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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扶桑,你怎麼不說你希望你師妹贏了呢?”顧樺承饒有興趣地撓了撓下巴。
扶桑嘴巴比腦子快地接了一句:“怎麼可能?師妹的手藝……”說了一半,大約是腦子跟上來了,立馬住了嘴又愣了愣。才一邊搖頭一邊擺手:“那什麼師妹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只是……”
“好了,我明白的。”九娘笑著同扶桑擺手,“任憑誰都知道我不可能贏得了蘇荷。所以這場比試,其實蘇荷的臉上並不好看。”
“可若是師姐贏了呢?”抱著一盆衣服打算去刷洗的姜女頓住步子,看著顧樺承歪了歪頭。
顧樺承輕笑:“別想那麼多了,如今釀酒才是正事。姜女。你去忙完了早些回來,扶桑,你去買了什麼了?”
“師妹不是吆喝著吃東西嗎。自然是買了一些吃的啊。”扶桑提起手裡的包裹。
顧樺承皺了皺眉,才道:“你買了糖漬?”
“師妹最喜歡吃了嘛,怎麼師父你不知道?”扶桑說著,還示威似的衝著顧樺承挑了挑眉。
九娘看著顧樺承的臉色,伸手握住顧樺承的手,衝著扶桑笑了笑:“好了師兄師父你們就別鬥嘴了。你們覺得我釀什麼好?”
兩人俱是一愣,接著繼續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顧樺承才拍著九孃的手勸道:“這種事兒,還是得你自己琢磨啊,扶桑來來來,和為師去書房一趟,為師有事同你商量。”
“啊,對啊師父正巧我也有事兒要同你說,師妹啊,你好好想啊,不著急的。”扶桑立馬狗腿的跟上,只剩九娘一人風中凌亂。
三天,九娘全部用來思考該釀什麼酒了。
三天後,扶桑端著一盤子的果子來敲響九孃的房門時,九娘愁眉苦臉地開門,看著扶桑盤裡的果子發呆。半晌,愣愣地問了一句:“師兄,你說我釀百果酒怎麼樣?”
“百果酒?那是什麼?”扶桑皺眉,衝著九娘努了努嘴,示意她讓開一些。
將果盤放到九孃的桌子上後,扶桑便瞥見了桌子上的宣紙上寫的密密麻麻的字跡,好些還是鬼畫符似的東西。
扶桑皺眉,忍不住拎起來一張紙,問九娘:“你這是寫的什麼?”
九娘臉上一紅,一把奪了過來,推著扶桑往外走:“男女授受不親,我的房間你做什麼跑進來,快出去快出去!”
“那你還要不要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啊?”扶桑挑眉,“我說師妹啊,你可別忘了你打小就是和我玩在一處的。”
九娘抽了抽嘴角,伸手更加用力的推了扶桑一把:“師兄你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惹人喜愛些,快出去快出去,我還要思考問題呢。”
扶桑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卻又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九娘一眼,有些不甘心似的喊住她:“九娘。”
“嗯?”九娘挑眉看著扶桑,笑了一下,“你這麼一喊我我還覺得怪不適應的,你還是喊我師妹吧。”
“師妹……”扶桑卻長嘆了口氣,伸手似乎想要摸一下九孃的臉頰,最後卻落到了九孃的發頂。“你喜歡師父嗎?”
“啊?”九娘愣了一下,看著扶桑的神情,依稀察覺了什麼,卻只是微微低下頭,笑著抿了抿嘴,關上了屋門。
那一扇房門,亦關住了屋裡屋外的兩聲嘆息。
九娘重新坐回桌子旁邊,看著那盤子裡的各種果子,幾乎時興的都在這個盤子了,也難為扶桑有心了。
若果真做百果酒,卻不曉得選用什麼酒麴好了,水倒是有想法,就用鴻涯仙泉。當初蘇荷不是嘲笑她嗎,她就要讓蘇荷知道,鴻涯仙泉能釀造出來的酒究竟是何等的滋味。
抬筆,九娘又在紙上記下鴻涯仙泉四個字,之後又描描畫畫一陣子。
門外,又是一陣敲門聲,九娘眉頭還沒來得及皺起來,就聽到孟有才有些小心翼翼地聲音問道:“二姐,你在嗎?”
“有事?”九娘聲音不悲不喜,其實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對待孟有才。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二姐想出來嗎?”
九娘皺眉,上前拉開房門,看著孟有才問:“想出什麼?”
孟有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姐不是要和蘇荷比試誰釀的酒好嗎,聽說師姐這幾天一直在想釀什麼酒,我就想著是不是能幫上什麼忙?”
“誰跟你說的?”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孟有才的話,九娘總是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去思考,從來都不敢相信孟有才所作所為是真的出於好意。
大約是感受到了九孃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