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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對鍾離筠下手!他周身部署那麼緊密,又有你在他身邊守著,就算我想要下手,也不可能衝著你在的時候啊!”
顧姜闌一臉隱晦,忽然有些討厭他那副模樣,索性轉身不再看他。江毅斂了笑,輕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眸光卻往鍾離筠方向閃了閃。
這時候一直未曾說話的伊白尋忽然看向鍾離筠,似笑非笑道:“筠王爺倒是好本事。”
鍾離筠看他一眼,面色淡淡,看不出什麼神色道:“郡王這些日子可是閒的發慌,竟還有閒心來管本王的家事?”
“本王有這等閒暇時間來這,還要謝謝筠王爺你呢,若不是你前段時日給本王挑了那一大堆事兒,本王可就找不出時間了。”伊白尋挑眉冷笑:“筠王爺對本王如此厚待,倒是叫本王內心難安了,自古以來,人們都崇尚禮尚往來,筠王爺對本王如何,本王也應當給筠王爺些回報才是。”說著抬手拍了拍,“黎歌!”
黑影一閃,下一瞬伊白尋的身後已經站了一個黑衣女子,面露冰霜,臉上毫無表情,卻在對向伊白尋時,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隨即恭謹的單膝跪下,“主上。”
顧姜闌不禁回過頭來往他的方向看去,雖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些什麼,但她聽著這口氣不是很好,阿筠現在失著憶呢,若是他們使壞,她怕他不是對手。然而,在看到他身後的黑衣女子時,顧姜闌的眸光卻冰了一冰。
這個女人她認識,當初跟著鍾離淵身後使勁替他折騰這折騰那的時候,她便和這女子碰過面。
當時正是冰天雪地,天冷地寒,冷風吹得人瑟瑟發抖,感覺骨子裡都是刺寒刺寒的。
而鍾離淵因為例行公事時出了差錯,被老皇帝罰去剿匪,那窩匪徒卻不同於尋常匪徒的橫行霸道,和官府硬碰硬,反而想了個柔和的法子,鍾離淵一來,還不到戰鬥打起,他們便好生好氣的把鍾離淵請上山,好吃好喝的供著他,暗地裡卻把他帶來剿匪的兵力步步擊垮,再放出訊息,說譽國祿王爺(那時候鍾離淵還未成親,便叫祿王爺,鍾離淵他母妃死後曾留了遺言,指定說鍾離淵未成家之前便只能是祿王爺,成家後才是淵王爺。)被抓,前去剿匪之兵全軍覆滅,無一還生,現在祿王爺的命拽在他們的手裡,威脅朝廷拿半個國庫來換,倘若敢使心計,一邊假意答應他們,另卻又派人前來剿匪,那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把此匪山一把火燒了,他們也不過活了,同皇帝最寵愛的兒子一起去死,讓他背下一個冷漠無情的名聲。
老皇帝猶豫再三,朝中議論紛紛,文武百官各抒己見,卻始終未能定下意見來,老皇帝左右拿不定主意,最後還是郡王提議,這事可以先緩一緩,不急,於是皇帝便不急了,也不召集文武百官逼問辦法了,那不急不徐的模樣,看樣子倒像是真要就這麼放棄這個向來很得聖寵的王爺了。
當時她一心向著鍾離淵,心裡記掛著鍾離淵會不會受傷,會不會吃苦之類的,那正是冰天雪地的冬季,寒風瑟瑟間冷意入骨,她急匆匆的趕去救鍾離淵,一路披荊斬棘,終於看到鍾離淵時,他卻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而他旁邊,還站著一個拿著沾滿血跡的鹽水鞭子,滿臉冷意的黑衣女子,一臉傲慢不屑的看著她一眼,之後又不甚在意的撇開頭,目光沉沉的看向不省人事的鐘離淵,譏笑道:“鍾離淵,你看看你這副慘樣,不是說老皇帝最寵你嗎?現下看來,也沒有人家說的那麼好,為了一點點小事就把你往火坑裡推,如今你深陷這火坑,都要生不如死了,我家主上一句話便打消了他要救你的念頭,還可著勁的張羅,要立我家主上為儲君,對你這般漠視,倒是派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來救你,莫不是故意來侮辱你無能的?呵,你這皇上最寵愛的兒子,當的還真是窩囊的可以啊。”
鍾離淵原本披頭散髮,渾身是血,聾拉低著頭,一副毫無生息模樣,聽到這話時瞬間抬起頭來,在看到一臉淡色身形嬌小的蔣慕顏站在暗牢門口時,眼中瞬時閃過一道亮光,隨即又有些溫怒,嘴巴動了動,卻因為失血過多,渾身無力而失了聲,蔣慕顏猜了猜,大概是說你怎麼現在才來。
蔣慕顏卻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即便看向那個一臉冰霜的黑衣女子,道:“你是誰!”
黑衣女子愣了愣,隨即笑了:“你這丫頭片子倒是有趣,來我這救人,竟還有閒心問我是誰。難道你不應該先關心關心你要救的祿王爺的死活嗎?”
這話說出來有些挑撥離間的味道,不過原本抬起頭的鐘離淵已經因為體力盡失而昏過去了,她這番話,自然是起不了什麼大作用,蔣慕顏看了一眼,便也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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