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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自己的前世如此混亂、不堪、觸目驚心,可偏偏這些片段都和官鴻澤講述的故事相吻合……
……這一切,都要告訴芮北年麼?不,葉禹凡沒有這麼天真。
但是,他也沒有完全拒絕芮北年,“我夢到過自己上輩子愛的人。”葉禹凡只丟擲了其中一點。
芮北年:“哦?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禹凡:“他很溫柔。”
芮北年得知的與夏驍川有關的事全來自官鳳鳴,但那個版本在他探視完柏長青後就知道並不可信,雖然不知道夏驍川愛的人是誰,但此人肯定和官柏二家脫不開關係。
芮北年又問:“她長得漂亮嗎?”
葉禹凡不知道如何回答,“漂亮”並非形容男人的詞彙,何況在他心中,拿任何與外表相關的詞去形容柏長青,都是膚淺。那個男人的才華、涵養、性格、人格魅力等等融合成了獨一無二的存在,那就是柏長青。
所以,只能說——“他很完美。”葉禹凡道。
芮北年問:“那,她愛不愛你?”
表情凝重的葉禹凡在聽到這一句話時,竟然微微地笑了,他眼中浮起一絲溫暖:“嗯……”但那溫暖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痛苦,“可是,我背叛了他……”
記憶的碎片雜亂無章地飄散在他的腦海裡,在“傾訴”的同時,葉禹凡也在嘗試理清自己的思緒——是的,他背叛了自己所愛的人。
“我移情別戀了。”葉禹凡糾結道。
這樣的轉變也讓芮北年萬分驚愕,他連忙問:“為什麼?你不愛她了?”
葉禹凡搖搖頭,努力地回想,艱難地尋找著腦海中的答案:“我……不得已。”這個答案,也是他內心最強烈的回應。
芮北年卻覺得奇怪,移情別戀還有“不得已”的說法?
他直白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怎麼會不得已呢?”
葉禹凡:“因為,我想不起自己移情別戀的原因。”
沒錯,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愛柏長青,但是對與官林運,他卻不明白,好像腦海中被強行植入了“愛這個人”的觀念……思及此,葉禹凡的頭又鑽心得疼了起來。
“放鬆……”時刻關注著葉禹凡的芮北年及時出聲提醒,“想象你此刻坐在草原上,身邊都是柔軟的青草,天很藍,風很舒服……”
芮北年用了初級催眠中的“幻想療法”及時舒緩了葉禹凡的頭疼:“好些了麼?”
葉禹凡點點頭,臉色有些泛白。
片刻後,芮北年又問:“這樣的談話方式,有沒有讓你覺得輕鬆一點?”
葉禹凡不答,但他承認的確舒服了很多,問答的過程像是在解他心中的矛盾,讓他去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如果你感覺不錯,我們可以經常聊聊。”芮北年遞給葉禹凡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他在西里的手機號碼。
“你不用回國麼?”葉禹凡問這句話,已經表明出對芮北年提議的心動。
“因為工作原因,我會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做點研究。”芮北年心中道,的確是要好好地“研究研究”呢。
……
和葉禹凡分開後,芮北年立即打電話給官鴻澤。當晚,他就請官鴻澤到自己住的賓館,稱有事要與他商量。
兩人見面後,先聊了一下泓韻集團的形勢,官鴻澤很是關心自家所面臨的困境,芮北年讓他放寬心:“你父親那麼多朋友,這些小事肯定可以擺平的。”
官鴻澤也無奈,他給家裡打電話,父親這麼說,現在問芮叔,芮叔也這麼安慰他,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我這次來,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請你幫忙。”芮北年道。
官鴻澤連忙道:“有什麼事芮叔儘管說。”
“這件事,跟你也有關係。”芮北年也不遲疑,直接開了話頭,“你上次在電話裡提到的那個朋友,是不是葉禹凡?”
官鴻澤:“你怎麼知道?”
芮北年:“昨日見到真真,這小妮子當初跟我說她喜歡上一個人,我就讓她把那個孩子帶出來,一起吃個飯,你猜那人是誰?”
“葉禹凡?”官鴻澤自然知道唐真瘋狂追過的人是誰。
芮北年笑了笑,話鋒一轉道:“其實,葉禹凡是我的病人。”
官鴻澤一愣:“他的主治醫生不是那個姓鐘的麼?”
芮北年把來龍去脈這麼一說,從鍾嶽仁診斷困難向自己求助,到葉禹凡拒絕治療和出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