,端著去巧孃的房間。
屋子裡頭,大夫把著脈,許氏在一旁緊緊扯著自己的袖子,焦急地等著。待大夫收回了手,許氏是趕忙地問道,“咋樣啊?這怎麼才一會兒就睡得不知人事了呢?”
大夫未說話,惠娘把茶遞上去,“大夫,喝杯茶。”
大夫滿意地點點頭,接過茶便牛飲了一口,“趕這麼些路,倒真是渴了。”
許氏臉上訕訕地,她只顧著大夫為她家巧娘瞧病,這基本的禮數倒是給忘了一乾二淨。
“受了風寒,倒也無大礙,我開副藥喝個三日,應是能痊癒。”
大夫拎著藥箱出了屋子,許氏在一旁跟著,“那大夫,你開藥可得儘量撿著有用的開,不三不四的可別開進去……”
大夫滯住了腳步,瞪了她一眼,“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懸壺濟世這麼些年自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若不信我,去找別的大夫便是!”
許氏忙點頭,“大夫說的是,說的是,是我這個鄉下婦人見識短,您別見怪。”
惠娘在後頭跟著,抿著唇偷笑,許氏又犯了病,一想著錢,她是什麼話都能往外頭冒。
蔡友仁已在大堂候著,見大夫瞧完了病,迎了上去,“大夫,可是沒什麼問題?”
大夫點點頭,開啟藥箱,取出紙筆,龍飛鳳舞地寫起了藥方,一會兒功夫,便寫了滿滿一張紙,惠娘瞧著許氏的臉已是有些發白了。
“照著這個藥方抓藥即可。煎藥之前,先將藥浸半個時辰,再三碗水煎成一碗,便可,早晚皆要。”
蔡友仁將藥方收起來放進了胸口衣衫的夾縫處,又客氣道,“大夫若是不急,在我家吃罷午飯再走不遲。”
大夫擺擺手,“不了,不了。”
蔡友仁也不強求,問了診金,大夫伸出五根手指。
許氏一看便是樂了,忙推推惠娘,“快給大夫五文。”
大夫一皺眉,便說道,“你這婦人說的是何話?是五十文,若是五文,我何必出診?”
一聽是要五十文,許氏的臉立刻黑了,“這怎麼就要五十文!把個脈你便收五十文,怎麼不去搶去?!”
蔡友仁一見這許氏嫌診金貴,又要撒潑無賴的樣子,立即圓場,“大嫂,這大夫出診自然是比一般診金高,咱們先緊著巧孃的病,旁的事咱以後說,成不?”
許氏自是不答應,自己個兒一個銅錢當兩半花,這個大夫就那麼一會會的功夫,便要去了五十文,她是怎麼也吃不了這個虧,也暗自想著難怪自己的婆婆先前是怎麼也不肯給巧娘請大夫了。
“不成!友仁,你把藥方還給大夫,我家巧娘不看了!病著就病著!”
大夫的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他出診這麼些年來,見的事兒也多,可沒見這麼無賴吝嗇的。這五十文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一般農戶家自是承受得起的,他自認為自己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的。
蔡友仁發了難,自己的嫂子畢竟是長輩,這耍了賴,自己又是說不得的,這大夫更是得罪不起。
“大夫,這是五十文,您收好。”惠娘遞過去五十文,不去看許氏一張白了青的臉。
大夫接過五十文,揮了袖子,氣呼呼地出了大堂,“真是鄉下婦人!”
蔡友仁在後頭亦步亦趨地跟著,說著好話賠罪。
惠娘想跟著也出去送送大夫,許氏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便嚷道,“惠娘!你把話說清楚!誰讓你給的?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了!”
“伯孃既知自己是長輩,您倒是拿出長輩的風範來。當初是您巴巴求著祖母給巧娘請個大夫,如今瞧了病,您竟是嫌貴,反悔了!惠娘倒是真想知道,是這錢金貴,還是巧孃的命金貴?伯孃自己當好好思量!”惠娘從她手裡扯出袖子,大步走出了大堂。
此次是惠娘第一次未曾給許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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