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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是觀眾的視角,即畫面是天空俯視角度的,畫作從畫筆這端到地面的透視角度精準無比,少年身材比例和麵部表情的鋼筆線條顯得非常嫻熟。
“剛才沒發現,這幅畫的畫技挺厲害的,而且配色也很完美!”傅廷信評價道。但如果是他自己出手,也不會輸給對方,他想。
“嗯,但是你發現沒有,這幅畫和我們剛才看的那幾幅感覺不一樣。”官鴻澤道。
傅廷信:“嗯?有嗎?”
官鴻澤:“剛才那幾幅畫有種關聯感。”
傅廷信:“什麼關聯?”
官鴻澤:“舉個例子,就好像一個老師帶出來的學生,這批學生擁有一些相近的風格。”
傅廷信摸摸下巴:“被你一說還真是呢,我們再回去看看。”兩人又把那幾幅作品看了一遍,果然挑出一些相似的細節。
“你太厲害了。”傅廷信欽佩道,“你會畫畫嗎?你畫得怎麼樣?”
官鴻澤謙虛道:“我不會,畫畫也很一般。”
傅廷信驚訝:“那你怎麼會看畫?”
官鴻澤道:“因為我學的就是看畫。”
傅廷信:“啊官鴻澤:“嗯?還能學這個?〃,我要做的,就是發現藝術家。”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獲獎名單
傅廷信來了興致,問:“喔?那你覺得這個《冬日》的作畫者是不是藝術家?”
官鴻澤抬起手,指尖緩緩滑過畫面,道:“不夠。”
傅廷信:“什麼不夠?”
官鴻澤道:“毫無靈氣,這幅畫,只要擁有足夠的畫技,誰都可以畫出來。”
“……”傅廷信無語了,他唯一覺得還不錯的一幅畫卻被對方扁得一文不值,便有點悻悻。
官鴻澤善察言觀色,見傅廷信的表情,補充道:“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
傅廷信笑了笑:“是啊,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嘛,肯定也有人喜歡這一種的。”
官鴻澤:“嗯。”
傅廷信四處看看:“我去一下洗手間,回來再聊。”
傅廷信從大廳側門出去,問工作人員洗手間的位置,對方一見是傅然的孫子,親自領他過去,路上熱情道:“你是咱們傅院長的侄子吧?跟他長得很像呢!”
傅廷信心裡卻吐槽:“像個大頭鬼,我大伯那一隻朝天鼻,我能跟他像嗎!”
傅廷信的母親有二分之一的法國血統,所以他也算是小半個混血兒,再加上他常年跟家人在國外生活,要不是這一次跟爺爺出來,根本沒人知道他是傅然的孫子。
不過傅廷信也知道這是別人借他奉承他大伯,便笑笑沒說破。
去洗手間的路還挺遠,七拐八拐的拐了好幾個彎,還要透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傅廷信見那走廊邊上都堆著一摞摞的畫,好奇道:“這是什麼?”
工作人員解釋:“是這次比賽收到的畫作,這些都是篩選下來的廢棄作品。”
傅廷信路過那些畫,驚訝地感嘆:“這麼多!”
“是啊,因為這一次的獲獎畫手都可能被大學直接錄取,也有可能受到官先生的全方位資助和培養,所以報名參賽的人非常多。”
說著就到了洗手間,“謝謝,您先回去吧,我自己認得回去的路。”傅廷信打發走那個工作人員,想道,官先生……就是官鴻澤的父親吧?他剛才和官鴻澤聊天時,留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
但凡藝術工作者都異常注重個人裝束,尤其是像傅廷信那樣的藝術世家後輩,超高的審美讓他們在外表上有比他人更為苛刻的要求,他們熟知全世界最優的服飾品牌,並對什麼樣的裝束貼身合適有獨到的眼光。
官鴻澤所穿的衣服看不出是什麼牌子,卻用材細膩,做工精緻,配色低調又隱隱透露著高雅,這正是富裕超過兩代以上的人家才會有的穿戴風格。他們需要樸素的外表來遮掩內在的光華,卻又不會屈於二流,所以他們的服裝大都是私家定製,獨一無二。光這一點,就能讓傅家將對方劃入同等的圈子。
他們是畫商嗎?傅廷信想著,仔細地洗了手,用烘手機烘乾。
他有一雙從小就被稱謂天生藝術家的手,五歲那年,他就能在十分鐘內畫一幅惟妙惟肖的人物速寫,七歲他學會了油畫,十歲他學會了十二種書法字型,並開始跟爺爺學習水墨畫,十四歲,傅然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他,只對他說,你需要的只剩下人生經歷。而在去年,他的畫作被一位商人以十萬美金的高價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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