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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在沈昀卿眼中,一般這樣的趕盡殺絕,又是使刀用槍的,都是都是來尋仇報復的。
“沒有啊!表姐為人善良,姐夫又是憨厚老實,斷不可能得罪什麼人引來如此的報復。”這就是明澤想不通的地方,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另一件事,“哦,對了,我還問過表姐張府出事之前有過什麼異象。表姐告訴我,就在那天上午,有一個同樣做糧食買賣的商人帶了個人來找張家老爺談事,她當時沏了茶準備送去,誰知還沒到門口就見張家老爺氣呼呼地將兩人趕了出去,兩人離開的時候還說了一句什麼……”
明澤有些想不起來了,困擾地抓了抓腦袋,突然他眼睛一亮,猛地抬起了頭:“對了,那人說了‘你這樣不給司馬大人面子,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司馬大人?”
“司馬大人?”
赫連銘與張巧兒異口同聲地道,兩人對視一眼赫連銘移開視線,輕笑了一聲:“該不會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司馬大人吧?”
“這個明澤就不知了。”
赫連銘本來就認為這糧食被貪汙一案與司馬慶延脫不了干係,誰知道意外來到了這清河縣,碰上了一樁血案,卻似乎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一個是可能貪汙救濟糧的朝中大臣,一個是富甲一方的糧商……怎麼看怎麼有問題啊……
“我想我可能知道張家為什麼要遭遇這等慘案了。”
“公子知道了?”明澤很是激動,卻見赫連銘轉身去了一旁的桌案上拿了一張紙遞給他。
“你與張巧兒中午吃過飯的時候再去一趟監牢,務必要問出那日去張家的糧商是誰。還有這張紙你拿著,去之前去廚房找塊木炭,去的時候帶上,最好能把那日隨那兒糧商一道來的人的畫像給畫出來。”
明澤雖然不知道赫連銘為什麼要那人的畫像,但是他相信他做事都是有一定道理的,於是點頭接過。
待得張巧兒與明澤都離開了,沈昀卿按照他的要求站在他身邊替他扇風。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還是經不住好奇心的驅使,轉了轉眼睛,拐著彎的要套他的話:“公子方才說你知道了張家發生慘案的原因,公子好聰明啊,小路子可是想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呢!”
“你想知道?”赫連銘只瞥了她一眼就揭穿了她。
沈昀卿有些不自在,但還是點著頭說:“是啊……”
“你若是將這風扇得大一些,我便告訴你。”
下一秒沈昀卿便使上了全身的力氣揮著扇子,見她吃力的模樣,赫連銘滿意地笑了笑,悠悠地開口道:“這事兒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心中猜測而已。其實也是因為明澤的一句話中扯到了司馬大人,那人既然只說司馬大人而未指名道姓,那麼這位司馬大人必然不是位高權重就是遠近鹹知。
我不知道這附近是否有什麼複姓司馬的名人,但是我卻恰巧認識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人,而且恰好姓司馬。這位就是我們當朝的左相司馬慶延大人。而在此次出來之前我就認為這次的貪汙案與他有關,若真是如此,那麼他該是要急於處理那些糧食了。
畢竟糧食不是銀票,要放置這麼多的糧食必然需要一個較大的空間,要查起來也方便多了,但銀票就不一樣了,只要換成面額大一些的,身上就可以藏了。渴死這麼多的糧食要一下子賣出去必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最先想到的必然是找那些糧食大戶幫忙寄賣,或者是直接賣予他們。
因為他的身份,那些人也不敢坑他,當然,即便價格賣得再低他也是賺了的,畢竟是樁無本買賣。而張家,恰巧就是此地的大糧商,若是張家肯幫忙,他必定能託手一大批的糧食。而既然後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就證明極有可能是張家的人不肯合作,但是他們卻又知曉了他的秘密,所以不得不殺人滅口。”
“原來如此啊……”聽赫連銘這麼一分析,沈昀卿也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了,只是他還有一件事不明白:“那為什麼要明澤他們帶著紙去畫那日與那位糧商一道去張家的人的畫像?”
“這種事情司馬慶延絕對不可能親自出馬,但是極有可能是一夥兒的,既然此行的目的是徹查這個貪汙案,那麼這個人與此有牽扯,我們還是得把他揪出來的。”
☆、司馬慶延
都城,司馬府書房。
司馬慶延手上拿著書看著,覷隙看了一眼面前跪著的人,視線回到書上,淡淡地道:“你這麼急著跑回來是皇上那裡有什麼新情況嗎?”
“前兩天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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