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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皺了皺眉,“反正已是早晚的事,攤牌便攤牌吧。早在你以本王的身份跳下水去的時候,該引起的懷疑便已經引起了。況且我們之後又失訊了兩日有餘,在他們的想象中,恐怕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也都發生過了。”
“什麼叫‘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
“總之接下來還要更加明目張膽。我會對你噓寒問暖,對你關懷備至,以求進一步加深他們的懷疑,你可要做好準備。”
楚清音誇張地抖了抖:“你別說得那麼肉麻好不好。”說罷嘆了口氣,“看來,這回是又要變成霸道總裁的畫風了。”
“總裁是什麼?”
“是在話本中和皇帝、王爺、將軍、還有魔教教主同一個等級的生物,簡稱男主。”
“……”
半個時辰之後。
黃安縣衙一連兩日大門緊閉,連個衙役皂隸的身影都看不見。百姓們對此議論紛紛,有那知道點內情還不真切的,便神秘兮兮地告訴大家,縣太爺惹著了上頭來的大貴人,這回怕是要丟官兒了。
姑且不論外面的風評如何,此時的黃安縣衙正沉浸在一片愁雲慘霧的氣氛當中,並且只要那兩人一刻沒有訊息,這種狀態便一刻都不會改變。還未昭告天下的太子妃也就罷了,若是攝政王當真有個三長兩短,那麼別說底下人了,就是地位高如楚敬宗與程徽,恐怕也很難從這起事件中全身而退。
好在,他們的期待沒有落空。
“相爺,長史!”莊十三一直站在門口望風,遠遠見了一行人馬朝著縣衙這邊醒來,為首者正是襄王,頓時精神一振。連忙甩開兩條腿,朝著正堂奔來,“回來了,王爺與太子妃回來了!”
“當真?”楚敬宗聞言大喜,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放下茶盞正正衣冠站起身來。“程長史,我們趕緊去迎接襄王吧!”
沒有聽到回應。楚敬宗一抬頭,才發現剛才還坐在旁邊的男人,此時已經出了屋門,大步流星地朝著縣衙前堂而去。他氣得抖了抖鬍子,卻又無從發作,最終只得自我安慰說王爺既然已經回來,便不再和程徽計較這些瑣事,也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然而,在看到秦景陽與楚清音共坐一匹馬步入縣衙前院,而且還狀似十分親密地依偎在一起時,左丞相頓時覺得眼前一黑。腦海中也變做了空白,只餘下一片嗡嗡作響的聲音。
之前他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因為擔心兩人的安危所以也顧不得多想。可現在這兩人已經安全地出現在了面前,這根繃緊的弦一放鬆後,思維也有了餘裕去考慮先前的一點。就這麼一考慮,楚敬宗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己的女兒掉下水,為什麼襄王會這樣不顧自身安危地跳下水去救人?為什麼短短兩天沒見,兩個人就已經從需要彼此迴避的關係,發展成了這種猶如愛侶一般的姿勢,並且在他、程徽和周九等人面前依舊不加收斂?
這失去聯絡的兩天兩夜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敬宗覺得自己不能細想。他有預感,自己一旦細想,得到的將會是一個極其可怕的答案。
他正心慌意亂著,秦景陽和楚清音已到了近前。秦景陽下了馬,又很自然地將楚清音也扶了下來,這才朝著這邊走來。不愧是當朝丞相,哪怕是在方寸大亂之中,楚敬宗也能及時反應過來,上前拱手道:“王爺安然無恙,真乃萬幸。臣擔憂王爺的安危,兩日來茶飯不思,夜不安寢,今日終於能放下這樁心事了。”
“哦?承蒙丞相這般關心本王了。”秦景陽瞥向他,似笑非笑地道,“說起來本王也要垂詢一下丞相呢,當日可是平安脫險了?”
“勞煩王爺惦念,臣僥倖無事。”
“哦。那尊夫人與令千金呢?想必也是好端端地坐在船上,好端端地被送到了岸邊,好端端地脫了險吧!”
“這……”楚敬宗心中咯噔一聲,額頭頓時就見了汗,支吾了半天也沒能回答上來。秦景陽卻沒有再逼問他,而是抬起頭環顧四周,揚聲喝道:“縣令何在?”
“下……下官梁默,拜見襄王殿下!”聽見訊息梁默也在第一時間便趕過來了,只是卻不敢湊上近前,只縮在角落裡遠遠看著。聽見秦景陽喚他,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幾乎是撲到了秦景陽腳下。“下官罪該萬死,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
“行了!”秦景陽嫌棄地一擺手,“都知道自己罪該萬死了,還求本王饒命做什麼?先把你們這官匪勾結的罪過放在一邊,本王有事交代。”說著一指楚清音,“楚二姑娘落了水,你去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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