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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回來再被你們關起來嗎?”胡蝶沒好氣地瞪了扶桑一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非得讓我走了才行,你們倒是趕緊將門開開,讓我看看花兒啊!”
顧樺承和扶桑同時沉默下去。
若不是酒窖裡又傳來一些微弱的動靜,這三個人還不知道要站到什麼時候去。
只是當扶桑聽到九娘細微的呻吟聲時,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去開了鎖。
顧樺承也是輕輕嘆息一聲:“只望蝴蝶姑娘離開之後能夠將我們酒窖裡的一切都忘記。”
說完這一句,顧樺承便跟在扶桑身後進了酒窖。
不知道是不是胡蝶的錯覺,胡蝶似乎在顧樺承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叫做心疼的表情。不是一個師父對於徒弟的心疼,而是一個男人對於女人的心疼。皺了皺眉,胡蝶抿著唇跟在他們後面進了酒窖。
濃重的酒香裡,隱約還能聞到一股子血腥味。
三個人的腳步加快,尋到九孃的時候,誰也沒有出聲,扶桑俯身將九娘背在身上,又是一聲不響地退了出去。
離開了幽暗的酒窖,九娘手腕上的傷口便看的清晰了起來。
只是……
為什麼?
這不僅僅是胡蝶心裡的疑問,更是顧樺承和扶桑心裡的疑問。
九娘從來不是那種會拿著自己的身體去折騰的姑娘,為什麼手腕上會有這樣一道傷疤,而且先前酒窖裡傳出來的那聲動靜,似乎不像是九娘弄出來的。這一切難道還有個什麼人?
只是九娘昏睡著,任何問題,都只能存在於他們的肚子裡罷了。
顧樺承有些沉重地嘆了口氣,有些凝重地看了胡蝶一眼:“姑娘今日可否……”
胡蝶抬手,笑了笑:“不管怎麼說,我都應該留下來照看花兒。也不知道她伸手是不是還有傷,你們兩個大男人,我也不能放心呢。只不過……”
“不過什麼?”扶桑有些著急地追問。
被顧樺承瞪了一眼:“就不能好好地聽人家說完!”之後又轉頭,歉意地對著胡蝶笑了笑,“姑娘請說,我們能做到來的,定不推辭。”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在風花樓,我陪夜的價格高的很。”胡蝶抬手用帕子掩住嘴唇,笑了一下。
扶桑沉默了一會兒,轉身出門。
“咦?我也沒說價格多高啊,扶桑公子怎麼這麼快就怕了?”胡蝶詫異地睜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看了顧樺承一眼。
顧樺承笑了一下,衝著胡蝶拱了拱手:“如此,九娘便拜託姑娘了。”
“可是我……”
“扶桑不是去做別的,正是去為姑娘付銀子去了。”
“……”胡蝶沉默了。
等郎中的時間無聊透頂,胡蝶也是擔心著九娘被顧樺承她們虐待,忍不住掀開衣服檢查了一番。誰知道這一看,心裡的疑惑卻更大了。九娘不過兩隻手腕上有傷口,看起來好像是被什麼利器劃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要自殺呢。只是想到先前酒窖裡傳來的那一聲動靜,胡蝶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酒香酒窖的鑰匙真的只有顧樺承和扶桑手裡有嗎?如果別人也有鑰匙,若是恰好那人對九娘充滿了憤恨,那麼……
“胡蝶,郎中來了。”扶桑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了起來。
胡蝶猛地一個哆嗦,衝著門外應了一聲,給九娘掖好了被角,這才開門將郎中請了進來。
趁著郎中給九娘檢查傷口的時候,胡蝶悄悄地拽了扶桑一下。
“嗯?”扶桑不解地看了胡蝶一眼。
胡蝶眉頭深鎖,慢慢開口,清晰無比的一字一句問道:“酒窖的鑰匙,除了你還有誰有?”
091:認錯
扶桑明顯的愣了一下,才十分肯定地保證酒窖的鑰匙只有顧樺承和他有,連九娘都不曾摸過鑰匙,更別說姜女了。
“胡蝶,你是懷疑姜女嗎?”扶桑試探著問了一句,又接著說,“姜女雖然有時候會有些小家子氣似的,可是真的要做這種事兒的話,我相信姜女她……”
“我不信她。”胡蝶面無表情,轉頭盯著九孃的床榻。
扶桑張了張嘴,原本想要說什麼看到胡蝶的那副神情之後,便閉了嘴。
到底姜女和人家胡蝶又沒有什麼關係,而且九娘被關起來,多多少少的都和姜女脫不了關係。縱然胡蝶說著和九娘之間有著多少的深仇大恨,可再怎麼算,人家胡蝶也是和九娘關係近。除了九娘之外,這些人是什麼玩意兒,這些人是生是死,其實胡蝶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