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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九娘低聲唸叨,試探著吸了吸鼻子,似乎那股子味道也沒有那麼難聞了。
顧樺承在一旁看著她,笑道:“我沒騙你吧啊?”
九娘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扶桑拉了顧樺承一把:“師父,就算師妹沒事兒了,難道就不能換個地兒嗎?非得在這兒靠著嗎?”
“你是怕我又罵你吧?”顧樺承輕笑,搖了搖頭,無奈道:“走吧,出去。”
顧樺承率先轉身,挨著把每一間屋子都檢視了一遍,那些罐子上的封泥有沒有破損,酒缸是不是還是原來的擺放……
九娘跟在顧樺承身後看著,心裡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顧樺承八成有強迫症!一個酒缸怎麼擺的顧樺承還得挑挑揀揀渾身毛病。在酒窖裡走了一遭,扶桑已經不知道捱了多少次罵了。九娘十分同情地看著扶桑,卻見扶桑一臉鎮定,似乎早就習慣了似的。
顧樺承罵了一會兒,大約心情舒暢了,伸手拉過來九娘,笑道:“先前還記不記得為師再跟你說什麼?”
“禮已酒成?”九娘歪頭看了顧樺承一眼。
顧樺承點頭,“是啊,禮已酒成,這酒裡面的道道啊多得很吶!九娘,你同為師說說,酒器都有什麼材質?”
“誒?”這算是提問嗎?九娘看著顧樺承開始發揮自己那貧乏的歷史知識,琢磨了一會兒問:“青銅?”
“嗯,青銅酒器的確是很重要的。”
“師父,那些什麼鼎是不是就是盛酒的?”九娘一下子來了興趣。
顧樺承反問:“什麼鼎?”
“就是……”九娘咬了咬唇,突然之間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了。
扶桑看了九娘一眼,皺眉問道:“師妹是想說尊吧?鼎那不是祭祀用的嗎?還有辰王爺那兒我也見過鼎,但也不是用來盛酒的啊……”
“青銅酒器,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事情了,如今也很少見到青銅酒器了。不過九娘,你為什麼一開口就會想到青銅酒器呢?”顧樺承點了點頭,讚賞地看了扶桑一眼,又轉頭問九娘。
“……”九娘怔了一下,怎麼說?難道要說中國歷史上最注重禮儀的商周時期便是青銅器具橫行,所以自己才會張嘴來了一句青銅酒器嗎?可問題是這個大越國都是自己從來沒聽說過的朝代,只怕商周也是他們聞所未聞的吧?
“師妹你不會是自己琢磨隨便說的吧?見過青銅器具,就覺得會有青銅酒器?”扶桑在一旁撓了撓頭,一臉的不相信。
九娘順著扶桑的意思點了點頭:“對啊,我見過青銅的大鼎……”
顧樺承隨便點了點頭,顯然並沒有在這上面太過在意,接著又問九娘,“那你還知道什麼酒器?”
這次九娘倒是學聰明瞭,記著之前在酒窖裡看到的那些盛酒的罐子,道:“木頭酒器,陶瓷酒器。”
“木頭酒器……陶瓷酒器……這是什麼說法?”顧樺承皺眉。
“師父的酒窖裡面不就是木頭的和陶瓷的嗎?”
“陶和瓷……師妹,那麼大的區別你分不出來嗎?”扶桑似笑非笑的看著九娘,“居然把這兩種東西放在一起說……”
“扶桑!”顧樺承瞪了扶桑一眼,轉頭看著九娘嘆了口氣,“木頭酒器……其實不能說是木頭的。九娘,你去第三間屋子好好看一眼,那些木製酒桶上還有些什麼!”
顧樺承的言辭有些嚴厲,九娘怔了怔,一聲不響地跑到了第三件屋子裡看了看。
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啊,九娘皺眉,剛要轉身的時候,卻又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酒桶的外面。
014:酒器
木器的手感很光滑,仔細看才會發現,上面漆上了一層塗料,看起來光潔精緻了許多。可是,再怎麼精緻的木頭不還是木頭嗎?
九娘疑惑,直到扶桑過來喊她,她才皺著眉頭跟著扶桑出去。
顧樺承已經出了酒窖,在院子裡等著九娘。
隔了老遠,九娘便看到月白長衫的顧樺承負著手筆直地站在那兒。九娘總是會想如果顧樺承不是一個釀酒師,他這副身板不管放在哪兒,撲上來的狂蜂浪蝶都不會少吧。不過很顯然,這個時候的孟家九娘還不曉得釀酒師,在大越國是多麼吸引人的存在。
等到顧樺承轉身的時候,九娘猛地低下頭去。
站在九娘身邊的扶桑疑惑:“師妹,你臉紅什麼啊?”
九娘自然不能時候放才在心底把師父胡思亂想了個遍,只能低著頭,從喉嚨裡擠出一句:“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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