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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臉來,冷聲道:“虞三公子是不是也有些欺人太甚了?本王再不濟,也是北周的攝政王,豈能由你在這裡空口白牙,肆意汙衊?況且這顛倒黑白的一方,還不一定是誰呢!”
“你!”虞冕對他怒目而視,上前一步正待再辯,忽然聽見外面傳來高懷恩尖細的聲音:
“聖上駕到——!”
作者有話要說: _(:з」∠)_因為拖延症發作所以只能把六千字的更新分成兩份了……
八點之前一定會二更的!小夥伴們等我!
【預告——楚清音:雖然這麼做看上去實在有點傻,但是多謝了,襄王殿下。】
☆、鏡子裡的你
皇帝的到來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執。
在高懷恩的攙扶下,身披大衣的秦煜陽緩步走入偏殿。他依舊臉色蒼白,面帶病容,但腰背卻挺得筆直,一步步雖慢,卻走得很穩,身為天子的氣勢不減分毫,。後面跟著進來八個內侍,兩人一組抬著尺餘高的炭爐,手腳利落地安放在屋內四處,整個房間頓時跟著微微暖和了起來。
秦景陽瞥了虞冕一眼,起身走上前去,接過攙扶皇兄的工作。待皇帝在上首落座,他便只退後幾步,在旁邊站定,轉過身來看著站在下面的虞冕三人。
秦煜陽看了他一眼,並未說什麼,轉而看向下面的陳先達:“陳卿,公主的後事可是在操辦了?”
“回陛下,禮賓館內已緊急佈置了靈堂,臣離開時棺木已經運到,香燭紙錢等物也在籌備之中。”陳先達連忙答道。他心裡也是一陣陣叫苦,大半夜地被人從床上吵起來,得知了南梁公主自盡的事情,頓時腦袋“嗡”地一聲,只覺得一個頭比兩個大。顧不上別的,匆匆忙忙趕到禮賓館,頂著百十來號人不善的目光組織下面人辦事,隨後還要跟著這位虞三公子一同進宮。“至於葬禮等事……”他說著,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虞冕,“還要容後與虞侍中進一步商討。”
秦煜陽嘆道:“如此便好。”看向虞冕,“虞侍中,死者已矣,還望貴使節哀順變。有關葬禮之事,若是有任何南梁的風俗禁忌,只管道來,力所能及之內,我北周自當傾力相助。”
虞冕神情悲痛,上前一步作揖道:“虞冕代使臣團上下,拜謝陛下||體恤。但公主死得不明不白,除了要讓她順利下葬之外,在下斗膽,也想求一個公道,嚴懲此事的罪魁禍首!”說到最後四個字,他已是毫不避諱地看向了秦景陽。
“皇兄,臣弟敢以項上人頭擔保,昨日見面時,絕不曾對常寧長公主做出任何不敬的行為。”襄王轉身面向皇帝,躬身抱拳,斬釘截鐵地道,“請皇兄明察,還臣弟一個清白!”
“公主的遺書寫得明明白白,難道還有假不成?”虞冕憤然道,自懷中取出一張折起來的字紙,拿在手中舉起,“白紙黑字,襄王仍想抵賴,不僅行為卑鄙無恥,現在連擔當都想要丟掉了麼?”
“虞侍中,注意你的言辭!”秦景陽低喝,“單憑這麼輕飄飄的一張紙,便想定了本王的罪名?簡直是天方夜譚!莫說這信是不是偽造的,就算是公主親筆所寫,”他輕蔑地笑了一聲,“人都死了,又有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話?”
“襄王!你生前侮辱公主不說,待她過身後依舊如此言辭不敬,分明是在踐踏我南梁的尊嚴!”虞冕已經完全拋卻了他的風度,牙關緊咬,怒火中燒地瞪著秦景陽,“難不成,你是要刻意挑起兩國爭端,謀劃著從中得利不成!”
秦景陽也跨前一步,厲聲道:“依本王看,你才是那挑撥離間之輩!虞冕,我敬你名滿天下,你不要得寸進尺!”
“好了!”眼看著兩人就要再次吵起來,秦煜陽終於出聲喝止。“南梁公主遠道而來,卻在京師發生意外,無論如何我北周都要負一部分責任。虞三公子激動之下言辭稍稍過火,也是情有可原。六弟,你身為主人,怎能與賓客如此爭執?”
“……臣弟知錯。”不甘心地瞥了虞冕一眼,秦景陽欠身垂首,語氣勉強地道。
秦煜陽咳了幾聲,復又看向虞冕:“虞侍中,長公主自縊一事事關重大,牽繫到南梁與北周的邦交,不可等閒視之,必須慎而又慎地對待。雖說你有遺書在手,但僅憑這一項便判定公主之死是我六弟造成的,未免還是有些勉強。朕以北周國主的身份向你擔保,定將此案查得水落石出,不讓公主平白枉死;假使確實是六弟所致,朕也定會秉公處理,絕不偏袒。你看,這樣如何?”
“陛下已如此說,倘若虞某再糾纏不休,反倒落了下乘。”虞冕拱手道,“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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