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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書記管友凌是柳成邦的死黨。
省委那邊,省紀委原本也是在柳成邦這位副書記的職權範圍內,但他的工作重心向來偏重在南都市,紀委的權不怎麼抓。
看來,還是對他們太客氣了,現在就開始想爬到自己頭上拉屎了嗎?柳成邦陰鬱地想著。
柳蔚虹看得很認真,大約看了半個小時才看完。
舉報信的筆跡不一,可以說是每封信的筆跡都完全不同,但依然不能排除是同一批人寫的,因為時間實在太集中了,柳家父女不起疑心那是白痴,問題又出來了——人家不怕你疑心,人家就是要搞你。
這種不要臉的無賴作風,好熟悉啊……柳蔚虹只能又往況家那夥子人身上想了,誰讓他們那麼多前科呢。
由此可見況家老爺子和柳家老爺子不是一般的仇怨,這點柳蔚虹沒有去查過,估計爺爺也不會說,由於年代久遠,也沒什麼人敢翻出來了。不過柳蔚虹把這事記在心裡,打算回家過年的時候無論如何要從爺爺嘴裡打探出一點來,哪怕只有一點點呢?
還是先暫時解決這舉報信的問題吧。
“爸爸,這些人的舉報很有問題。”
“嗯,你也看出來了?”
“是的。”柳蔚虹把十幾封信全在書桌上攤開,一一指出其中的問題。
“看起來,好像舉報了很多問題,比如在擔任區長的時候向下屬索賄、比如霸道、比如提拔親信什麼的……但每一封信裡,都提到了他去年和南都市的考察團到香都時,接受了香都商人的賄賂。”
“這不正常。”柳蔚虹以簡單的四個字為結語。
因為其他舉報的問題,基本上可以無視了,匿名舉報、又是沒法取證的事情,省紀委是不會立案的。可是香都商人那一筆,連那富商的名字、受賄的經過、受賄的物品都寫得很清楚。
這種情況下,紀委必須得做出反應。
柳成邦嘆息說:“問題就在於,就算明知這些舉報信是一批人寫的,如果立衡的事情屬實,那就不是誣告。”
“說楚哥收了一塊金錶……而且還有很多人看見他戴過……”
柳蔚虹托腮想了想,又問道:“那塊表呢?在哪裡?”
柳成邦說:“當然在省紀委那兒了。”難道還能給他拿回來研究研究?
現在楚立衡已經被省紀委控制起來了,柳成邦要避嫌,不能去見他,那塊手錶,也被紀委的人當成重要證據收上去了。
“楚哥怎麼說?”
楚立衡見不到柳成邦,但不會不託人帶話出來吧。
“他說他是冤枉的,”柳成邦猶豫了一下,說:“說那表人家本來要送他,他堅決不要,後來人家說不值什麼錢,就值幾百塊,非要塞給他,他拒絕了好幾次拒絕不了,就把自己帶去的一支萬寶龍鋼筆也送給了對方當禮物,這樣就算是和客人交換禮物……”
“結果現在人家反咬一口,說這表很值錢?”
柳蔚虹幫他把話接完。
“對。”
柳成邦也無奈了,省紀委那邊傳出來的訊息,說那塊金錶是國際名牌,值好幾萬,絕對夠楚立衡吃上一壺的。仕途完結是小事,估計還得蹲幾年大牢了……
“唔,爸爸,我覺得有些問題……”
但是她暫時想不起問題的關鍵在哪裡。
然而她突然想起了某個人,或許在這件事上能替她想想法子。
那就是同時和楚立衡到香都去招商引資的花蔭市市委書記——唐飛揚。
242:狸貓換太子
唐飛揚一身深色西裝,靜靜坐在楚庭俱樂部一號別墅一間裝修得古色古香的包廂裡,看穿著月白旗袍的茶藝師在有條不紊地表演著茶藝。
“你這裡做得不錯。”
他伸手接過茶藝師遞來的熱茶,低頭呷了一口,淡淡說道。
一絲極淡的惆悵隨著茶香湧入心頭。他知道柳蔚虹的茶藝也很好,只是她卻沒打算親自替他泡茶,而是讓俱樂部裡的茶藝師為他服務。
看似客氣尊重,然而未婚夫妻間這般相敬如賓,卻又何必?
柳蔚虹與他相對而坐,雙手輕捧著瓷杯慢慢轉動,時不時抿上一小口。
氤氳的水汽與清雅的茶香,原本應該是讓人放鬆心情才對。但面對著唐飛揚,柳蔚虹始終心結未解,卻是很難以輕鬆的心態與他相處。
“楚立衡被調查的事情,我也覺得奇怪。”
事先在電話裡就溝透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