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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指著九娘同那個老頭子說:“這位便是先前老婆子同你說的顧先生的徒弟。”
“那位暈酒的小娘子?”那老頭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九娘一番問道。
啞婆點頭:“正是。”
那老頭子便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門前的石墩:“小娘子坐吧。”
九娘不解地看了看啞婆,又看了看面前的老頭,終於點了點頭,坐了上去。
弗一坐下,腦後就一陣刺痛。
“小娘子莫動。”老人渾厚地聲音從身後傳來。
啞婆站到了九娘對面看著她和藹一笑:“當年的事情,老婆子對不起你師父,如今,便醫好你作為對他的補償。有些話,老婆子只會說一次。我知道你一直在猜測老婆子的身份,其實你先前已經猜到了,我是玳兒的母親。當年,你師父他們一行人初到北胡,遇了災害,是老婆子救了他們。縱然後來,玳兒負了你師父,你師父依舊將我視作救命恩人。這些年,他來北胡,一來是念著玳兒,二來則是為了老婆子我。當年的玳兒同你一般對酒的味道有著極高的悟性。只是,玳兒她……不暈酒。我私心裡想著,若是你往後不在暈酒了,或許就能像玳兒一樣……”
啞婆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九娘卻有些愣了。
等到那老人為九娘施了針後,便回了屋子,未曾再開口說一句話。
倒是啞婆,對著已經關閉的房門做了一揖。
啞婆同九娘說,這套針法一月才能施行一次,七次後,也許就能治好九娘暈酒之症了。
九娘皺眉:“七次便是七個月,大半年啊,如今我們已來了差不多半月,如何還能呆那麼久?”
啞婆便笑:“也許往後啊,你師父都不會再來了,這一次便是住上一年半載又能如何呢?”
看著啞婆高深莫測的笑容,九娘一時無言。
十天後,姜女將在院子裡挖草的九娘拉進了扶桑的屋子裡。
扶桑衝著九娘笑的頗為高深:“師妹,來嚐嚐咱們酒吧?”
“才十天就好了嗎?”
“師姐,師兄說,這次的酒留口醇香,師妹不懂得這麼多,也嘗不出來是不是真的醇香。師姐你來嘗一嘗?”姜女拉著九孃的手,笑的一臉溫婉。
九娘卻猛地哆嗦了下,看了看扶桑又看了看姜女,乾笑道:“你們不是不曉得我暈酒的,你們如何還要讓我……哎喲……”
正說著,扶桑猛地開啟了酒罈子,湊到了九娘鼻尖下面。九娘皺著鼻子,想要捂住,雙手卻被姜女死死拉著。
“師妹,是不是沒有那麼難受?”扶桑看著面色如常的九娘,微微笑了笑。“我聽說啞婆在幫你治暈酒症,原來竟是真的。”
九娘也愣了一下,似乎真的沒有那麼難受了呢。
姜女看著九娘慢慢地鬆了手,拿了一個杯盞給九娘盛了一杯酒:“師姐,嘗一嘗吧?”
九娘點頭,嗅了一口:“這味道到沒有夢迴那般的濃烈。”
“師姐嘗過夢迴?”姜女好奇。
九娘搖頭:“不曾,只是先前師父醉了,我聞過那股子味道罷了。對了,師兄,你來喝一口。”
扶桑撇嘴:“做什麼?”
“我只是想要聞一聞喝過之後的味道罷了。”九娘白了扶桑一眼。
扶桑抽了抽嘴角,喝了一口,然後使勁往外吐了一口氣。
九娘點頭:“的確沒有夢迴那般濃烈,不過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那……咱們算不算成了?我聽說好酒需要存放一年以上才能出來它真正的味道,現在的大多是虛味兒。”姜女看著兩個人,問。
九娘搖頭:“我也才入門不久,這個我可不知道。師兄你說說?”
扶桑看著九娘和姜女點了點頭:“是有這種說法,我覺得,咱們這酒算是成了吧,不過還是要師父品定之後才能作數的。師妹,咱們去給師父嚐嚐?”
“不先取個名字?”rs
058:大夢
扶桑說沒有品定過的酒不配擁有一個名字,三人在顧樺承的門口等了許久,也沒能等到顧樺承。躊躇間,卻聞到一股濃郁的酒味,九娘都忍不住乾嘔起來。
扶桑皺眉:“師妹你不是沒事兒了嗎?”
“這味道這麼重……師父!”九娘突然猛地推開了房門。
滿屋子的酒瓶酒罐子酒桶倒了一地,有空的,也有滿的。淅淅瀝瀝地滿滿一地……
“這樣子怎麼就像是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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