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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上臉要來近一步認識,當自己是香餑餑呢!
心頭火起,她聲音也沉了下來,冷冷道:“徐公子是不是有些逾越了?就算不說外子交友我無權干涉,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卻將我攔在這裡說話,不覺得自己糾纏不清,很失禮麼?徐家是望族,你在朝中做官,令祖父更是位列三公,難道連這點禮數都不懂嗎?”
從穿越過來到現在,徐檀知所接觸過的絕大多數人都無不對他交口稱讚,尤其是小吏與平民,知道他是御史大夫家的公子,更是小心翼翼地捧著迎合著。除了秦景陽以外,他還是第二次被外人擺冷臉呵斥,對方還是個身份不明的女人。
聽見楚清音的話,徐檀知的臉有一瞬間扭曲了起來,似是下一刻就要風度全失,破口大罵“勾搭你是看的得起你”;但他最終還是剋制住了,勉強擠出一個毫不真誠的歉疚笑容,拱手道:“夫人教訓的是,在下的確失禮了。”說罷便後退一步,讓出路來。
楚清音也不再看他,抱著綿綿快步走了出去,趙嬤嬤領著程蘊緊隨其後。
看著兩大兩小四個人離開了八珍坊,徐檀知的臉色立刻晦氣了下來。他狠狠瞪了那店小二一眼,後者嚇得連忙躲回了櫃檯後面;又陰惻惻地掃視了一圈四周,剛才在偷偷看熱鬧的食客們與他目光相觸,無不忙不迭地轉過頭去,裝作毫不知情。直到沒有人再盯著自己看了,徐檀知這才走向角落處的一桌,對坐在桌邊的四個男人低聲下令:“給我去查那女人是什麼來路,一有眉目立刻來報!”
“是!”那四人都是徐府的家丁,得到指示後一抱拳,便魚貫出去了。徐檀知望著他們的背影遠去,慢慢眯起的雙眼中透出一絲睚眥必報的陰冷。
如果是襄王府相關的人,那麼最好,如果不是……我也要讓你為了今日的言行付出代價!
徐檀知想下黑手出陰招,楚清音也不是吃素的。一上馬車,她便吩咐趕緊離開,順便多繞幾條路,甩掉可能的跟蹤者。趕車的車伕正是京城本地人,技術嫻熟不說,對這裡的大街小巷也瞭解得很,發現果然有人在暗搓搓地跟著之後,起先還假裝恍若不知地優哉遊哉前行,等到了人多的地方便猛地拐進一條七拐八扭的小巷,在裡面來回兜了好幾圈,轉悠得連楚清音都覺得有點暈;等從巷子的另一頭出來後再看,跟著的那幾個人早已不見了蹤影。這才放心地回了襄王府。
雖說此時晌午剛過,本應留在宮中理政,但是思妻心切的攝政王還是翹了班,待在家裡等著娘子歸來。一聽見下面通報人到了,便馬上出來迎接。
“不是說要去八珍坊點些招牌菜回來麼?怎麼不見食盒?”雖說每天都會用紙筆交流,但畢竟無法肌膚相親,兩人久別重逢,雖說不存在“近來可好”之類的寒暄,卻也俱是覺得總算能一解相思之苦,不禁如釋重負。顧及著還有外人在場,秦景陽只能壓下心中激動,將綿綿從乳母手中抱過來,隨口問道。
“快別提了。”楚清音擺擺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末了道,“你猜怎麼的?他和我是從一個地方來的,那《將進酒》也是抄的!”
“他也是……異世之人?”聽聞這個訊息,秦景陽也十分驚訝,連女兒伸出小手,將自己的臉捏得變形都顧不上管了。“我雖然知道他在京城負有才名,卻也只道是小打小鬧,並未關注。要不是今日你誤打誤撞,恐怕我們還要被矇在鼓裡。難怪傳言說他出事之後言行與原來有所差異,原來是這個原因。”
“當年長史能從一句話就看出來我不是你,自己的兒孫被換了芯子,徐家卻絲毫不察,這孩子是發月俸送的吧。”楚清音評價道,“又或者,就算看出了不對勁,他們也認定現在的這個徐檀知比從前的那個更有用,所以也就難得糊塗,不再追究這些細節了。這麼一想還不如前一種情況呢,原來的那個徐公子也真夠可憐的了。”說著看向秦景陽,“不過這些也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就是了。但你也得當心一些,穿越男的野心一般都不小,就連他現在依附在小皇帝身邊,我都很難說他是真心的。”
“一般都不小?”秦景陽奇道,“你還認識哪個……穿越男?”
“從話本里看的啊。穿越男都頂著主角光環,人品破錶運氣爆棚,王霸之氣一方,小弟倒頭便拜。碰上政局穩定的世代就撈個丞相首輔做做,碰上亂世就直接改換門庭,自立為王。”
“那……你說如今我北周,算是政局穩定還是亂世?”
“亂世倒稱不上啦,百姓不是還活得好好的。”楚清音煞有其事地將秦景陽打量了一番,嘖嘖搖頭,“不過攝政王和幼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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