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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日,結綠為了吸引注意,大跳脫衣舞的時候,其實心裡最想吸引的目光還是顧樺承的。哪怕是顧樺承責備的目光。
最後,果真如她所願,顧樺承皺著眉頭將外衣披到了她的身上,九娘眼中出現了一瞬間的受傷模樣。結綠便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在那一日的比試結束後,顧樺承將自己送回客棧時,結綠便覺得自己更直了。
不能住在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那一點點的委屈,也瞬間全部消散而去。只要顧樺承在自己的身邊,一切便可安好。
可是顧樺承卻根本不是因為憐惜,而是為了警告。
警告結綠不要在說那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結綠便笑:“你也知道不過是為了擾亂視線,都不是真的,你何必計較我說還是不說呢?”
彼時,顧樺承是如何回答的?
顧樺承看著結綠冷笑半天,才道:“別以為你存了什麼樣的心思我不知道,我不過是念著你還不大的時候便離開鄴城,也算是被玉嬌娘逼迫,如今不希望在看著你顛沛流離罷了。你莫要將我的好心,當成你肆意妄為的理由。你若膽敢在做什麼說什麼,休怪我不記當初的情誼。”
“你對我,可有過什麼情意?”結綠歪了歪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顧樺承,因著在寒涼的天氣中脫了不少衣服微微受寒引起的輕微顫抖,落在顧樺承眼中,有些可憐。
然而,可憐只是可憐。
顧樺承也不過是出門喊了店小二,將結綠託給了小二。
下樓梯的時候,結綠有些淒厲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今日我如此脆弱,若是這個時候有什麼心思歹毒的人對我做了什麼,顧樺承你能負責嗎?”
顧樺承驀地頓住,皺著眉頭看了結綠一眼:“你怎麼樣,同我何干?”
結綠愣住,當下便知道在顧樺承的心裡,從來沒有自己半分位置。
既然沒有,顧著臉面又有什麼意思?
倒不如,撕破了臉,或許還能給自己謀得什麼。
結綠咬牙,衝到樓梯上,從伸手死死地抱住了顧樺承。
店小二看了一眼,便知趣的退下。
“顧樺承,你會後悔。”結綠有些發狠地在顧樺承耳邊說。
顧樺承一動不動,嘆息一聲便去扳結綠的手:“自重。”
留下這麼兩個字,顧樺承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按理說,顧樺承那一夜,不該留在結綠身邊,也不會惹出後來的那些誤會。
可是偏偏顧樺承腦子裡進了漿糊,走到了酒香門口,看著院子裡的燈光,卻倏爾卻步。誰也不知道那個時候顧樺承想的什麼,只是顧樺承在門外立了一會兒,便去敲響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門。
白日裡,結綠跳的那支舞,顧樺承心裡還是存了疑慮的。師門之中,若是真的出了這樣的人,顧樺承要做到完全的不管不問,那也未免顯得他太過冷情。可是出乎顧樺承意料的卻是玉嬌娘對此全然不知,還說什麼遊歷的多了,見識多了,有些不同於他們的舉動也不是什麼怪事。顧樺承皺眉,他也是遊歷許久的人,為什麼他都不曾見識過?
一言不合,便吵了起來。
玉嬌娘冷笑連連:“師兄,你可別說你這麼關心我們結綠,是因為看上她了,難道師兄忘了自己的院子裡還儲著一位嗎?還是說師兄也是那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男人?”
“我不過是來提點你們一句,你若是不放在心上,我也無話可說。只是玉嬌娘,不管從前如何,結綠終究是你受了禮正經地燃過香奉了天地祖先師祖的徒弟,難道在你的心裡,結綠就是你可以隨意丟棄的一顆棋子嗎?”顧樺承也冷了臉,有些憤然。
玉嬌娘聽了顧樺承的這一番話,卻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愣了好一會兒,才看了蘇荷一眼,示意蘇荷將孟春桃孟有才姐弟兩個請出去,安排的遠一點的廂房裡,生怕被他們聽去太多的東西。
蘇荷一出去,結綠便又來了。
看到顧樺承的時候,兩人都有一些意外。
結綠倒是反應的快,也不顧玉嬌娘已經難看到極點的臉色,衝著顧樺承笑的嬌媚:“原來顧樺承你這麼擔心我?怕我自己一個人在客棧裡會被人輕薄特地來尋我師父的嗎?可是顧樺承啊,你似乎忘了呢,我師父也喜歡你啊,正是因為你,師父才會將我驅逐。縱然你來尋師父是一番好意,可是很可能將我置於更加危險的境地,顧樺承,你於心何忍?”
“你也太不要臉了些。”還未走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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