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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教眾中有個叫做白素素的,因為死了情郎想把人復活過來,從神策軍中偷了這方子出來,四處抓活人做試驗,平白害了這些無辜百姓的性命!”
公孫幽和玄羈哪裡聽過這些,當場就被鮑穆俠話中血淋淋的殘忍感刺激的渾身發涼,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倆人情不自禁的彼此靠近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入v三更已上~麼麼~
奏請愛妃們包養:
34僧衣玉劍
“紅衣教罪行累累;可笑的是擺出一副救世濟民的偽善嘴臉,私底下不知道幹了多少罪惡滔天的勾當!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縱是想要反抗;亦無能為力。”鮑穆俠突然抬起頭來,目光灼灼;“我知你們武力強橫。我行走江湖數十年間,總是有一點眼色的。鮑某打小長在江津村,吃的百家飯長大。空修了一身醫術;卻是武力孱弱;然此恨難報,我心難休!”
若是桑雲容在這兒肯定會說;這湊是釋出任務的節奏啊!但是作為智慧npc的公孫幽和玄羈自然是不知道的,倆人只是靜靜的聽著鮑穆俠繼續說下去。
鮑穆俠目露懇求之色,有些自責,“都怪我沒有早些注意到!那處天罰林,是紅衣教用來放逐她們認為的異教徒的地方。村子裡最近又前後失蹤了三十多人,原以為他們是受不了這裡越發艱苦的生活才離開的。但是慕容追風帶來的訊息說,天罰林的枝頭上掛著許多失蹤人的屍體,但是還應該有幸存者活著。我一來武力孱弱,二來這裡還需要我,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前去,救下他們!”
公孫幽不禁看向玄羈,正好玄羈也低頭看向她。倆人目光一對視,公孫幽這才注意到彼此的距離變的極近。偏過頭去,面上染上一絲紅霞,公孫幽微微的退開一步,語氣卻是十分堅定的應道,“鮑先生你縱是不說這番懇求之詞。習得文武藝,救難天下民。如論如何,我們都是要去一趟的,你且放寬心。”
薔薇的香氣淡淡的縈繞鼻尖,當玄羈低頭瞥見公孫幽面上一絲紅霞的時候,心跳猛地跳漏了一拍,有一瞬間的恍惚。見公孫幽微微退開同鮑穆俠說話,玄羈這才將神色有些複雜的轉開了視線,微微嘆了口氣。
鮑穆俠點了點頭,臉上的戒備之色這才去了大半。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語調平淡無奇,卻莫名的生出一絲悲涼,“自從神策和紅衣教進據洛道後,將一片秀麗山水弄成了如今遍地蒼痍的模樣。都已經多少日沒有見過月色了。”
進入洛道之後,公孫幽原本平和的心境一再被撩起波瀾。聽到鮑穆俠著這句話,她突然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每個地方,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命運。鮑先生莫要憂心,洛道定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鮑穆俠聞言也露出笑容來,“姑娘所說正是鮑某所想。”感受到這個蒙著面的白紗女子渾身散發出的溫婉之意,鮑穆俠突然覺得心頭的沉重去了許多。
公孫幽和玄羈兩人分別又跟鮑穆俠問了些神策軍駐紮的地帶和紅衣教在洛道的勢力分佈情況,這才拱手告辭,倆人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鮑穆俠久久望著倆人消失的地方,半晌才低下頭來,繼續在燈下研究起來放在手邊的藥粉。
公孫幽和公孫盈同胞而生,公孫盈自小桀驁難馴,凡事皆好與她爭搶。她性子隱忍,大多讓著妹妹。但縱使他性子再好,也禁不住事事都沒自己的份兒,隨著年紀漸長,在她刻意的壓抑下,忍耐漸漸變成了習慣。就是後來公孫盈性情大變,待她這個姐姐極好,都沒能將心中生長多年的暗瘤徹底拔除乾淨。
公孫幽記得公孫潮聲曾經跟他們姐弟三人說過,“這世上,有四種人,坦坦蕩蕩的真君子,死不悔改的真小人,遊離於善惡之間的普通人,而世人大多是第三種。真君子固然少有,真小人卻也不多,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人披著君子外皮,內裡卻是小人心思。為善不能純粹,為惡又畏手畏腳,這種人遲早會敗在自己手上,甚至死在自己表裡不一的矛盾性子上頭。”
當她自以為已經將心境練至寧靜練達了,不再會做那些個意氣之爭的時候,那日揚州城外茶館中卻被玄羈一語道破心事。公孫幽這才驚覺自己竟是用另一種自己也未覺察的方式坐困愁城!別人都以為她性格軟糯,極好揉捏,只有她知道自己溫言軟語應對的時候,心裡頭滿是嘲諷的聲音。
那日留宿揚州城內的夜晚,公孫幽思慮輾轉,久久不能入睡,便起身在房間裡走了一套江海凝波劍法。心境乍變之下,公孫幽終於是摸到了聶隱娘曾說過的,“江海碧潮生,凝波白浪翻”意境的門檻。
驚喜之下,公孫幽才發現自己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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