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4 頁)
“師姐不怪你,是師姐和師兄不曾考慮過你的感受,以後不會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還跪在那兒,起來吧。”九娘依舊伸著手,等著姜女將手遞了過來。
“師姐。我不是故意的。”姜女猛地哭了出來。
九娘點頭,半蹲在姜女面前,抬手為姜女擦了擦眼淚,笑了一下,才說:“姜女,你沒錯,錯的是我。”
“師姐?”
“是我不該吼你,讓你傷了心,可是姜女,這個世上每個人都是有不可碰觸的逆鱗,我以為,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不會那麼衝動的。是我忘了,你終究還是一個孩子,我……”
“師姐的逆鱗就是這個妓子?”姜女瞪了胡蝶一眼。
“……”九娘一頓,抬手就要往姜女臉上招呼過去。
胡蝶卻一下子攔住了九娘,看了姜女一眼,輕嘆:“花兒,手上還有傷呢。你若是要打她,難免再將她打跑了。”
九娘皺眉:“可是我不想……”
“我知道。”胡蝶笑了一笑,轉頭又看了姜女一眼,“似乎還是應該先說說到底為什麼又牽扯上了玉嬌娘了吧?”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姜女沒好氣地瞪了胡蝶一眼,轉眼看到顧樺承陰沉的臉色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又看了扶桑一眼:“師兄……”
“你還是先說明白吧。”扶桑有些不忍地轉過臉去,沒有做聲。
姜女頓了一下,抿了抿嘴,點了點頭。
“我……那一日碰上了蘇荷師姐……”
碰上了蘇荷的姜女輕而易舉的背蘇荷誑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裡,蘇荷說姜女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安靜的在樓上看著,便能知曉自己在酒香的這些人心裡究竟有多少重量。
第一日,姜女看到扶桑急匆匆地出門,她不知道扶桑出門尋得正是自己,只是傍晚時分,聽到酒不醉人人自醉裡有人在說九娘在風花樓外候了整整一日。姜女在聯想到之前扶桑行色匆匆的模樣,自然便以為扶桑是去尋九娘了。
第二日,非但是扶桑出了門,就連顧樺承都也急匆匆的出去,緊接著跟著他們回來的還有一些穿著官服的人。蘇荷說,那是辰王府的侍衛,大約是顧樺承借來將九娘帶回去的吧。聽說那一日整個煙花巷都像是要被迫歇業的似的,可九娘還是沒有回來。
直到第三天,九娘臉色酡紅,回到酒香,扶桑陰沉著臉等著她……
從始至終,鄴城都在傳著酒香的九娘如何如何,扶桑他們對九娘如何如何,而她姜女的名字,一次也不曾被人提起過。
嫉妒,心酸,如蔓延之火如火如荼的在姜女心中瘋長。
當玉嬌娘提出能夠讓九娘再也不能成為她的對手之時,姜女就像是被巫女蠱惑的人偶一般,點了頭。
玉嬌娘知道不管到了哪兒,顧樺承的習慣只怕不會變。未時顧樺承都要出門去溜達一圈的,而扶桑多半也會跟著。兩個人便在這個時段溜了進來,因為九娘對於氣味算得上敏感,所以玉嬌娘一靠近酒窖,便同姜女捂住口鼻,吹了**香進去。
之後的事兒,對於姜女來說,也算得上是噩夢了。
玉嬌娘原本是想用匕首隔斷九娘雙手上的筋脈,卻不曾想進了酒窖才發覺身上的匕首已經被姜女取了去。雖然姜女嫉妒九娘,可是若是要讓姜女看著自己的師姐如此受苦,姜女心裡也是不願的。玉嬌娘卻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非要讓九娘見一番血才能甘心。
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料到,顧樺承其實並沒有嚮往常一樣在外面遊蕩,而是提早回來等著胡蝶了。
姜女擔心被顧樺承責備,好說歹說地將玉嬌娘勸了出來,卻沒留意玉嬌娘又回頭將一罈酒摔破就著碎瓷片劃上了九孃的手腕。
九娘受痛,悶哼出聲,姜女在九娘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倉皇而去,之後的事情也不過是聽說。
聽說九娘醒來失手打翻了酒罐,才引得顧樺承扶桑他們過去,才被從酒窖中放了出來。而姜女,則是越想越害怕,這才回來請罪。
聽了姜女額這一番解釋,胡蝶皺眉,冷哼:“玉嬌娘怎麼會進去酒窖的?編瞎話都不會編嗎?”
“是我的錯。”一直沒說話的顧樺承卻開了口,“酒窖上的鎖,我用的是當年師父傳下來的。玉嬌娘……或許是能開啟的。”
胡蝶愣了一下,又有些不相信似的:“就算是玉嬌娘開的鎖,可是玉嬌娘何必這麼對花兒,又不是搶了她的男人!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嗎?這不是簡直逼著花兒去死嗎?”
“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