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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插了個人在她身邊找尋?
到底這墨荷圖有什麼要緊,令得他這麼多年都不曾放棄?
“你讓海棠再盯著,既然她狐狸尾巴露了出來,也藏不了多久了。”她再交代蕊兒,一面將書捧起來。
作為失權的一方,陳姨娘也在最快時間裡得到了訊息。起床後她在妝臺前呆坐了半晌,便就一咬牙,早飯也顧不上吃,起身往正房裡來。
何蓯立今日休沐,也才起床不久,正在廊子底下練太極。陳姨娘走過去,手指頭絞了半日,才說道:“老爺今兒不出門麼?”似乎除了這個,也想不到別的什麼好說。
何從立嗯了一聲廊下看著。依舊練他的招式,並未回頭。陳姨娘不敢過去,也不敢再做聲,就那麼呆呆地站在廊下。
她不比蘇姨娘,人家是打小的情分,出身也好,雖不是權貴,好歹人家父母在世時也是書香世家,又是老太太的姨甥女出身也好,本就不是尋常侍妾。她自己原先只是個丫鬢,後來餘氏為著討好丈夫,才把她買了進來。在她眼裡何從立不像是丈夫的主子,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跟餘氏和蘇姨娘有著莫大差距,不敢跟她們比,更不敢與她們爭寵,如今餘氏垮了,蘇姨娘病著,她才敢把惠兒給了他。可是就是這樣,他也還是沒念著她一點好處,說把她權奪了就奪了,連個招呼都不打,這怎能讓人心裡沒怨氣?
☆、155 為之傾倒
她低頭咬著下唇,指間手絹子絞得更緊了。今兒無論如何,她也要討個說法。
何蓯立練了一陣,驀然抬頭,見她站在廊下發楞,便收了勢道:“你怎麼還在這兒?”
陳姨娘抬起頭,哦了聲,連忙堆起三分笑,拿過一旁盤子裡的汗巾走過去遞給他。何蓯立接過擦了汗,她又接過楊貴的手,扶著他進內換衣。
這裡是何蓯立自己的房間,共有裡外三間。最外頭是起居用,中間是臥房,最裡間才是專門更衣的地方。裡間燈光昏暗,她活動的兩手就特意慢了些。何蓯立也不再探究她的來意,攤開兩手任她侍候。胸前腹下時而有些癢,是她的指甲在有意無意的碰劃,他睜眼看了看她,只見她微顯松馳的兩頰已然微紅,手指頭帶著緊張在他散開的衣襟前遊動,似乎這衣襟沾滿了油,總也捉不穩似的。
何蓯立揚了揚唇角,兩手收攏來將她按到堆滿衣服的榻上。
陳姨娘快被這股忽然逼過來的氣潮襲暈了。已記不清有多少年沒有被他這樣親近,身上的他腰圍比印象中粗了些,氣息也渾濁了些,只有力道是一樣的,還是那麼猛健。她隨著這股波潮湧動,方才來時的那股怨氣已然化為烏有,在他的傾壓下,她寧願什麼也不要,就這樣被他穿透。
屋裡的波湧停下來後,她酥軟地偎在何蓯立身上。何蓯立仍然半躺著,手指勾繞她散落的發,眼睛望著前方,“你過來做什麼?”她身子驀地一僵,是了,她是為討公道而來,是他把她手上僅有的一點東西都搶給蘇姨娘了。她要來討個說法。可是,眼下這樣一來,她忽然又提不起勇氣開口了。他好不容易才跟她有了場魚水之歡,眼下若提起這個難免會惹他不快。她要開口嗎?
何蓯立偏頭看了她一眼,騰出一手伸進她胸前被窩。她禁不住打了個顫慄,身子又鬆軟下來,喘息一聲接一聲噴出。何蓯立在她實在受不住的時候倏然退開,翻身平躺在一邊。她睜開眼,偎上去,嬌柔地道:“老爺在惠兒身上。也是這般麼?”
何蓯立扯了扯嘴角,慵懶地道:“她一個雛兒,哪有你這麼知情趣?”
陳姨娘滿足地撐起身子,偎得更緊了些。
直到溫存夠了。陳姨娘爬起來給何蓯立穿衣。夏天裡衣裳單薄,沒片刻二人就已穿戴齊整。陳姨娘在鏡前攬發,一面看著鏡裡的他,鼓足勇氣道:“如今我除了個素兒,什麼也沒有。老爺往後,可要往我屋裡多走走兒。”
何蓯立揚了揚唇角,從後頭摟住她腰,拿了枝釵子插進她髮間道:“有你在那裡,我怎捨得不來?”一面舔著她耳垂。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又似無意般道:“我那日見你屋裡一個丫頭,大約叫做蓮心的,生的雪白肌膚,玲瓏身段的,倒像你年輕時候的模樣兒。”
陳姨娘驀地一怔,半天才迴轉身來,抬頭看著何蓯立,張了張嘴卻沒曾說出話來。
何蓯立神色如常,收手退開整起衣領,如同方才這話只是順口一說。
離開正房,陳姨娘的心情反比來時還沉重了。扶著院門站了好一會兒,她才舉步邁入。
玉璽見她回來,連忙上來攙扶:“姨娘如何這會子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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