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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種女子噁心?”胡蝶眼角微翹,帶著說不出的風情,只是這股子風情在面對另一個女子的時候,便充滿了說不出的嘲諷。
胡蝶分明是笑著,連眉眼都是一副笑著的模樣,可是蘇荷卻莫名的覺得壓抑。忍不住別過頭去,蘇荷冷道:“最下賤的娼妓難道還不噁心?”
“下賤?”胡蝶的笑意更甚,“人家都說笑貧不笑娼,怎麼蘇姑娘還是如此的不明事理呢?我是娼妓,你們又好到哪裡去?”
“你什麼意思?我師父堂堂一代釀酒師,如何跟你這種下賤胚子相提並論!”蘇荷是真的動了怒,可惜這個女人一動怒,連帶著腦子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089:談話
胡蝶雖淪落娼籍,卻也不是那種誰都能見得女子。莫說鄴城的王孫貴族都願為其一擲千金,就連鄰國的貴胄,也是有喬裝打扮前來見其一面的。此番被蘇荷這般指著鼻子罵,除了小時候不願意進青樓時,被樓裡的媽媽罵過,這些許年來,誰見到胡蝶不是臉上跟開了花兒似的。
此番蘇荷所為,雖然不說是讓胡蝶大為不快,卻也是觸到了胡蝶的底線。
當下便冷了臉:“蘇姑娘難道不知,當初酒不醉人人自醉初初落定之時,在鄴城根本就站不住腳。可就因為老闆是個女子,這才成了吸引人的一大特點。”
“你胡說什麼?”蘇荷瞪著胡蝶,“我師父也好,我們酒不醉人人自醉也好,都是憑藉的釀酒術的高超才能站住腳的,你……”
“哦?”胡蝶不疾不徐地打斷蘇荷,“那為什麼,你們一直不如酒香呢?且不說顧先生還時常離開鄴城,你們都幹不過人家。若是顧先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都留在鄴城,前幾年皇宮御酒,何曾能輪上你們?”
“胡蝶!”蘇荷怒極,頭腦反倒清明瞭起來。她看著胡蝶突然就勾起了唇角,笑的眉眼彎彎。“你如今幫著酒香在這兒擠兌我又有什麼意義呢?你如今的局面,可不是還和酒香的那個九娘有關係嗎?怎麼,胡蝶姑娘這麼快就把這些事兒給忘了嗎?今日胡蝶姑娘如此樸素的裝扮,眉眼間看起來又有幾分的焦灼。難不成姑娘這是去找九孃的?”
胡蝶被蘇荷說中了心事,當下便不再說話,只是眉間挑著一抹淡淡地笑意,定定地看著蘇荷。
蘇荷雖然不是那種柔弱的女子。可是也受不住被胡蝶這麼個看法,當下便扭了臉,轉身欲走。可是不過走了幾步,便又被扶桑攔住。登時蘇荷便惱了起來:“你們有毛病啊?姜女又不是沒長腳,她若是想要回去,自然會回去,何必需要你們這麼挨在屁股後面求著來?還有,扶桑師兄,我是拿你當師兄才同你說這一番話的。她胡蝶縱然從前再怎麼好,她如今也不過是個娼妓!”
“呵。那你還是別拿我當師兄了。原本我就不是你什麼師兄。我只有兩個師妹。一個叫做九娘,一個叫做姜女,我可不知道我師父什麼時候收過叫做蘇荷的師妹。”扶桑向來不知道給人面子。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衝著蘇荷說完了這番話後,扶桑也知道是不會再從蘇荷那兒再打聽到什麼關於姜女的事兒了,反正今天她已經承認了姜女在他們那兒。再過幾日,若是還不將姜女送回來,不用他出馬,只怕是顧樺承就不會讓玉嬌娘舒坦。
想到這兒,扶桑的臉色便好看了很多,當先轉身抓起胡蝶就往酒香走去。
胡蝶也不說話,任由扶桑拽著自己走了一段距離。才看到扶桑停了下來。
轉過頭來的扶桑臉上一片緋紅,十分不好意思地衝著胡蝶笑了笑:“那個……我不是故意唐突你的。”
“呵,雖然我討厭那個蘇荷,可是不過也不能否認,她的一些話,說的沒錯。我已落入娼妓,莫說是被你抓一下手,就是被你抱在懷裡,我也是沒什麼想法的。”胡蝶抬手捂住嘴唇呵呵地笑著,看著扶桑愈漲愈紅的臉,胡蝶無奈地搖了搖頭,轉移話題問道,“花兒……哦,也就是你們的九娘呢?”
這個話題轉移的其實並不高明,只是胡蝶並不知道罷了。
扶桑一臉的彆扭表情,磨蹭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說了一句九娘被師父關到酒窖裡去了。
胡蝶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的感覺。
扶桑有些擔憂似的問道:“胡蝶,你這是……”
“呵,沒什麼,只不過是覺得……呵,她怎麼就還是擺脫不了被關黑屋子的命呢。當年在下河村,她娘啊也是有事無事就把她關在柴房裡。那時候,柴房下面有一個小洞,我都是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