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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等缺德事。
陳三自是聽出了這嘲諷的意味,心裡頭不平衡,又補上,“還給了一兩銀子呢!”
此話一出,眾人已是朝著他吐了口水,罵道,“缺德的下等貨色!”
陳三媳婦氣得是直掐陳三的胳膊,這個不長進的東西,啥話都說出來!
“如今大家是見著了,是陳三做了這等齷齪事,合夥田天良一道陷害了蔡得福,這定是要去縣衙還蔡得福一個公道的。今日就讓陳忠去祠堂跪一個晚上,好好反省反省!明兒個一早就去縣衙把這事說清楚了!來旺,你和盛天守著,別讓這潑皮跑了。”
陳來旺和陳盛天聽了,自然是答應了,見著陳三真的做出了此等不要臉的事,惡狠狠地拽著他的胳膊就往祠堂押去。
陳三媳婦見自己的丈夫就這麼被帶走了,可不依,“哎!怎麼就帶走了!我家陳忠還沒吃飯呢!”
里長瞪了她一眼。陳三媳婦訕訕地住了嘴。
正文、12嫌隙由來
眼見著陳三被押去了祠堂,蔡老頭一家是喜極而泣。
里長揮揮手,讓圍著的人趕緊回家去,這才散了七七八八。
“老蔡啊,你趕緊著回去收拾收拾,今兒晚上早些睡,明兒一大早便去縣衙。”里長吩咐了一番,也不做多留,讓一個漢子把牛頭放祠堂去安置好,自己就要往家裡去。
蔡老頭此刻已是老淚縱橫,總算覺得這幾年的苦沒白熬,終於得到清白了,聽里長這番話,立刻大聲應道,“哎!”
蔡友仁見里長一走,立即扶起了自己的妻兒,“受苦了,惠娘。”
惠孃的腿跪久了,早就痠麻不已,倚著蔡友仁怎麼都伸不直。
李氏抹著眼淚,給她按著腿,“你這孩子,要是早知道你要受這罪,我是說什麼也不敢讓你來的。”
惠娘笑著安慰道,“娘,沒事兒,祖父的事了了,我的心才能安。”
許氏這會兒也給了個好臉子,“我說惠娘,平時就見你嘴巴就利索,今日見了,你真是個厲害的,瞧陳三那潑皮媳婦兒,愣是說不過你。”
李氏聽到許氏這話,心裡頭不大高興,這小閨女嘴巴能說會道的,可不是件好事兒!像巧娘那樣才是婆家喜歡的性子,話不多,性子軟,能做活。惠娘啥都好,就是性子烈了些,如今大庭廣眾之下,惠娘把自己的性子給露了無遺,李氏開始擔憂了,這要如何是好。
“跟大伯孃比起來,惠娘還差得遠,還要好生學習,大伯孃日後可是要好好教導一番的。”惠娘隨口胡謅埋汰許氏。
許氏也沒仔細聽,連連點頭,“那可不,惠娘要是學,我可一定教。”
等回過味來,許氏明白惠娘夾槍帶棍的又罵了她一通,頓時也有些胸悶了,“嘿,你個不識好歹的,好賴話聽不出啊!非這麼埋汰我!”
陳氏見著許氏又要胡鬧起來,皺著眉頭便道,“玉春兒!行了!你也消停會兒,剛沒見你有這架勢,對著自己個兒的侄女倒兇起來了。”
許氏剛才見著陳三媳婦扯著嗓子對著惠娘一頓吼,是立即就慫了,躲在自己丈夫後頭,又拽住了自己兒子的手,愣是不發一言。現在見沒事了,腰又挺直了。
“友仁,快背惠娘回家吧,這丫頭今兒也怪受委屈的。”陳氏瞧了一眼惠娘,臉色有點發白,趕緊地讓她先回。
蔡友仁是二話不說,拉住惠孃的手,往肩上一背,就往家走。李氏忙跟在後頭,牽著澤文的手一道先回去。
蔡老頭拿了農具往肩上一抗,重重地拍了蔡得財的肩,蔡得財一嚇,臉都發白了,以為自己的親哥哥為著那件事要打自己。
“兄長!真不是我不願意說,是我家老婆子太兇!我要不聽她的,她不給我飯吃!哥,你別怪我!”
蔡老頭聽了他的話,咧著牙笑,“行啦,我知道你怕你家老婆子,不怪你!今兒個你親自過來救了場,咱以前的事兒就這麼算了,走!回家去!”
一家人這次是這麼幾年以來,最高興的一天。
陳三媳婦站在屋門口狠狠地唾了一口,見不得自己丈夫關了祠堂,蔡老頭一家倒是團團圓圓的,氣得肝疼,擰著自己大兒子的耳朵就進了屋,把後門重重地一關。
“沒見著你爹要被關啊!屁都不放一個!我養你有啥用!光吃飯不長腦子!這麼多年連個媳婦都娶不上!我還不如養頭畜牲!過年過節還能賣個價錢!”陳三媳婦的大嗓門隔著牆都能傳過來,真是可憐了她的大兒子,憨頭憨腦的不知像誰。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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