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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作旁證,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那個美麗純淨得像神話一樣的女子,她是冤屈的!
琉璃激動不已,她問駱太后:“可還有別的證據證明麼?”
駱太后略沉吟,說道:“太醫院那麼多能人,灝兒是不是陸家的人,請他們驗驗不就明白了麼?”
琉璃身子一震,衝駱太后行了個大禮:“多謝太后提點!”
423 物歸原主
琉璃已經按捺不住了,她要趕快回去告訴定北王這件事!
她顧不得還挺著大肚子,立即帶著小嘟嚕他們跟駱太后告了辭,直奔回王府。
走到二門下,春香正好迎出來,說道:“老王爺問王妃回來了沒有,若回來了,讓回頭去去他那裡呢。”
琉璃一面往榮熙堂走,一面說道:“不用回頭了,我這就去!”
她徑直進了榮熙堂書房,定北王正彎腰在往花盆裡培土,香英在旁扶著兩株墨蘭,兩人不時說一兩句話,很是閒適的樣子。門口向琉璃紛紛行禮的聲音卻是把他們都驚動了,定北王抬起頭來,香英默默退到一邊。
定北王道:“你來的正好,我有東西要給你。”
琉璃卻道:“東西回頭再給。王爺,我有要緊的話跟您說。”
定北王遂把手洗了,一面擦手一面進屋。
等進了廳內,琉璃把人都揮退了,跟定北王道:“王爺,允灝是您的親兒子!”
定北王停住端茶的手,把臉轉過來,“什麼意思?”
琉璃遂把駱太后的話全都說了,然後道:“太后親口為證,我婆婆跟先帝是清白的,葉王妃對您從無二心,允灝就是您和她的親骨肉!”
定北王手上茶碗滾落下來,掉在地上發出砰啷一聲脆響。他雙目圓睜著,背脊挺直,半日騰地站起來,快步走到門邊,口裡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突然又掉轉身來,擰眉凝視琉璃,仿若她是個不認識的人。
“那是我親眼見到的……”他淚光閃爍,口吻裡卻開始充斥著不確定。
“眼見不一定為實。”琉璃起身道,“何況,王爺當時也並沒有見到什麼不堪入目的場景不是嗎?如果是發乎情止乎禮呢?王爺不妨再想想,先帝既然對葉王妃情深意重,如果要玷汙她的話,也不必等到你在的時候。您也知道元惠皇后嫉恨葉王妃,為什麼不能是她故意使您誤會,然後借你來讓葉王妃難堪呢?先帝並不是笨人,他那麼愛護葉王妃,難道喝了兩杯酒,就真的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嗎?”
定北王一退,打了個踉蹌。
琉璃眼裡也有淚花,她對駱太后的知堅信不疑。因為她想不出來她為什麼要撒這樣的謊,如今先帝和葉王妃都已死了,她也已經成了至高無上的太后。她撒這樣的謊改變不了什麼了。何況。琉璃看得出來,她在訴說這些的時候流露出來的哀傷都是真的。
定北王頹喪地坐在圈椅上,不發一言,整間屋子也隨之陷入了一片憂恨之中。
琉璃忽然有點後悔。不知道這樣直接地告訴他會不會顯得太殘忍。他深信了幾十年,也恨了先帝幾十年,突然之間知道事實根本不是他所認為的那樣,這本是好事,可是他所深愛的那個人卻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你先回去吧。”
長久的靜默之後,定北王揮了揮手。
琉璃默默退出門來,走到廊下忽然記起定北王先前說還有東西要給她,一回頭,卻見他雙手撐在膝上。捂起臉來。
琉璃在不安中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吃過早飯,正要過門看看,春香說王爺過來了。
琉璃連忙迎出去,在廊下與定北王遇上了。
她刻意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只見面上很平靜。已不見了昨日的悲傷。
“快去沏王爺最喜愛的六安瓜片。”她吩咐蕊兒。一面與他陪笑道:“王爺屋裡坐吧。”她自幼缺父愛,不覺早已把定北王當成了自己的父親。怕他受不了這衝擊,所以有心想安慰安慰。
定北王進了正堂坐下,接過蕊兒倒來的茶,一面把手上拿著的幾本簿子遞給琉璃,“這些帳冊地契,是你婆婆的,眼瞧著要分府了,也該給你們了。”
琉璃這才知道原來昨兒他叫她過書房,就是為了把這些移交給她!
“這個,怎好勞動王爺親自送來?”她忽然有點過意不去。對昨兒自己的莽撞更加內疚了,“昨兒是兒媳婦魯莽了,還請王爺勿怪。”
定北王默然不語,半日道:“其實我也早已經想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