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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個個是綺貌玉容、天香國色,奈何奈何……”柳行素乾乾一笑,“這個,實在是對不住,在下對姑娘們,實在是有心無力,還請回吧。”
“這……”美人愁眉苦臉起來。
這一蹙眉,便多了春花秋月的傷感,柳行素趁熱打鐵,“實在是……要是你們留下來,我這兒倒是不缺掃地洗碗的,就不知道諸位姑娘這纖纖十指,舍不捨得拿來……”
話音一落,受到驚嚇的美人登時作鳥獸散。
牡丹妝容的美人回了徐府便哭哭啼啼,“大人,那柳行素真不是個男人!”
徐義理被她哭得心煩意亂不說,聽這話聲音都拔高了,“這是什麼意思?”
美人嬌顫不止,“他根本,根本只愛男人!”想到柳行素被自己碰了一下便避如蛇蠍的模樣,想到柳行素和小春主僕二人的惡寒,想到這兒,心口便一陣犯堵。
徐義理這下也被唬住了:怪不得柳行素二十歲了身邊除了一個趕車的書童什麼人都沒有,怪不得先前荊州李博望送給她兩個美人都被無情拒絕,怪不得這些鶯鶯燕燕,連他的牡丹都拿出手了,對方仍舊無動於衷,怪不得她同民間傳聞那啥的太子走得那麼近……
牡丹美人梨花帶淚,殷殷詢問:“那麼,大人你要……”
“不就是愛男人麼,”徐義理眼一閉心一橫牙一咬,“我這就給他找美少年去!”
牡丹美人愣愣地拿手指捂住了唇。
好不容易趕走了這群妖豔美人,小春捏著笤帚的手總算鬆了鬆。柳行素腰痠背痛,左手捶著右肩膀,累得直往寢房裡走。
現在風光了,這麼多人要獻媚。要是不幸被衛崢言中,哪一日她被皇帝一掌壓在五行山,這才有的朝廷百官、京畿百姓看的。大戲一樁,夠笑一年。為了不讓自己他日落馬變成上京人的笑談,她最好還是兢兢業業步步為營。
嗯,順帶巴結巴結一條船上的太子。
作者有話要說: 徐大人這覺悟……嘖嘖
說說題外話,其實作者君在文案裡已經說了,這篇文裡的禮制什麼會出現bug,因為架空,所以也就放開了膽子寫了。另外作者君真不會寫權謀……額,儘量寫得無比小言。嗯,小言好,小言妙。
☆、第30章 日月金銀臺
柳行素在下朝之後,往中書省行宮去赴任。
衛崢的馬跟在她身後,不遠不近。他雖然是文官,但更精通於騎射,嫌馬車轎子腳程慢,素來是騎著高頭大馬招搖過市。
身後馬蹄蕭蕭,柳行素從車裡鑽出來,囑咐小春去繫馬,順帶喂點草,不留神身後的馬蹄踩到了一塊瓜皮,瞬間馬失前蹄,衛崢驚恐地要勒住韁繩,還是東倒西歪地衝了過來。
柳行素一轉身,只見一匹高頭大馬歪斜著勢如破竹地撞過來,神色凜了凜,沒想到在這兒會遇上衛崢截殺她,柳行素沒來得及反應,手臂突然被人拽住,被沉而有力地手勁兒一拽,柳行素便往後跌倒了過去。
“籲——”正當衛崢要馴馬時,莫玉麒從身前竄出來,一劍砍斷了馬腿。
馬俯衝下來,衛崢被震落馬下,在地上狼狽地滾了幾圈。
柳行素驚魂未定,身後傳來一個沉怒的聲音:“你在想什麼?”
“太子殿下?”
柳行素愣了愣,像是才反應過來。
身後的路人仰馬翻,小攤販的青菜被撞飛得遍地都是。柳行素訝異了下,這是衛崢乾的?
一地狼藉之下,衛崢扶著擦傷的腿一瘸一拐地站起來,“喂,誰人扔的瓜!”
衛大人中氣十足,吼得百姓愣愣的不敢作聲,說罷又回頭衝莫玉麒怒道:“你賠我的馬!”
莫玉麒執劍弓腰,不敢答話。
白慕熙飄然下場,“衛大人,你的湯藥費,是否也清算一番?”
“太子?”衛崢恍然大悟,“參見太子殿下。”
“玉麒,隨衛大人去——嗯,結賬。”白慕熙看起來如沐春風,好整以暇,如此不甘心官民疾苦的做派讓衛崢忍不住嘴角一抽,也是,人家心裡只有那位會吹會捧的柳大人。
衛崢抹了把右臉,貼著鬢髮耳朵前的那一塊好地,被石子劃出了一道口子,摸得一掌的血,衛崢惱恨不已,愛駒又被殺,卻偏偏是自己無理在先,發作不得,只恨這兩人往那兒一站,分明都是男人,卻般配得咯人眼睛。衛崢袖子一甩,哼了一聲便走了。
“真是彆扭的孩子脾氣。”柳行素嘆了嘆。身後的府邸,門匾燦然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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