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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略帶感傷地搖了搖頭。“你把橄欖球跟網球、棒球搞混了。橄欖球下雨也不延期。”
“即使下雨也舉行比賽?”白有些吃驚的問道。對於一切運動,她都不具備相應的興趣和常識。
“這是真的。”紅用理所當然的語氣插進來一句:“橄欖球比賽不管雨下的多厲害,都不會中止,所以每年都有很多橄欖球運動員溺水身亡。”
“竟然這麼慘麼!”白說道。
“笨蛋,夠了。這種話一聽就知道是玩笑吧。”黑吃了一驚似得說。
“雖說話扯遠了,”青說道:“我想說的是,能夠體面地輸掉也不失為是能力的一種。”
“所以說你每天就在努力做輸掉的練習”黑說道。
白的臉端正的讓人聯想到日本古老的人偶,她的個子纖長,身材好的像模特兒一樣。一頭長直的黑髮十分有光澤。正因為這樣,與人擦肩走過時,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回頭看她。但印象裡,白似乎總把自己的美貌視作一種累贅。她那一本正經的性格來說,不管是什麼只要引起別人注意,她便很是苦惱。儘管她彈的一手精妙絕倫的鋼琴,卻從未在陌生人面前展露過。只有在課外補習時,耐心地教孩子們彈鋼琴的白看是去才是最幸福的。那樣開朗而又悠然的白,作從未在別處看到過。白曾說過:有幾個孩子雖然不善於學校的課程,但很有音樂的天賦,這樣白白埋沒實在可惜。但學校只有一臺近乎古董一般的教學鋼琴,所以成員五個人為了買一架新的鋼琴,熱忱地投入到募集款項去了。暑假的時候,全員都去打了工。也拜訪了樂器店徵求過幫助,在成為高三生的那個春天,大家的努力之下,成功買下了一架三角鋼琴。最終,他們勤懇的志願者服務受到社會關注,就連報紙上都有報道過。
平日裡白雖然沉默寡言,但很喜歡動物,一提到貓和狗的話題,她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熱切地聊個不停。雖然她本人說過夢想是成為獸醫,但作實在無法想象白手拿鋒利的手術刀,劃開拉布拉多犬的肚子;把手伸進馬的**時的情景。要是去專業學校學習的話,這樣的實習是理所當然的。她的父親在名古屋市內經營著一家婦產科醫院。
要說黑的相貌的話,十個人中算是中等偏上的位置。但她的表情生動,為人親切很招人喜歡。黑的體型略微偏大些,身上肉鼓鼓的很可愛,16歲的時候****已經明顯發育了。她個性獨立又堅韌,說話很快,腦子轉的也一般快。儘管文科的成績很出色,但數學和物理就慘得多了。雖然她父親在名古屋市內開有一家稅務事務所,但感覺黑將來一點兒也幫不上忙。作那時候常常教她做數學作業。雖說黑時常嘴上諷刺人地厲害,但她的爽朗的幽默感讓人與她聊天覺得又愉快又興奮。黑還是熱心的讀書家,一隻手裡一直拿著本書在讀。
白和黑在初中時也是同班,在五人組成小團體之前,她們就已經很熟知對方了。她們二人並列站在一起時,很稱的上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一個是有藝術天分,但性格沉靜的絕等美人,另一個是聰慧而好諷刺人的喜劇演員。這樣一個組合實在是獨一無二又具有魅力。
這樣說來的話,在小團體中只有多崎作一個沒有什麼說得出的特徵或個性。成績也就中上的水準。雖說對於學習本身也並沒有多大興趣,不過是在上課時專注地用心聽課,課後也不忘做最基本的預習複習而已。從小開始,就不知怎麼的養成了這種習慣,就像吃飯前一定會洗手,吃完飯後一定會刷牙一樣。所以就算成績做不到優異地讓人矚目,但無論哪門科目都能輕鬆地合格透過。只要成績沒太大問題,他的父母也是不會多指手畫腳的型別,也不做給他找家教輔導這種事。
作雖然不討厭運動,但並不加入運動社團積極地參加活動,只是和家人、朋友們不時去打網球;不時地去滑雪;不時地去游泳。僅止於這種程度罷了。長相是端正的,儘管時常被人誇獎,但那也只不過是在“沒什麼特別破綻”範疇中。他自己看著鏡子的臉時,時常會感覺到一種無可救藥的乏味。對於藝術也並無任何特別的關心,也沒什麼說的上的愛好和才能。其實還嘴上很笨拙,時常會臉紅,還不善交際,和沒見過面的人相處就會很不知所措。
硬要說的話,他的特點恐怕是在五人之中家裡最富裕這一點,再加上他姨媽是專業的女演員,雖然為人低調但也好歹有點名氣,廣為人知。但就他個人而言,並沒什麼值得誇耀、或是能夠示於人前的稱得上特點的東西。至少他自己一點都沒那麼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平庸的。或是說顏色稀薄。
只有一個能稱為愛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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