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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獻上更新,木有花花了不高興啦啦啦!
PS:作者君智商不夠,權謀辣雞,但主線不是這個嘿嘿。女主進朝堂是為了找卷宗找仇人,這你們都知道了,至於仇人是誰,嗯,你們肯定不知道。
☆、第4章 泰然而處之
其餘人皆以一種荒謬的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柳行素。
大殿上寂靜了一會兒,原柏齊忽然瞪眼,“你敢問老夫要人證?”
柳行素坦蕩地微笑:“原大人,您的外甥梁進是出了名的朱雀一霸,此事在場的各位大人們想必無人不知。”
她鳳眸一掃,好幾個人都訕訕地收回了視線,顯然心虛。
原柏齊更怒。
柳行素道:“昨日之事,碰巧梁進仗著家裡有些錢財,公然在市井之上強搶民女,那女子家鄉鬧旱,在上京無親無故,獨有一個老父相伴,梁進縱容底下打手,肆意妄為,打傷老者,輕薄良家女子。”
原柏齊執著笏板急急地轉身跪下,“陛下,老臣那外甥是個頑劣之徒,這些年,老臣多有教導,可惜有心無力啊,那對父女欠了梁進十兩銀子,梁進找了人收債,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何錯之有?縱有失手傷人,可絕不至於被一劍挑破腳筋,從此成了一個瘸腿的跛子,老臣膝下無子,梁家也只有這一根獨苗,望陛下明鑑,予老臣公道!”
正聲淚俱下,好像府門口已經掛了幾盞燈籠。
如此顛倒是非不辨黑白,那姓梁的是怎麼被寵出來的也可見一斑了。
柳行素垂下目光,沉默了少頃。
那肅然巍然的金殿上,傳來天子響徹洪鐘的聲音:“柳卿,那行兇之徒,果真是你縱容?”
柳行素輕撩衣袍,跪在天下堂下,“啟稟陛下,柳行素初入上京,既無門閥出身,也無朝臣舉薦,乃是科舉應試而出的臣子,如何能與原大人有過節,又如何敢挑釁原大人?那傷人的俠士,自然不是柳行素放出的。”
這話一出,原柏齊虎目圓睜,怒不可遏,“胡言亂語!當日朱雀街之上,眾目睽睽之下,上京百姓親眼見那個惡徒進了你柳行素的馬車!”
柳行素微微一笑,“敢問大人,那上京城的百姓有沒有瞧見,那人是從我的馬車上下來的?”
“這……”
原柏齊一聲語塞。
柳行素接下去:“這便是了,那俠士拔刀相助,英勇無比,當街將逞兇的‘朱雀一霸’打傷在地,臣過路時見他路見不平鋤強扶弱,不由生出傾蓋如故的神往之意,故將人拉入了馬車,與之結識,至於被打之人,也是昨晚回去,才曉得那是原大人的侄兒,若是早些知道……”
原柏齊冷笑:“你又待如何?”
柳行素鳳眸微眯,為難地長嘆,“在下可也打不過那位壯士。”
百官裡隱約傳出一兩聲壓抑得只剩下氣音的笑聲。
她一口一個“梁惡霸”,一口一個“壯士”“俠士”的,愛憎之意,實在路人皆知。這些官員裡,平日裡沒少巴結中書令的,但這位原大人恃才放曠,門縫裡看人,他們沒少受氣,至於原大人那個外甥,更是人人喊打的兇徒惡棍,這對甥舅斗筲之徒,若是今日受點氣,那才真是大快人心。
天子不喜朝堂上有人巧言令色,龍目凜了凜,問下站的太子:“太子,兩人各執一詞,你有和見解?”
白慕熙走了出來。
才邁出兩步,忽見柳行素抬眸有意無意地望了他一眼,薄唇淡淡一掠,繼而又恢復了那一派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她緩慢地掠過了視線,彷彿那一眼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過。
只是,白慕熙彷彿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一些莫名抓不住的東西。
太子在朝臣們心裡,雖說不上有多仁德聖明,但也不算庸才,秉公執法這點朝臣還是認的,因而原柏齊也只是忿忿地吐了口氣,沒有置喙。
白慕熙看了眼這二人,回稟皇帝:“原大人和柳大人如今同朝為官,皆是國之棟樑,陛下之肱骨,想必是鬧了些誤會,依兒臣所見,不如化干戈為玉帛,請容兒臣出面。”
隔了數丈遠,只見皇帝沉沉頷首。
在原柏齊要再度支起身討要公道之際,白慕熙一步越近,側目,“原大人,西域進宮的鳳梧膏,正巧,孤手中尚存一二,不知大人到底是要‘公道’,還是要一個四肢健全的外甥?”
這聲音小得只有跪著的柳行素和原柏齊才能聽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原柏齊咬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