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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魄力。”
沈如茵筷子一頓,語氣不善道:“你很欣賞她?”
“不欣賞。”寧扶清瞥她一眼,夾了一片肉放在她碗中,“她胸懷太小。”
沈如茵:“……”
原諒她來自現代思想不夠純潔,為什麼她總覺得寧扶清這句話一語雙關?
還有他瞥那一眼究竟在看哪兒呢!
“愣著做什麼,”他又盛了一碗湯放在她跟前,“多吃些。”
待她剛抿了一口湯,便聽他繼續道:“過兩日讓胭影回玉棠樓。”
“恩?”沈如茵放下碗,“回京城那個玉棠樓?”
“不錯。”
“哦……”她想了想,“之前不是說玉棠樓出事了麼?出了什麼事?怎麼又要讓胭影回去了?”
“蝶衣叛了,胭影會接替她的位置。”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蝶衣?”
“處死。”
這兩個字寧扶清說得並無一絲猶豫,想必這是他斟酌了許久的結果。
這件事好像早在胭影去了華陽閣便再也沒有回到玉棠樓時就開始計劃了,蝶衣的事,沈如茵看書時就知曉,現在也不算驚訝,只是沒想到寧扶清會選擇將她處死。
她攪了攪碗中湯水,忽然沒了食慾。
在華陽閣時,她也見過蝶衣幾次。那是一個美得十分有風情的女子,且性格十分直爽果斷,是個很值得人尊敬的頭領。
以前看書時她也曉得,蝶衣內心溫柔善良,知恩圖報,很讓她喜歡。
可是到了這裡,那個在書中幫助女主的正面角色對自己來說卻是敵人。
若是沒有自己,寧扶清會與姜含雨站在一起,蝶衣便也不算叛變,更不必因此被處死。
她對華陽閣也算忠心耿耿,兢兢業業多年,最終卻因那一念之差步入深淵。
寧扶清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放下碗筷道:“華陽閣若是沒有這等森嚴制度,便走不到如今。”
“我知道。”沈如茵低著頭,“只是沒想到,那日問你的話,實現得這樣快。”
那日,她問他,是否會殺許多人,是否會殺原本很好的人,是否會殺自己在乎的人,他皆答了是。
她也知道這原本是必然,只是未曾想到會這樣快。
“我能不能問問,她究竟做了什麼事?”
“過些時日你便知曉了。”
沈如茵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
沉默一陣,寧扶清忽想起什麼,問道:“你與那宋家老二,關係似乎不錯?”
沈如茵反應了半晌,才明白他說的宋家老二,是指宋煜。她不知他忽然提起此人是因為何事,未免他吃味,便含蓄答道:“在華陽閣時有過幾日交集,也不算多好。”
寧扶清頷首,“那便好。”
他反應平淡,沈如茵便也不往心裡去。吃過午飯後,她便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鼓搗姨媽巾生財計劃。
過了不久,寧扶清換了一身衣裳又到她房中,手中拿了幾卷書冊,看起來是要在這裡久待的架勢。
沈如茵忽然想起自己自打穿過來,不論周冶也好,寧扶清也好,似乎都從來不忌諱進她的屋子。按理說古代男女之間不是不能這樣親密麼,她好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呢!
然而待她結結巴巴將這個想法提出來時,卻遭到了寧扶清的鄙視,反倒說她思想迂腐——她覺得實在冤枉。
正當她覺得也許是這個書中世界比較開放,便聽聞寧扶清頭也不抬道:“若真有閒話,我便提前娶了你,也無人敢說半個不字。”
沈如茵:“……”
好吧,您霸氣。
兩人待在屋中靜靜做著自己的事,互不干擾。直到吃過晚飯,寧扶清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如茵因為月事拖累,整日犯困,便早早地上床歇息。然而這睏意並未能讓她儘快入睡。
早晨周冶與她說了那樹下有白洛的信,她本也未放在心上,更不想追究上一輩之間的情感糾葛。
可現在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總是忘不了那封信。
那時候白荷究竟與白洛說了什麼,讓她不惜放棄心愛之人進宮呢?
帶著那番疑問,沈如茵第二日早早醒來,拖著蒼葉去幫她挖信。
挖出了信,那信上卻僅有短短不及百字——
阿素:
明日進京,非妾不念舊情,實乃無奈。
彼時阿妹代姊伴駕,原乃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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