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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峰在。”吳飛道。
“成,就去娛樂廳。”江冰扭頭看葉禹凡,“沒去過吧,哥帶你見見世面。”
葉禹凡嗤笑了一聲,默不作聲地跟上,不過他看似與江冰等人一夥,又似遊離於這個群體之外。他不躁動,不浮誇,也不愛在眾人面前多說話,卻又因為他的不高調反倒顯得與眾不同。
一群痞氣十足的混混裡夾著這麼個秀氣的白面書生,偏江冰又是個氣勢出眾的,往葉禹凡身邊一站,這一強一弱、一武一文,難免讓人多看瞅兩眼。
去往娛樂廳的一路上,不少小太妹們朝這兩人拋媚眼吹口哨,她們穿得花枝招展地倚在牆邊,學大老爺們兒夾著煙吞雲吐霧。
江冰好笑道:“咱們還挺受歡迎的麼。”葉禹凡掃了他一眼,表情漠然,讓江冰想到了高高在上的白孔雀。
年初娛樂廳裡很熱鬧,江冰點了一下人數,掏了三百付入場費,就領著大夥兒進去了,葉禹凡見他付的那錢明顯就是方才從自己地方訛去的,瞬間黑了臉……!
之後兄弟們各自玩各自的,有的去玩跳舞機,有的去唱卡拉OK,外頭還是大白天,娛樂廳裡面卻像是魔鬼之城,燈光迷濛,紙醉金迷。
場內的設施在整個寧城來說還算是比較先進了,葉禹凡第一次來,有點新鮮,正想自己轉轉,卻被江冰拽住了手腕:“跟著我,別亂跑。”
江冰拉著葉禹凡來到了檯球區,直接走向一群正在打球的青年:“許哥,打球呢?”
“是小冰啊,好久不見!”青年熱情地拍了拍江冰的肩膀,問:“來一局?”
江冰:“正有此意。”
“來,開個空桌!”那人吆喝看場小哥給他們開燈,檯球區也是處於一片漆黑中的,哪一桌開,哪一桌頭上的燈才會亮起來,而且只照亮球桌範圍內的一小個區域。
江冰接了球杆,窩在手裡掂了掂,問葉禹凡道:“會打檯球麼?”
“不會。”雖看過體育頻道的檯球競技節目,但葉禹凡從未自己打過。
江冰勾嘴一笑:“看著。”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一百塊錢壓在球桌邊緣,那青年也一樣,還多壓了一包煙。
這是……賭球?用的還是他的錢!!葉禹凡已經無語了。
青年開了球,連連打進幾個,問道:“哥的技術是不是好了很多?”
“湊合。”江冰叼著煙,打進了比對方更多的球數,一來一回,很快拿下一局。
“啊真有你的,再來。”那人取了一百元給江冰,比賽繼續。
江冰走到葉禹凡身邊,把錢一折塞進他的衣兜,笑道:“看你的臉黑的,我不是贏了麼?”
葉禹凡:“……”
江冰用巧克粉擦了杆頭,瀟灑地返回球桌。
“新收的小弟?”青年邊打邊和江冰閒聊。
江冰全神貫注,把球一個個送進球袋。
“長得挺帥,但不像是跟你們一夥的啊。”青年調笑著。
一連進了五球,江冰差點就清檯了,卻在最後一個球上失了手,他遺憾地起身,回答青年剛才的問題:“路邊撿的。”
“啊?”那人手一抖,杆頭滑過球身,打偏了,“……”
“哈哈哈!”江冰大笑,輕鬆地打入最後一個。
“你這小子,看來今天手很順嘛!”青年又抽了一百,說,“最後一局。”
江冰又走了過去,把錢揉了揉塞進葉禹凡的衣領裡,道:“笑一個。”
葉禹凡:“……”
青年立在球桌邊上,看得嘴角抽搐,這人是“小弟”麼?怎麼感覺怪怪的。
第三局青年贏了,方才所說的“最後一局”收回不作數,又打了三場,卻一樣兩敗一勝,這才作罷:“今天就到這兒吧。”
六局球,江冰一共贏了兩百,青年離開後還把球桌留給了他們。
江冰悄悄問葉禹凡:“我剛才放了一點水,發現到沒有?”
葉禹凡嘲笑他:“看你拽的,怎麼不一直贏?”
“做生意要有來有往,你要總是贏,誰願意跟你玩呢?”江冰吸了一口煙,道,“雖然姓許的不把這幾百塊錢當回事,但我還得做下一次生意不是?”
葉禹凡沉默了,他確實沒想著這一點,如果是他的性格,絕對會一口氣贏到底。
“來,教你玩兩局。”江冰架好球先做了幾個示範,葉禹凡領悟能力高,沒過一會兒就打得像模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