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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剛吃過奶,正被乳母抱在懷裡,唱著兒歌哄睡。秦景陽與楚清音進得屋來,乳母還是第一次如此之近地見到威名赫赫的鎮北王,頓時戰戰兢兢,也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激動的。這一下子倒是將昏昏欲睡的小郡主弄醒了,睜開眼來看向屋裡出現的陌生大個子,朝著他吐出一個不滿的奶泡泡。
“她倒不怕生。”楚清音笑著走過去,接過女兒抱在懷裡,示意乳母先離開。又朝秦景陽努了努嘴,“你來試試?”
襄王殿下聞言眼睛一亮;伸出手去,在空中抓了抓,最終還是有些不甘心地放下了。“你抱著便好。”他走到近前來,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女兒柔軟的胎髮,“我與她好歹也‘相處’了半個月,她自然不會認生。越是小孩子,就越敏銳著呢。”
“瞧你這副樣子,將來定是個二十四孝好爸爸。”楚清音笑他。
“女兒當然要寵著。若是兒子,才要從小嚴加管教。”秦景陽正色道。說著語氣又溫柔下來,“這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身子骨還嬌弱,當然要捧在心尖上呵護著。”
“你給她起個名兒吧。”楚清音道,“這命名權,我可是一直給你這孩子爹留著呢。”
“秦曦這一輩無論男女,皆是以日字做偏旁取名。”秦景陽沉吟片刻後道,“叫秦昕可好?乳名便喚作綿綿,願她一世,福壽綿長。”
聽見他以這樣認真到近乎虔誠的語氣說著福壽綿長四個字,楚清音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眼中一陣溼氣上湧。這個男人對外雷厲風行,無堅不摧,卻在內裡有這樣一顆柔軟的、充滿愛的心。
能夠遇見秦景陽,當真是自己兩輩子積攢下來的福氣。
擔心被襄王看出自己的異狀,她連忙低下頭去,使勁眨了眨眼,這才又抬起頭,佯裝無事地笑道:“就聽你的。”
“那好。”秦景陽並沒有察覺到妻子一瞬間的情緒波動,聽見自己起的名字受到了認可,便也高興起來,“正好過幾日漠北的軍報也要遞迴京城,便將此事一同上報,讓宗正寺將綿綿記入宗室玉牒。”
“好。”
兩人又逗了會兒女兒,見她乏了,這才作罷。又將乳母叫進來,事無鉅細地叮囑一番,這才離開,回到自己的屋子內。
剛剛將房門關上,楚清音便被秦景陽按在牆上,急切地索吻。她先是一愣,隨即便摟住男人的後背,以同等激烈的方式回應對方。
孩子都生了,還矜持個什麼。
兩人已有小半年沒見,這一下子又親又摸又抱的,乾柴遇上烈火,都有些情不自禁。秦景陽將楚清音的雙手抬高,壓在上方的牆上,彎下腰來與她額頭相抵,啞聲道:“你剛出了月子,身體需要恢復,現在還不行。”
“別說得像是我很慾求不滿似的好嗎!”聽懂了他的畫外音,楚清音不禁啼笑皆非。
“娘子,辛苦了。”秦景陽凝視著她的雙眼,輕聲低語,聲音中帶著繾綣的愛意。
“白日帶兵,晚上回來也睡不得安穩覺,說起辛苦,我哪及得上你。”看著男人瘦了一圈的臉頰和依舊明亮的雙眼,楚清音的語氣驀地變得柔軟。“這次又是日夜兼程地趕回來,只為了趕上綿綿的滿月。”
“等不及了,想看到你和女兒。”
“我沒生個兒子,你失不失望?”楚清音故意問他。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半點失望麼?”秦景陽挑眉,“我愛她還來不及呢。況且,”他話鋒一轉,口吻倏地變得曖昧起來,“咱們又不是隻會有這一個孩子。”
“下次你生。”
“你說過,這又不是咱們能控制的。況且這一次,我見你這次也挺輕鬆的嘛。”
“嘖嘖嘖……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次是綿綿個頭小,胎位又正,才生得順溜。你以為每次都能碰上這種好事?既然襄王殿下覺得如此輕巧,那麼下次就讓給您老來生吧。”
“不說這個了。”眼看著自己就要不作不死,秦景陽連忙知趣地轉移了話題,“就算再要孩子,也得等綿綿大些,你身體也完全調養好了再說,少不得得三五年呢。”
“這可取決於你,不是我。事先說好啊,避子湯什麼的,我可不喝。”
“是藥三分毒,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我怎麼捨得讓你喝呢?”
“那你要怎麼避孕?……誒對了,我聽說可以拿魚鰾和羊腸做個套套,套在你拿玩意上面,咱們要不要試試?不過一腥一羶的,可得處理好了再說……唔唔唔!”
為了防止娘子再提出更加可怕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