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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禹凡淡淡道:“只是入選了優勝,接下來還有競爭更激烈的比賽。”
Ian:“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在我心裡是最棒的。”
葉禹凡笑了笑,不置一詞,這和相不相信無關,他畫畫也不是為了要得第一,他說那句話只是想表達自己有點累了。
兩人又說了點別的,氣氛還算不錯,Ian卻突然問:“凡,官鴻澤最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葉禹凡一怔,想起之前的犯病經歷,不由皺起了眉頭。
彷彿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彷彿有感應一般,他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看著自己……偶爾捕捉到的那個人影,讓他覺得格外熟悉,這種熟悉就像是銘記在骨子裡的、血液裡的。
那人下巴的形狀,嘴唇與鼻樑的比例,那人的邁步的動作,靜立時的手勢……所有熟悉的細節,都彰顯著自己靈魂深處最深的愛。
真的是幻視嗎?想起那日芮北年的否認,葉禹凡惆悵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己已經病到這個地步了嗎?……要不要去找芮北年?
“小凡?怎麼了?”Ian見他這樣,自然以為官鴻澤又做了讓葉禹凡不舒服的事,眼裡有了慍色。
葉禹凡卻搖了搖頭:“沒什麼。”不過說到這個,葉禹凡倒似想起了另一件事,當時被官鴻澤逼問,Ian突然出現,兩人起爭執時,葉禹凡隱約記得官鴻澤對Ian吼了一句——陶思遠,在問這話之前,你先去問問你哥對他做了些什麼。
“你哥哥最近在忙什麼?”葉禹凡問Ian。
☆、第一百四十四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陶思非的目的
“哥哥想在國內開藝術公司。”Ian毫無隱瞞。
“這樣啊……”葉禹凡想著之前柯競說起過的國內藝術界的情形,若是Kevin想回國發展,肯定要藉助三大集團的力量,但話又說回來,近來官家遭遇的公關危機導致三大集團之間的合作幾乎分崩瓦解,現在國內藝術界的形勢應該很不穩定,Kevin卻在這個階段……
“他本來就痴迷藝術收藏,又因夏先生曾是他的老師,所以早有回國發展藝術事業的打算。”Ian繼續道。
葉禹凡一愣,問:“你哥回國發展事業還與夏驍川有關?”
Ian理所當然道:“當然,否則他為何要收購夏先生在佛美期間的創作?此次回國,他還想乘此機會公開夏先生的生平和部分作品,他說,夏先生這樣的人,不應該被埋沒。”
葉禹凡的心跳驟然加快,迫切之情溢於言表:“你哥知道夏先生的生平?”
“知道一部分吧。”和夏驍川有關的事蹟,Kevin的確有在Ian 面前提起過,但那些大多是Kevin跟隨夏驍川學畫期間的,Ian簡單轉述給葉禹凡聽,又道,“儘管夏先生精神狀態異常,但我哥說,他很少看見夏先生失態,唯一一次,是在官大哥……啊,就是官鴻澤的父親結婚前一天晚上。”
葉禹凡:“……後來呢?”
Ian:“後來的事我也不清楚,哥哥沒說。”
葉禹凡心中鬱塞,Kevin的說法再次驗證了他往生移情別戀的事實——他愛過官林運。
因為愛,所以他才對他的婚姻無法釋懷?因為愛,所以對官鴻澤的出生心存芥蒂?可那些為何會愛的記憶,像是被清洗掉了一般,怎麼都想不起來,只留下“愛”過的種種蛛絲馬跡!
葉禹凡頭疼地按住了太陽穴,除了這些,還有另一件讓他更為擔心的事——一旦夏驍川的生平被人公開,和自己往生有關的一切也會被八卦的人們一點點挖掘出來,肆無忌憚地曝光、評價,包括本該隨著歷史之河灰飛煙滅的夏家……而自己現在與夏驍川如出一轍的畫風,也將面臨全世界的質問!
“不要讓你哥哥公開那些。”葉禹凡想到那些,就深深地焦慮,他懇求Ian,“請你拜託他,不要這麼做。”
Ian詢問理由道:“為什麼?”
葉禹凡咬了一下嘴唇:“夏驍川已經死去了,我想,他不願意透過這種方式再被人提起。”
Ian不解:“我覺得不然,聽我哥之前的口氣,他對夏先生的英年早逝很是惋惜,他公開夏驍川的作品,能讓更多的人欣賞到夏先生的才華,也能因此緬懷他。”
“不……”葉禹凡精神緊繃,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反對,他絕不想以這種形式被曝光,不只是反感,似乎還有一種來自血液中的制約,“你哥哥不是說,夏先生是個極其低調的人麼?他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