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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十點之前。
下一章是你們要的大姨媽!
【預告——秦景陽:例假臥床中,手動再見。楚清音:暈船臥床中,手動再見。】
☆、倒黴成雙
聽了周九這話,在場的眾人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襄王府的侍衛,大都是當年秦景陽鎮守北疆時,收在麾下的親兵。在那片乾旱缺水的荒漠裡,別說大河大湖了,就連池塘水潭都少見,自然不會有游泳的機會。秦景陽本人雖然見識過江河湖海,卻也從來都只是遠遠站在岸邊,連這次坐船都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自然也是個大旱鴨子。要是這一幫人都掉進水裡,那可真是要出大事了。
楚清音自然是會游泳的;別說游泳,跳水,潛水她也都玩過,自己甚至還考了一張救生員證書。但前世每次下水都是帶著裝備的,再不濟也是穿著輕便短小的衣衫,哪裡是現在這副寬袍博帶的模樣。況且像上屏江這麼湍急的流水她也不曾試過,真掉了進去,也不知能發揮出幾分水性來。
聽漢子說的兇險,楚清音心裡不禁有些打鼓。但是改換路線是肯定不可能的了,他們這一來一回行程緊急,向秦煜陽也只通報了兩個月的期限,若是走陸路,只怕一來一回便要將所有的時間都消耗掉了。無奈之下,她只得自我安慰:周九隻是亂說嚇唬人的,總不能什麼衰事都落在他們頭上了不是?單單是楚二姑娘現在那副樣子,就已經……
想到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楚清音就忍不住給秦景陽在心中點了根蠟燭。
此時,襄王殿下正臉色鐵青、一頭冷汗地躺在床上。小腹處某個女性特有的器官正在痙攣一般地抽搐著,將痛覺源源不斷地朝著四面八方傳遞出去。他覺得腰部以下的位置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從雙腿之間不時湧出的溫熱液體,卻在時不時殘忍地打破他的錯覺。
用比較古典的說法講,他來葵水了。
用比較隱晦的說法講,他來例假了。
用比較正式的說法講,他來月經了。
用楚清音的說法講……哈哈哈哈哈哈王爺你來大姨媽了啊!
那個女人!想起剛才到達客棧時的情景,秦景陽不禁氣得面部扭曲,手緊緊地抓住了被子。自己被映玉攔腰抱下馬車,而站在不遠處、頂著他的殼子的楚清音,臉上的表情則在瞬息之間完成了從驚愕到疑惑到恍然再到忍俊不禁的轉變,最終幾乎不顧形象地爆笑出聲。
還有不到一個時辰,他陰惻惻地想,等身份轉換過來之後,本王定要讓你嚐嚐什麼叫切膚之痛!
之所以這次月經來得令人猝不及防,其實是有原因的。楚二姑娘的月事原本是正常的,規規矩矩跟著週期走,出血量並不多,除了有些小腹酸脹之外也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可是自從年初時落水受了寒,便就此紊亂了,空了整個二月和大半個三月。
秦景陽是個男人,自然不會記得計算這種日子;楚清音前世來大姨媽的不適感約等於零,毫無痛經困擾,今生又有一般的時間都在做男人,所以也就忽視了這一點。直到現在來了個突然襲擊,兩人才意識到還有這一茬事。想到今後每隔個把月便要這麼折騰一次,秦景陽對楚沅音的恨意就更深了一層。
還有半個時辰……扭過頭去看放在桌上的沙漏,秦景陽總算得到了一絲安慰。他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體,儘管每天都盼望著迴歸到自己本來的身體中去,可今天的這份心情卻是格外的急迫。至少本王能睡個好覺,男人幸災樂禍地想,而楚清音就只能抱著肚子滿床打滾了。
然而,事實證明,這只是秦景陽一廂情願的美好期望罷了。實際上,他所享受的安穩睡眠,只持續了在奉縣留宿的這一個晚上。從第二天清晨眾人踏上甲板,客船揚帆遠航起,另一場噩夢便已經拉開了序幕——
襄、王、殿、下、暈、船、暈、得、厲、害。
一行人當中除了周九、莊十三與楚敬宗夫婦外,其餘人都是第一次坐船;感受著腳下的甲板不著實處地起伏顛簸,雖然大家都有些不安,但也很快適應了這些微的暈眩感。唯獨襄王是個例外,據周九說,暈船能暈成這樣的,其實也算是十分罕見了。
窗戶已經全部開啟,清涼新鮮的空氣在艙室內流通,卻依舊無法拯救楚清音那副間歇性抽搐的腸胃。之前在岸上吃的東西早在剛登船時便已經吐得乾乾淨淨,現在只剩下了乾嘔。她像條死魚一樣癱在床上,臉色灰白,額頭全是冷汗,狼狽得和秦景陽有一拼。
“現世報。”她有氣無力地撩起眼皮,看向坐在床邊椅子上的程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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