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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是不可能再放出來的。
可是她再轉念一想,又覺得楚敬宗這種做法倒也在情理之中。楚沅音兩次出手謀害楚二姑娘的性命,事實上因為原主早在上一次便香消玉殞,所以她可以說已經是成功了。在這種情況下,從楚敬宗的角度來想,楚沅音便是已將自己得罪到底,若是自己將來做了太子妃,再做了皇后,只怕是要將楚沅音弄死都不會解恨。如此看來,送入尼姑庵逃離紅塵,反倒是一個保命的法子。
不過便宜老爹倒是也沒想到,我怕是要做不成太子妃和皇后了。只是不知襄王妃的名頭,夠不夠讓他產生這般不得不丟車保帥的威脅感。楚清音想著,正要開口,卻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抬頭看去,果然是秦景陽不請自來。
“本王也說過,這畢竟是丞相的家事。可能的話,本王並不想幹涉過多。”佯裝出沉吟一番的樣子,楚清音這才抬起頭,朝著秦景陽的方向揚了揚下頜,說道,“現在正好,苦主已到,假若二姑娘同意如此處置的話,本王便也不會再說什麼了。啊對了,楚相請起,諸位都請起!”說著又像是才想起來的樣子一樣加了這麼一句。
特地挑在早上過來,就是為了避過她,沒想到她還是聽見風聲趕過來了!楚敬宗心下無奈,卻也只得依言與莊氏和楚沅音一同站起身來,望向秦景陽:“清兒,你看……”
“父親說要讓楚沅音留在蒙城,這我是雙手贊成的;然而對於終身供奉佛前悔過一說,卻只能恕我存疑了。”秦景陽淡淡道,“此番回老家,對於我來說恐怕也就是最後一次;而襄王日理萬機,更是不可能成天監視著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楚沅音最終有沒有真的去尼姑庵,或者只是去了一兩個月做做樣子隨後便回到家中好吃好住,這些都是我們無從得知的。”
“為父再不濟也是當朝丞相,難道還能出爾反爾不成?”被自己的女兒質疑,還是當著外人的面,楚敬宗的神情頓時變得極為難堪起來。
“父親息怒。我並非信不過您,只是我卻信不過楚沅音。”秦景陽卻不為所動,“她上次不是說不會再對我使壞了麼?這才過了多久,便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不過想讓我信服,倒也有一個法子。”他有些惡劣地微笑起來,“只要將帶髮修行改為剃髮受戒,遁入空門,我便信服了。如何?”
楚沅音最是愛美,聽著自家二姐說要讓她斬卻三千煩惱絲,徹底變成大光頭,頓時神情驚恐起來。一面恨恨地瞄著秦景陽,一面又畏懼哀求地盯著楚敬宗,生怕爹爹當真答應了這個可怕的條件。
卻不料這時,秦景陽再次開口了。
“不過,四妹一向以自己的容貌自傲,若是沒了頭髮,只怕要萬念俱灰,自尋死路。她品行低劣謀害姐姐,我卻不想擔上一個殺妹妹的罪名。只要父親能保證楚沅音會終生不踏入京城半步,永遠不出現在我的面前,那麼她是在蒙城也好,別處也罷,修行也好,繼續做她的千金小姐也罷,我都不會去幹涉。”秦景陽說著,突然話鋒一轉,“但是相應地,作為放寬長久行動限制的代價,我也想要一些現成的補償。”
“你想要什麼?”楚敬宗此時已完全不敢掉以經心,戒備地問。
“我記得咱們楚家的族規中有這樣一條:若有大不悌之行,如辱罵叔伯,毆打兄嫂,凌虐弟侄等者,合聚全族,開宗祠,請家法,當眾鞭五十,族譜中除名,死不得入族墓。父親,我記得可對?”
“你難道要……”族規中確實有這麼一條,聞言,楚敬宗,莊氏與楚沅音俱是臉色發白。
秦景陽不緊不慢道:“父親莫急,我還沒有說完。您是丞相,為我楚家光宗耀祖,作為女兒,我也是不希望您的名下有子女被從族中除名的,所以這一條便算了。至於那鞭打五十,楚沅音是女子,我也就憐香惜玉些,折個半,算作二十五好了。其餘的開宗祠,請長輩做見證,當眾行刑等事,卻是半點都不能再少了。父親以為如何?”
說著,趁楚家三人心神不寧,他又向楚清音使了個眼色。楚清音會意,輕咳一聲開口道:“楚相,本王也覺得這樣可行。二十五鞭,終身不入京城,換我北周太子妃,你的另外一個女兒的半條性命,難道還要嫌罰得重了麼?”
她又將皇家的名頭搬出來唬人,楚敬宗見狀,也只得咬牙應道:“王爺所言甚是。那麼……便這樣辦吧!”
他話音一落,聽見判決的楚沅音便兩眼一翻,身子一軟,倒在了莊氏懷中。莊氏驚呼一聲,抱著昏過去的女兒便慌了神。楚清音事不關己地看著,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再不多時,賢伉儷也要和愛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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