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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心裡就覺得異常過意不去,連忙再強調自己沒有受什麼罪。“姜大人十分照顧著我,即使是逃回來的路上,我也是好好兒的。”
這會兒她還哪裡顧得上自稱本宮呢?面對真心的時候,哪怕是皇帝,心也該是軟乎乎的!
“大人……公主身子如何?”晴姑姑點著頭,卻又忍不住詢問太醫。她不是不願意相信孫芷妍,但很多時候,人總是更願意親自確認得了多重保證以後才把一顆心放到肚子裡。
那太醫也不拿喬,摸著下巴上白花花的鬍子,笑呵呵地道:“公主身子強健,只是有些受驚了,喝兩劑安神的藥便不必擔憂了,至於手上的淤痕,姑姑處想必是時常備著膏藥的,臣就不再多嘴了。”
“有勞大人了。”孫芷妍貼身服侍的人尚在宮外,晴姑姑便自發地為她打理身邊的一切,上前兩步遞了荷包到太醫手上。
“臣,告退。”太醫顯然是習慣了後宮裡的規矩的,也不推辭到手的荷包,卻也不掂量,直接放入袖袋中,寫了一張藥方交給藥童,而後拱手告退。
“公主無事真真是太好了。”晴姑姑笑容滿面地送走太醫,對著孫芷妍福了一禮,道:“奴婢這就回去稟了太后,也讓她老人家安心。公主可得親自到永壽宮報個平安,您不在的幾日,太后日日念著您吶。”
晴姑姑在太后跟前得臉,偶爾也敢說上一兩句越矩的話,當然,每一句越矩的話,莫不是她揣摩著上位者的心思,再三確認以後才說的,否則,又哪裡能如此得太后的心呢。
“姑姑放心,我定然是要去的。”孫芷妍笑得眉眼彎彎,心情顯然是極好的。“待我與父皇說幾句話。”
“諾。”晴姑姑爽快地告退,先行回永壽宮與太后說道了。
皇帝此時正與齊國公及姜陸商量大事,孫芷妍是不能打擾的,便安安分分地坐在偏殿中自己與自己下棋,頗為自得其樂。
只見她再三權衡,反覆猶豫之下終究是偏向了白子,眼看著白子就要大獲全勝了,就見的外邊一個低眉順眼的宮女跟在御前的人身後走了進來。
“參見公主。”宮女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又稟了來處:“奴婢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名容嫻。”
緊接著,便說明了來意:“惠陽公主、淑慎公主進了宮,此時正與皇后娘娘在太后處請安,特命奴婢過來請寧安公主過去同樂。”
孫芷妍微怔,隨即明白這大約是皇后的主意,隨意勾了勾嘴角,朝角落裡站著的太監道:“公公,父皇可還在忙著?”
“齊國公等人正在御書房裡覆命,恐怕……恐怕一時半會歇不下來了。”御前的人個個都是鬼精的,重要的事情大都是打聽好了的,如非故意不說,那斷然是沒有不知道的。
“還請公公到御膳房傳個話,備點兒吃的送到御書房。”孫芷妍點點頭,打發了這個人到御膳房去傳話。這種事情,御膳房準備了是本分,她開口提了讓御膳房準備,那便是孝心了。而後,她又將目光放至另一個太監身上,輕聲道:“這位公公,還請替本宮到御前說一聲,母后有請,寧安改日再與父皇請安。”
語畢,她才施施然地站起來,示意容嫻起身帶路。既然皇后絲毫不顧她將將受驚歸來,她也不必太過著緊皇后的事情。如今她與哥哥均已長大成|人,有了自保的能力,太子又漸顯式微,自然不必像幼時那般,凡事都默默無言地受著了。既然是皇后讓她過去的,她當然就要讓皇帝知道是誰佔了父孝女慈的時間。
容嫻也知道自己被寧安公主刁難了,但她在皇后跟前也算不上特別得臉的人物,哪裡敢有半點不甘,當即再行了一禮,乖乖在前頭帶路。
出了御書房再往後走過九曲長廊便是後宮了,太后因是寡居,居住的永壽宮位置幽深,離御書房異常地遠,因此只過了九曲長廊,孫芷妍便坐上了步攆,在一搖一晃的韻律中往永壽宮的方向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孫芷妍閉著目正迷糊著呢,就聽得外邊的輕喚聲了:“公主,永壽宮到了。”
這一聲兒,不僅是喚醒了孫芷妍,也彷彿點燃了永壽宮的生氣,原本永壽宮面色沉靜的宮人一下便變得翹首以盼起來,臨近永壽宮大門的都跑出來行禮了,遠一些的,則機靈地往裡面通傳訊息去了——顯然,永壽宮眾人並未提前知道她會在此刻來。
“寧安給祖奶奶請安,祖奶奶千歲,母后安,大姐姐、四姐姐安。”孫芷妍一一行了禮,還不待站直,就見太后招著手讓她到懷裡去了。
太后也是真的心急孫芷妍的,也不顧還有別人在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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