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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傷害。”
李家毅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鍾離筠!”
顧姜闌心下好笑,面上卻做的無辜表情,純純的將鍾離筠望著:“阿筠,你都說了男女授授不親是名言來,古傳至今,那為什麼你還要摸我……?”
鍾離筠沉默半響,認真道:“因為我是你的人。”
一旁疾馳而來的江毅正好翻身下馬,聽得他這一句“因為我是你的人”腳下不禁一個打滑,“嘭”一聲重重的掉在地上。
顧姜闌忍不住抖了抖,汕汕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人?”說完忍不住在心底對自己無限鄙視。
這都是什麼話?這不是自找尷尬嗎……?
李家毅和伊白尋兩人的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只能站在一旁遠遠的咬牙切齒的看著,神色鬱郁。
顧姜闌瞧著鍾離筠那張欠扁的臉,忽然有些理解李家毅那兩人了,這要是她,估計也是牙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撲過去把他那張臉劃個稀巴爛,看他還敢不敢窮得瑟!
鍾離筠對這一切恍若未聞,定定的看著顧姜闌,緩緩開口,語出驚死一大片人:“就在昨日晚上,我同你去菊歡樓喝酒潛行,你一時感傷,想著要與我分離了便忍不住借酒消愁,我勸不住你,便只能任了你去,想著待會你喝醉了我便抱你回去罷,後來你的確是醉了,我也抱了你回去,不成想……”說到這裡,還象徵性的紅了紅臉,續道:“嗯,酒後亂性,這種事你大多應該還有點印象罷?雖是酒後亂性,不怎麼清醒,但你愛我這一點,令我很是欣慰,別想著耍賴,當時,你可是一直都叫著我的名字的……”
顧姜闌聽得目瞪口呆,看著鍾離筠的眼神完全呆了,整個腦子裡就是那句“酒後亂性酒後亂性”……
天吶!這人也忒能扯了吧?昨日晚上……昨日晚上她幹了什麼?難道不是一個人在房裡睡覺嗎?什麼時候去了他說的那個酒樓酩酊大醉了,竟然還荒唐的和他——酒後亂性?這話的衝擊力太大了,她看著鍾離筠一張一和的薄唇,忽然自心底升起一股極其佩服的情緒,這傢伙太能編了,簡直讓她佩服的五體投地!偏偏還露出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來……
顧姜闌忽然有些懷疑,這個人,他到底有沒有失憶?看他這神情,明明就是很在乎她的態度,這要是沒有恢復記憶,他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黎黎歌
李家毅的臉色本就不太好,一聽鍾離筠這話,心裡的怒火頓時就像著了火得爐子一樣沸騰,唰的抽出腰間軟劍,直直指向一臉淡色的鐘離筠,隱忍著怒火道:“鍾離筠,扯皮也要有個限度!你不要以為你隨便扯點幌子誰都會信,闌闌昨日晚上在做什麼我心裡清楚的很!不用你來說!你莫不是中了隱幽草,反而越發的異想天開起來了,竟敢這般敗壞闌闌的名聲!”
伊白尋也是一臉的不好看,陰沉沉著一張臉,負手立在馬旁,一邊的小廝緊緊的牽著韁繩,冷汗淋漓的看著眾人拔劍發怒,時不時小心翼翼的撩起袖子擦擦額角的汗珠,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的眾人發怒,而這裡又只有他一個小廝,到時候拿他出氣。
鍾離筠卻忽然笑了笑:“什麼隱幽不隱幽的草?李家毅,你還真當本家主那麼無能,隨便你使點什麼下三濫的法子就會傻乎乎的中計麼。”
顧姜闌原本在神遊,忽的聽見李家毅最後那兩句,深思一下子清晰無比,眸子一凝,唰的掃向李家毅,冷冷的盯著他,道:“隱幽草果然是你弄來的!”
李家毅一怔,連忙解釋道:“闌闌,不是我,你誤會了,我……”
“抱歉!”顧姜闌不等他說完,便開口打斷他,“這事由不得我不信你,李家毅,隱幽草這種東西,除了我和你,沒有幾個人拿的出來!而除了你,他們根本沒有動機去害阿筠!”
“闌闌,我真的沒有。”李家毅蹙眉,“不管你怎麼想,我還是要告訴你,其實早在一個月前我就出發來尋你了,就是為了早日見到你,之所以礙到現在才到,完全是因為鍾離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半路派人攔截所致,我才會遲了這麼久,他為了在我到之前得到你,便故意設計要來攔我,我那時正在路上趕路,怎麼可能給他下什麼隱幽草。”
“不是你又會是誰?”顧姜闌面無表情道,“李家毅,草研堂除了我和幾個丫頭就你知道,不是你下的手,難不成還是我弄得?”
抿了抿唇又道:“李家毅,這次便算了,倘若你下次再傷害我在乎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李家毅臉色一白,急道:“闌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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