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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欠了她,可是現在——情債不必還,她即便是恨,也不需要感情的施捨,可命不一樣,她又結結實實地欠了他一大筆債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主角光環降落,木樨記得領取哈~
關於兩人的武力值問題,其實都不咋地。木樨是太子,騎射功夫是肯定要學的,不過學得不怎麼精,潺潺是撫遠將軍的獨女,刀槍棍棒也會耍,但多年只顧讀書,其他的荒廢了,另外又是個女人,天生力氣不怎麼大,綜上,其實潺潺還要弱雞一些……
☆、第24章 人比黃花瘦
柳行素和小春候在病房外頭,大夫在裡邊忙活了一個時辰,柳行素親眼看到一盆血水從裡屋端出來,頭有些發昏。
跟著那留下收拾殘局的兩個護衛回來了,手裡用繩困了一個有一息尚存的殺手,衛六拔劍就要上去砍人,被莫玉麒飛出來的一柄匕首打斷了,衛六大怒,“說,誰派你們來刺殺殿下的?”
那人的面巾早已被挑下,嘴角掛著一串紅,冷厲的面容附著了一層諷刺的笑容,對衛六的質問不屑一顧。
衛六是個急脾氣,沒想到這人是個硬骨頭,劍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吼:“你說是不說!”
那人咬住了舌頭,莫玉麒搶上前兩步,掐住他的脖子,將手裡的汗巾塞到他嘴裡。
“想必是個死士,這種人,一般人訓練不出來。”莫玉麒惱火他們暗下殺手,但當務之急還是殿下的傷勢要緊。
衛六和莫玉麒不知該怎麼處置他,忽聽得身後傳來一箇中氣不足的聲音,“交給我審問罷。先將人綁在木頭樁子上。”
見過張勃審案,她也有牛刀小試的心思了。
莫玉麒便遵照吩咐將人拉到了柴房捆了起來。
柳行素沒有立即跟著他走,病房的門被推開,老大夫用汗巾子摸著臉上豆大的汗珠,憔悴不整地走了出來,因為眼睛不眨地睜開太久,刺痛的眼白裡摻了幾縷血絲。
“大夫!”所有人瞬息間圍了上去。
老大夫看了眼這群寫滿憂心的年輕人,揮了揮手,“淡定,淡定,幸得有人止血先包紮了一下。”
一句話令人安下心之後,熟料他又板起了臉孔,“但是包紮得也太醜了!還是失了很多血!要再晚來一炷香的時間就沒命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望向柳行素。
她本人對救死扶傷這種事十分不在行,有些窘迫,“那,他是不是沒事了?”
“死不了!”老大夫點點頭,“先靜養著休息兩個時辰,等晚飯時間,人醒了就吃飯,沒醒就……繼續餓著吧。”
“也不知道最近吃了些什麼,身子骨怪差的!”老大夫嘀咕了一句,袖手穿過了落英如雪的庭院。
殷紅的朱槿花在水光粼粼的盡頭閃爍,碧色的潭水上浮起氤氳的水霧,暗香幽渺。
幾個護衛推推搡搡,爭著誰去做飯,幾個大老爺們是習武出身的,本來就男子氣概重,不愛下廚,結果沒一個做飯能吃的,柳行素也不行,最後小春請纓,去了廚房。
莫玉麒驚訝小春這麼小年紀的少年就會下廚了,當年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泥巴堆裡打木樁子,除了練功什麼也不會,上回她搬不動沙袋,他還戲謔了一句來著,頃刻間風水輪流轉,該輪到小春大展拳腳了。
太子殿下在荊州吃的全是施粥後留的那點稀粥,回上京的路上吃的又是粗糧饃饃,又是淋雨又是暴曬的,太子殿下這麼金貴的身子骨自然熬不住。柳行素覺得他金貴,卻又覺得他傻,荊州的時候李博望那麼想巴結他,他也不幹,這次還替她擋箭,一點沒把自己當太子了?
正常情境下,應該是將她推出去作箭靶子啊!
弄得她怪內疚的。
白慕熙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候,暮光淡淡,層雲如蓮,桃色的夕照紛繁地塗抹在半支起的軒窗上,似有若無的藥香裡雜了血腥氣。他知道,血是自己的。
側過目光,只見屋子裡的陳設極為簡單,白瓷瓶裡擺著新鮮的柳枝,夏花熱烈,飄了幾朵粉嫣的花瓣入內,陌生的情境讓他有點不適,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要動身,然而胸口一陣劇烈的撕扯的疼痛感讓他一瞬間腦中幾乎空白,滴著汗躺倒了回去。
適逢柳行素端著粥飯進來,見此情景將東西擱在了梅花小几上,“殿下別動。”
他要碰一碰傷口,也被她握住了手腕,柳行素坐到他身旁,“傷口會崩開,暫時先別動,大夫囑咐了,殿下這傷不休息半個月是沒法趕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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