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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不得不持續下去,楚姑娘最好有所覺悟。”
果然是能力越大,地位越高,責任也越重啊。收回思緒,楚清音嘆了一聲,目光緩慢掃過下方的街道,將茶杯再度湊近唇邊——
“噗——!!”
下一瞬,她猛地將口中的茶全部噴了出去。
“怎麼了?”一旁的程徽嚇了一跳,起身走過來。
“你看你看!”楚清音慌忙抹了把嘴,急衝衝地指著下面的一個糖人攤子。
程徽疑惑地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太子?!”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又晚了_(:з」∠)_我一定要存稿!【捶地
楚三算不上小BOSS,比龍套高階一點吧,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太紙殿下出場啦啦啦啦啦~~~~~~~~~~
【真·預告——蘇婧柔:又挖出了一批潛在情敵,簡直不能更心塞。】
☆、鑽石秦老五
太子秦曦,今年一十二歲,中宮皇后王氏所出。
秦煜陽身體不好,對房中事又從不熱衷,因此雖然照著歷代先帝的規模,在正宮之外又納了三夫人、九嬪與二十七世婦,臨幸的次數卻寥寥無幾,唯一為他孕育了子嗣的更是隻有王皇后一人。
起先二人有一女容懷公主,兩歲早殤,其後降生的便是秦曦,滿月時即被冊為太子。東宮既立,秦煜陽也完成了身為帝王傳宗接代的責任,之後便是誰都不碰了。顧忌著皇帝身體孱弱,因此從太后到滿朝大臣,誰也不敢諫議開枝散葉之事,所以至今秦曦仍是秦煜陽的唯一後代。
尋常人家的一根獨苗,尚且要被一家老小捧在手心上呵護著;秦曦身為儲君,那更是皇后與太后的心尖子,命根子。兩人對他無原則溺愛,幾乎是予取予求,至於宮人們,那更是將這小祖宗高高在上地供著,不敢有半點違逆。若不是秦煜陽在政事與生病的雙重壓迫之下,偶爾還能抽出零星時間對他訓導監督,只怕這孩子早就被寵到了天上去。
秦曦雖聰明機靈,但畢竟尚且年少,心性未定,意志不堅,又一直生活在極度優渥的環境之下,所以很容易受外物所誘。他身邊有幾個宦侍與屬官,只會溜鬚拍馬,曲意逢迎,盡將他向玩物喪志的歪路上帶。秦煜陽曾罰過那幾人一次,將他們遠遠調離,甚至處死了其中一個小太監,但秦曦竟是因此又哭又鬧,甚至賭氣絕食。
秦煜陽一來是心疼這唯一的兒子,二來也禁不住太后與皇后的雙面夾擊,因此只得又將那剩下的兩人調了回去。秦曦這才高興了,不過幾日便故態復萌,好在總算比先前收斂了些。秦煜陽實在沒精力對他時刻嚴加管束,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去了。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秦景陽接管了太子的教導職責為止。
秦煜陽心疼兒子,擰不過老孃和妻子,秦景陽可沒有這個顧慮。他走馬上任後不久,便尋個由頭狠狠打了那兩人一通,此後只要秦曦犯一點小錯,他便將這兩人重重責罰。秦曦敢絕食一天,他就要他們不吃不喝十天;秦曦敢不睡一晚,他就要他們半個月都別想閤眼。如此一來,那兩人為了不受苦,也只得少在太子面前出些餿招。
寧氏與王氏譴責他手段酷烈不近人情,秦景陽只當耳旁風。左右沒有直接責罰到太子身上,再加上皇帝在這件事上對弟弟雙手贊成,久而久之兩個女人也只得閉口不談。憑藉著這樣簡單粗暴的手段,襄王殿下在東宮立下了絕對的震懾力與威信。
秦曦對這位皇叔格外敬畏,但同時也十分崇拜。他那父皇是個病秧子,面色白如雪,消瘦不勝衣,長居深宮裡,出入步輦移;襄王卻是強悍英武,龍行虎步,刀戟騎射樣樣精通。自從秦景陽回京後,也一同接手了太子的騎射課程,偶爾還給他講一些在戰場上與鐵勒人廝殺的故事。少年人總是幻想著金戈鐵馬、馳騁疆場的,哪怕秦曦貴為東宮之主也不例外,因此久經戰陣、立下赫赫功勳的襄王,在他眼中就成了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楚清音和程徽趴在窗戶下簷上,只露出兩雙眼睛盯著街道。秦曦依舊站在小攤前面,從兩人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寫滿了興奮的側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吹糖人的大爺。他身旁跟著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神情緊張警惕地四下瞄著,楚清音認出那是太子的貼身內侍湯圓。
“前天是青龍節,京中舉行了盛大的廟會,餘氛至今尚存。”程徽說,“太子最喜愛這等熱鬧玩樂的場合,去年上元節便溜出去過一次,宵禁方歸。王爺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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